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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冲冲撞撞往前走,直到迎面看见萧子晨从洗手间里出來,见他已经醒來,惊讶的过來拉住他。萧子矜睁大眼睛看着姐姐在大声冲他喊着什么,可他什么也听不见,耳朵里一阵强烈的酸疼,刚刚的茫然逐渐转化为一种恐惧,周围冰凉一片……他蓦地想到曾经有种暖暖的感觉,是沈一婷抱住他,埋在他怀里的感受,可现在空洞的好象什么也沒有了,静的可怖,茫然的站着,脑海中隐约感受到发生的问題……
萧子晨用签字笔在題板上写字给他看,告诉他,以他目前的情况,需要立刻动身出国动手术,她写了一些权威医生的名字和父母的英文名,示意他出去以后有更好的医疗资源。
萧子矜觉得心在慢慢下沉,张了张嘴想试探的询问:“……她,她呢?她回家了么?她知道……”
“她不知道。”萧子晨在題板上写了大大的符号,“还沒让她知道,这个傻丫头,知道了这个情况不知道会有什么反映……”
“……她还是会跟我在一起的,即使她知道,也一定会继续跟我在一起的,我答应过她要陪她回家的,她自己带着小虎回去,她家里人一定会生气的。”萧子矜开始急噪,耳朵里的疼痛更加剧烈,周围的无声和混沌的思维,让他忽然间找不到方向,“我现在不能出国,我必须先去a城一趟!”
萧子晨赶忙拉住冲动的弟弟:“今天一婷给我打來电话,小虎的亲生父母找到了她,还在沈家闹了一场,现在已经把孩子带走了。目前沈家情绪一定很差,你这个样子过去,只会加重他们的反感,如果再因为这个耽误了治疗,你的损失就大了!美国那边,爸妈都安排好了,你过去可以立即就诊,用最先进的技术,用不了多久也许就有机会痊愈了,到时候你再好好的去沈家……”她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在題板上迅速写着自己的话,末了又加了感叹号。
“我已经让她等了很久了,她根本不会在乎我以后会不会带着助听器,但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她会恨我的。再说,丽港的医疗条件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专家多的是,这里说不乐观的事,出国找洋大夫就能保险?”萧子矜不是个崇洋媚外的人,从前父母出国后,他虽然每年几乎都过去看看,可从來沒有过长期呆在国外的想法,这点让几个叔伯堂兄弟都很不解,可他明白,在自己的国家里,即使开着车闲逛,那感觉都透着踏实,这些在异国他乡是难以体会的,可现在他嘴上不说,心里惆怅的却直想哭……
第二天,沈一婷是在红灯前面看到的宋宁远的,想事情想入了迷,连马路对面的红灯也沒注意,一直朝前走去,过斑马线的时候,一辆车急刹闸停了下來,司机见她神游一样的状态,张口就要开骂,红灯后的第二辆车因为连带效应也停了下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下车,她那看到那是宋宁远,只是沒想到在这个时候遇到……
前几天就听哥哥说宋宁远升了正科级,刚刚换了新车,她想他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只是这个男人向來内敛,不会轻易炫耀和显摆。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总是喜欢钻熟悉的小饭馆,现在俨然沒关系了,反而进了高档茶餐厅。原來长期饭票和偶然请客的区别就在此。
“萧子矜呢?”宋宁远见沈一婷沒什么胃口,终于提起了自己的疑问。
沈一婷倒是沒有避讳,将事实说了出來,一直以來,她觉得跟宋宁远交流内心想法的时候是沒有负担的,这个男人会认真的听,然后提出自己的意见。可现在宋宁远听到这里,沉默了很久也沒说出自己的想法。
沈一婷猜他大概早就厌恶了这种谈话方式,毕竟离过婚的夫妻,按理说连朋友也不可能做成。宋宁远一直以來的表现,当算拿的起放的下的一种了。
“你怎么样?听说你被提干了,以后前途一定不错。”沈一婷也客套了两句,她看到宋宁远拘谨了笑了笑,然后又摇摇头。
一顿饭吃的算比较沉闷,其实沈一婷想告诉他,以他的条件,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简直是唾手可得,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沒敢说下去。这恐怕是两人心**有的刺,有些事情提起來总是讳莫忌深的。
直到出了餐厅分手以后,她转过一条僻静的小街,才接到宋宁远打來的电话,沉厚的声音和略带忧郁的语气,让她恍然间有些想念从前一笑起來就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的宋宁远,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一婷,从前萧子矜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曾经说了句的很简单的话,却让我记忆深刻,他说,‘我只想奉劝你一句话,别放手,因为只要你放了手,这回我就无论如何也不放手了。’虽然我当时不信,也受不了他的气场,可时隔几个月后,我突然觉得他真的比我了解你。从私心上來说,我讨厌萧子矜,也绝不想看到你和他幸福的在一起。他曾经说过,他不会祝福我和你。同样,我也不可能祝福你和他。但从道义上,我却想提醒你一句,萧子矜是个不懂放弃的人,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也绝不可能让你找不到他。”
沈一婷握着手机,当街停下脚步,宋宁远的话提醒了她,让她这些天沮丧灰暗的心情透出了一点阳光空气,傻愣愣的站在街口,神色逐渐凝重,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车水马龙的都市风景。微凉的秋天竟让人的心情改变了许多……她攥紧拳头,一种紧迫感帮她下定了决心,直接打车到火车站的售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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