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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院落里突然出现一行人,全都身着黑衣,中间那人却是她做鬼也不会错认之人。
再看到出来相迎的女子挽上那人的手臂时。夜夕颜的胃里一阵翻滚,嘴里腥甜一片。北冥渊,白若溪!原来你们早有奸情!
扶住树干的手用尽力气,指甲应声断裂,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那院内的人仿佛有所察觉,抬头环视一遍。
“渊,怎么了?”白若溪看着面前男子突然冷凝的脸,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遍,然,未有异常,便开口询问。
“没什么,进去吧。”
夜夕颜屏住心神,在那人走进去,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纱巾附在脸上,一身的黑衣隐入夜色。
几个轻跃,夜夕颜从另一侧的宅子慢慢逼近,最后落在一片青瓦之上,俯下身子,看着下面那个黑衣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悄声跳下。
那两人走进的房间却并无人把守,夜夕颜轻而易举的便蹲在了窗下,这里她年幼时就常来,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更何况只是找个藏身之处。
屋内烛光摇曳,床板咯吱咯吱的发出轻微之声,男女的低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难怪外面没人。
过了许久,夜夕颜才听见里面传来的低语,妖娆的声音不似平时听见的那般端庄柔和。
“渊,王妃让我今后在夜王府居住。”
“哦…她不是一直不喜你,又如何会让你去府里?”低沉的男音带着嘶哑。
“是那个丫头提的,让我入府,一则是陪她,二则是为了替我找个婆家。”白若溪回忆着今日在夜王府发生的事情说道。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之处。”
见白若溪面有疑问,北冥渊直接点名开口:“就是你刚刚口中的丫头,今日她在宫里很是反常,非但没有奏琴表白,而且事事都想与我撇开。”
看着北冥渊的眼里带着兴趣,白若溪心里涌出一抹不快,带着几分随意的说道。
“没什么反常,还是一样的愚笨,懦弱。许是那点女儿家的矜持出来了,看你平日对她也无不同,便想着欲擒故纵罢了。”
懦弱,愚笨,这便是她长久以来倾心相交的姨母对她的评价,夜夕颜夜融合着夜色的眼里满是嘲讽。
北冥渊,嗯了一声,没再问,想到今日在宫里的夜夕颜确实是软弱,而且今天在御花园内她,对父王所说的话,也确实带着欲拒还羞。
“而且,王妃让我遣散院内的下人,只身进府。”白若溪的语气里面有明显的不满。
“这有什么难的,我再让他们都易容进去就好…”北冥渊的声音刚落,只听里面啊的一声,又传来一阵调笑,夜夕颜嘴角勾着冷笑。这两人还真的是好情调。
易容进府?夜夕颜的裸露在外的秀眉一挑,既然知道他们下步的打算,她自然不想继续在这蹲着,双脚往旁边慢慢移去。
啪嗒…!树枝应声断裂,夜夕颜低头看了一眼被她踩断的枯枝,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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