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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过去,应该有酉时了。
俩人说说笑笑穿过了德怀街,又转了几个小巷,终于到了这老钱的家门外。
老钱家的院子比徐沅家的门面要看起来大上一些,徐沅直接走过去敲门。
“铛铛铛。”
“有人在么。”徐沅敲击着大门并喊道。
大约等一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妇女怯怯懦懦的伸出头来,看见徐沅身上大理寺的官服后,便急忙想把门关上。
徐沅连忙伸手拦住门,问道:“这里是钱有德家么。”
妇女一听更加惊慌,没有回答徐沅的问题,而是想快一点关上大门,但奈何她的力气并不能阻止徐沅。
徐沅见妇女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开始板起脸来严肃道:“大理寺办案,阻挠者,杀无赦。”
妇女听了徐沅的话,害怕的松开推着门双手,下意识想后退了一步。
徐沅注视着妇女,神情严肃的喝道,“这里是钱有德家吧,你是他的妻子范氏吧,钱有德在哪。”
严氏点了点头,指了指屋里,颤声道:“夫君就在屋子里。”
听了严氏的话,徐沅与叶茯念便向屋子里走去,中途叶茯念悄悄跟徐沅说你刚才严肃的样子真帅。
搞得徐沅十分的不自在。
自己本来不帅么?
很帅好吧。
徐沅推开屋子门,走了进去,发现一名男子躺榻上,应该就是那钱有德了。
严氏跟在后面在门口悄悄的探出脑袋瞧着。
徐沅走上前去问道:“你是钱有德吧。”
躺着的钱有德眼睛微睁,瞟了一眼徐沅,发现是大理寺的衣服,不由有些此吃惊,但很快得到了收敛。
钱有德看着十分虚弱的样子,微微张开嘴巴,支支吾吾道:“我...我是。”
一旁的叶茯念瞧着躺在床上的钱有德陷入了沉思。
而徐沅既然见到了本人,自然是要询问一下那日的事情,随后正色道:“五月二十二日,你为什么没有去南门值守,而是请了病假。”
钱有德神色微变,将眼睛睁开,注视着徐沅,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得了...得了...瘟...病,会...会传染。”
钱有德说话断断续续,偶尔还会咳嗽两声,旁人看去真的像是得了病一样。
徐沅瞧着钱有德的气色也是十分的正常,根本不像有病的样子,但他说自己有病,徐沅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想到了一旁的叶茯念。
徐沅转头看向叶茯念,递给其一个询问的眼神。
叶茯念自然是已经看出了钱有德在装病,并且自己还有办法让其精神的很呢。
于是对着徐沅微笑的晃了晃了脑袋,将自己的药箱打开拿出了几根银针。
徐沅见状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钱有德,钱有德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德样子,徐沅直接说揶揄道:“钱有德,这不巧了么,我身边这位,正好是咱景国的大国手,让她来给你瞧瞧。”
徐沅为了钱有德能够听的仔细,最后一句还贴在了其耳边,“保准药到病除。”
钱有德一听徐沅的话,身体有点颤抖。
但这还没开始,叶茯念将三根银针分别插在了钱有德的穴位上后,钱有德便开始更加剧烈的颤抖。
可能是扛不下去了,便索性不装了,整个人开始在榻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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