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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只箭矢如雨般急速掠过,待城南守军反应过来时,辽军的埋伏已高喊着冲来,精铁般的马蹄踏碎城郊乱石铺就的街巷。
一队人马大吼着杀来,同城南附近拼命抵抗的守军会和,喊杀声铺天彻地,夏承希已带着大军抵抗由漠北新来的辽兵,城内的小股埋伏一时无人接应,一刹那间,先前还气势昂扬的辽军已然溃败,他们被连朔带来的兵马围在城郊之中,既不得进城,又退不出去。
一场厮杀过后,城郊又恢复了昔日的荒凉和宁静,除了残留在青石之上的血迹外,仿佛这场埋伏不过是临时起意的闹剧,裴极卿躲在残破的万佛寺之中,望着街道上横七竖八的马匹和尸体。
裴极卿虽然死过一回,但他从未上过战场,现在望着眼前鲜血淋漓的尸块,还是觉得有些心惊胆寒,裴极卿无声的顺着万佛寺拐出去,想回到人群密集的锦州城中,长街之中,一道人影猛然掠过,裴极卿急速闪进深巷。
一队人马沿着小巷冲出,恰好与刚刚赶来的大周军队撞见,狭路相逢,生死相搏继续展开,茫茫夜色中,双方都没有多说话,剑光与血光交替闪过,转眼间已恢复平静,大周军队的将领站在队首扬手,示意身后人继续跟上。
一阵铠甲与武器的摩擦声整齐响过,长街上的军队已匆匆消失,几个伤员缓缓站起来,扶着自己的同伴靠着白墙喘气,一个浑身是血的辽人猛地从地上跃起,手里握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正正刺入那伤员的小腿,几个兵士同时回头,用手中长.□□入辽人的心房。
鲜血如雨水般迸溅出来,落在角落中裴极卿的衣摆上,裴极卿皱眉抹了一下,那道鲜血缓缓渗入棉布,拖出一条长长血迹。
辽军也好,汉人也罢,一次小小的埋伏,双方就会死这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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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道烟花炸开,城外已有喊杀声靠近,锦州城中也像炸开了锅,城虽未破,却有偷袭的辽兵在城中胡乱杀人,街上不断传来嘈杂急切的议论与脚步声。
连朔已带着兵士冲出将军府,准备将逃窜进城的辽兵搜寻出来,一个辽国打扮的人忽然从房顶跳下,提刀杀至连朔面前,将他的左臂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几个军士一拥而上,长.枪猛然刺入那人伤口,那辽兵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心口已多出一个硕大血窟窿。
“没事吧。”一旁的军士立刻赶来,扯下衣服为连朔包扎伤口,可鲜血仍在不断涌出,他望着连朔苍白的嘴唇,道:“连副将,不然先回去休息吧,前线军报,辽兵已经开始后退,现在辽狗被我们杀了不少,想来也无事了。”
猛地挨了深深一刀,连朔也觉得撑不下去,他捂着手臂,无声的点了点头,跨上战马向将军府奔去。决云被迫站在将军府院中,看着有人为连朔牵过马,连朔捂着伤口,虚弱地从马背上滚下来。
就在此时,一道惊雷从天上炸开,决云抬头,才发现乌云已然遮蔽月色,风雨欲来,整片天空黑如墨染。
决云紧紧握着手中宝剑,咬牙站在原地,林贺系好衣带,轻声道:“你在看什么?”
决云扭头,愤愤道:“我看他们受伤了!如果你不帮着他们烧观音像,我们也不会这样!”
“埋伏是提前就布置好的,没有观音还有弥勒佛。”林贺望着天空,沉沉叹了口气,“许多事情都是安排好的,不是你动手阻止,就可以真的不发生。”
决云想到,林贺也是被身上的毒所逼迫,于是问道:“你的病好了吗?”
“没用,我的毒解不了。”林贺叹了口气,悠悠道:“你不用跟我东拉西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跟着你的那位小相公不在你身边呀,他现在如果在城里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决云皱眉道:“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去找他?”林贺转身望着决云,“外面人那么多,连刚才的大汉都受伤了,更何况他生的那么瘦弱,我看他一直照顾你,难道你不想看他平安?”
“我当然想了,可是……”门外依旧一片嘈杂,决云愣愣望着林贺,道:“夏将军让我等在这里,如果我去找他,他一定会怪我添麻烦,我应该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贺皱眉,道:“夏将军哪里顾得上每一个人,你若是想看他平安回来,就应该去找他,男子汉大丈夫,若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守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决云猛地陷入沉默,手里紧紧握着宝剑,林贺继续道:“他不让你出去,不是因为你会添麻烦,而是意识里把你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重要,难道你也这么想?难道你觉得,他只是你身边的下人?”
“不是!”
决云心头一震,猛然提剑出门,林贺伸出手,猛地拉住决云胳膊。
决云疑惑着回头,林贺问道:“你今年几岁,有十岁吗?”
林贺接着道:“我今年十三,可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只有十一岁。”
决云以为林贺在嫌他年纪小,于是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贺笑道:“我帮你,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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