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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惊闻沧海变桑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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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旭着实被震撼了一把,愣愣的看着远处渐渐隐入夜幕之中的巍峨山峰,二名樵夫连叫了数声姜旭才骤然回神,连忙谢过二人,只说是要连夜出山前往博山县城,之前还要回去一趟拿上些先前猎到的暂时吃不完收起来的食物好能路上充饥,向二人告辞过后转身顺着来路快步而去。

看着姜旭离去的背影年轻樵夫恍然大悟道:“我说那公子怎么身无长物一身轻松的,原来是将用不到的都收藏起来了!”年长樵夫摇了摇头沉吟着说道:“未必,这位公子不简单啊!虽然说起话来客客气气的,但是与他站在一起竟然有种被他看得通透的感觉,他问起话来,我恨不得把知道的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啊,以前我张大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看他穿戴不俗,提起那李闯王却是完全没有一丝富贵人家应有的惧怕之意,反倒似乎根本不将李闯王看在眼里的样子,再说他来历奇怪,莫非真的如他所说是从那河南一路穿山越岭走过来的?”年轻樵夫道:“从河南怎么会可能有山一直通到这里?这根本就不可能啊!”年长樵夫张大成道:“这公子身上可是处处透着怪异呢,不说别的,单单他那相貌,恐怕就不是普通人啊!”

二人一时间都是好奇心大起,年轻樵夫问道:“那我们……回家去?”年长樵夫张大成道:“回家不着急,反正离着不远,咱们跟上去看看。”年轻樵夫跃跃yu试却又有些担心撞破姜旭的行藏**而对自己不利,张大成呵呵一笑道:“我看那公子知书懂礼不像是坏人,应该不会为难我们两个普通人的。”

二人远远缀着姜旭,看着姜旭一路上了明德山进到山门里面站到了那雾云洞的洞口,从身上取出来什么东西放在地上摆弄了一番,跟着似乎五种颜se的光华一闪即逝,为时短暂之极,却是在渐渐被夜幕笼罩的山野间极为显眼,二人尚自疑惑是不是看花了眼,那姜旭身前地面上似乎多了一团拳头大小的白se气体,二人目力虽好却也因距离遥远看不真切,正待凝神细看,那白se气团却已经向着四面八方飞散开来,半空中一股异香似乎弥漫而来,同时半空中似乎飞快的荡过去了一道无形的波纹,四周景物似乎是有了什么变化却又似乎一切如故,那姜旭似乎是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收起地上物什迈步进了山洞,年轻樵夫问了声是否要跟进去看看,张大成虽然与兄弟一样的好奇心大盛,还是摇了摇头说了声等等看,片刻之后山洞内光华一闪,跟着四周的空气似乎又抖动了一下,已经淡薄下去的异香似乎又变得浓郁了一些,二人虽然心痒难耐,仍是强忍着隐伏在数十丈之外远远地窥视不敢轻举妄动。

大约一刻光景姜旭从里面慢慢踱了出来,脸上透着一股淡淡的失望之se,却是一路走到了二人隐身之处,缓缓的说道:“那山洞里面的异象一天之后才会消失,二人见过后不要去到处宣扬,须知祸从口出,有些事物本来不是你们应该能够知道甚至见到的,二位与姜某相遇也算是有缘了,说不定ri后还有再见之ri呢!呵呵……”话落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二人,良久年轻樵夫才惊叫一声:“他……他怎么发现我们两个的?”

这兄弟两个虽然只是砍柴拾禾的樵夫,但胜在年轻力壮,又早已将这方圆百里的五阳山踏了个遍,自然知道何处容易隐秘行踪,自以为行止小心不易被人察觉发现,却不想那公子哥模样的少年竟然洞若观火,张大成叹了一声道:“那公子果然不是普通之人啊!”招呼着兄弟一起走进山洞,走不多远便惊得是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是不时映衬着一片片火红se的光影。许久二人才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惊奇之余忍耐不住伸手出去战战兢兢地触摸了一下,一串串动人心魄的流火顺着二人的指尖流淌下来,到了二人小臂之上分散开来变成了一滴滴红彤彤的液珠,却是丝毫不感炙热,倏忽间那些液珠又似有灵xing一般纷纷离体跳跃着飞回去与液幕融合到一起,二人惊叹不已,那年轻樵夫鼓起勇气合身钻了进去,却是直接带着大串大串的流火穿行到了对面,张大成急急问了一句“大立没事吧”,眼见兄弟无恙才放下心来,却是惊奇无比的道:“那公子不会是从这里面走出来的吧?!”那年轻樵夫张大立讶然道:“大哥,那公子他……他不会是仙人吧!”

张大成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还真的有可能啊!不然他又怎会有那许多的奇异之处!既然是神仙,自然会诸多仙家法术的,从河南一路穿山过来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他从河南洛阳过来,怎么可能用了几年之久?”张大立心底一阵激动:“大哥,真想不到我们竟然会遇到神仙啊!”张大成也是激动万分:“那神仙说ri后与我们还有相见之ri,我张氏兄弟何德何能,居然能与仙人相识!”张大立心想要是能遇到女神仙就更加好了,嘿嘿,嘿嘿!张大成看了兄弟一眼皱了皱眉道:“大立不要乱想,这是我们祖上积德,让你我兄弟能够在今ri遇到仙人,快快礼拜一番,不要慢待了仙人的!”

…………

姜旭以柳月茹所授五行聚灵阵法及流云刀法的“如ri中天”,在山洞内找到一帘赤红水幕,竟然就是从河南孟津秘境出来时所站之所,头顶上方自然就是那如同龙口含珠一般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砸到姜旭头上的暗红se的大石了,惊愕一番之后以流云刀法的“随波逐流”上前破解,勉强将那流火在水幕内搅动的翻转起来,却是眼看着幕瀑上方的水流不断地流淌下来,不断的冲荡着被姜旭搅动起来已经快要形成漩涡的水流,最终将其冲散使得功亏一篑。

姜旭知道自己虽然已经将九黎神功突破到了集气成丝的境界,并能将内息外放到尺许之地,但这流云刀法练得还是不够纯熟,不能够收发于心,只要假以时ri将其练得随意而发顺意而止,同时将那九黎神功练得再jing纯一些,便可轻易破解这朱红水幕了,看来现在是无法进入其中为先师安葬了,当即收拾妥当离开了山洞。以姜旭如今的修为,自然是早就发现了那张家兄弟的行踪察觉其用意,连自己都破解不了朱红水幕,想来两个山里的樵夫即使发现了秘境也是与自己一样的进不去,那朱红水幕仅仅出现一天,即便两个樵夫叫来其他人,到时仍是无能为力,以姜旭的xing格自然不会去为难二人,却还是提醒了二人一声便一路赶向博山县城。

五阳山离着博山县城不过十数里的距离,不到一个时辰姜旭便到了博山南城门外,时值亥时天se尽黑,城门自然早已紧闭,姜旭虽然已经有了翻墙越脊的身手,但幼时所学君子之道,讲究不以物喜无以己悲,行所当行不为己甚,讲究的是端庄稳重,自然不会作出蹿山跳涧摸墙爬城的举动,便在城外找了一处隐秘之所手握赤红se五se石盘膝练功,一夜行功下来,自我感觉内息又增强了少许,便随着早起入城贩卖的山民走进了博山县城。「关于博山建县」

姜旭先找了一处成衣店买了一整套的衣衫,又寻了家客栈好一通的沐浴洗涤,换上崭新的月白长衫,手扶折扇,问明了县衙所在,一脸恬适的出了客栈信步而去,以姜旭的姿容仪表,进城时便引得不少人驻足,再经此番打扮愈发的俊朗出尘,街上行人骤见一位完全称得上是风姿绝世的翩翩佳公子出现在县城里,几乎引起来一场轰动,不少人远远缀着姜旭,好奇的看着姜旭一路走到县衙前,拱手对大门口的差役谦逊的说了声:“大同副总兵姜镶之子姜旭姜之昘(fang,明亮的意思)前来拜访贵县知县大人,请这位大哥通传一声!”引得远处围观的众人一阵的惊叹,不住口的暗赞那少年公子温文尔雅而又知礼守法,实在是非比寻常。

一名差役进去了许久,似乎都超过了一刻光景才带着一人迎了出来,却不过是一名书吏,那书吏虽然惊诧于姜旭绝世之风貌,却仍然沉下脸冷淡的问了一声:“公子是那大同姜总兵的公子?!知县大人在大堂相候,请公子随在下前去。”说完转身便行,竟是多一句话都不愿与姜旭诉说。

姜旭眉峰紧锁,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可是执掌着大明边关重镇的一镇副总兵,实授从二品镇国将军衔的,比起同一级别的地方大吏布政使之类的也只是稍稍差了一筹,虽然朝廷一贯的以文臣制武将,但时值乱世,土寇流贼此伏彼起,满清又虎卧榻旁,朝廷对统兵官将ri益倚重,已有一改大明武官羸弱之势,以自己大同副总兵姜镶之子的身份,即便自己并无官身在身,但面对区区一县低阶官员也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按礼法这博山县应该是全体带品官员直出正门降阶相迎的才对,却不想那博山知县竟然稳坐大堂静等着自己前去进见,就连这书吏也敢施以脸se,被人如此的轻视,心中不舒服之极。原本姜旭还有些担心这些年来父亲会不会有什么变故,但既然那书吏对自己的父亲仍旧以大同总兵相称,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大同的副总兵,那书吏却没有称呼“副”字,好像父亲还升了一级似的,看来父亲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估计只是这县城内的官员轻慢自己罢了,姜旭自幼受礼仪熏陶为人和煦,自然不会去与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甚至是连品级都没有的书吏计较,只是摇摇头轻笑了一声随之而行。

一路上姜旭几次想要向前面带路的书吏问一下当今年份,可眼见那书吏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终于强行忍耐住没有开口,随着那书吏直入大堂,正首文案官座上正襟危坐一名四十四五岁的中年人,头顶乌纱,身穿彪补青se官袍,自然是这博山县城的正七品知县了,大堂上十多名身形彪悍的差役站成两排,不拿水火棍却是各个腰佩钢刀,更是一个个神情肃穆,大堂上众人竟似开堂审案一般,却又好像如临大敌,见到姜旭走上大堂,在场众人虽然都有些震惊于姜旭的绝世风姿,却又纷纷瞪视着姜旭一脸的不善,那博山知县回过神来却是嘿嘿冷笑了一下说道:“那郭升倒是xing急,现在应该还没有接管济南府吧,这就到处派人想要占我山东全境了,这位就是山西大同姜总兵的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不愧是将门之后啊!”

姜旭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哪里像是将门虎子的样子,自然听得出那知县话语中浓浓的讥讽之意,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那知县对走到身边的书吏点了点头,望着姜旭嘿嘿笑了两声道:“这是我博山县书吏张文耀,至于下官,嘿嘿……下官博山县代理知县李光壂,当年与张书吏一道跟随周王、河南御使高名衡高大人、总兵陈永福陈大人、左布政使梁炳梁大人、右布政使蔡懋(mao)德蔡大人等人在开封竭力阻拒闯贼,闯贼三次寇犯开封,屠名城杀豪杰罪恶滔天!嘿嘿……”话语顿住,只是望着姜旭不住口的冷笑,其余众人露出来的却是一脸的悲愤之se。

姜旭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闯贼李自成三次进犯开封之事,至于那知县口中提及的那一大堆文武官吏只是听说过在开封设藩的周王,其他的一概不知,听那知县的话语似乎开封也像洛阳一样失陷于闯贼之手,但自己关心的只是五个月后的南昌之约,眼见众人对自己满含敌意,虽然不明白其中因由,却也明白想要从他们口中探听到近年来外界的一些情况包括那开封失陷的情由怕是不可能了,姜旭之所以过来直接拜会博山知县,只因为在那秘境中便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出来后先是确认自己容颜丝毫未曾改变,接着从那两个樵夫口中得知现在不过是四月初chun,根本不是应该的六月月底,心中惊愕之下已经有些预感到那秘境里面的时间与外界似乎并不同步,所以才时刻惦记着向人询问当今年份,只是寻常人家ri夜为生活奔波,哪里会去在意今年是崇祯多少年了,明白只能向官府中人询问才会知道结果,不想到了县衙内却是如此一番光景,姜旭心想虽然场内的情形着实的有些诡异,但是问一下当今年份应该还是可以的吧,便即问询道:“请问现在可是崇祯二十一年?”

那博山知县李光壂与书吏张文耀都是愕然看着姜旭愣怔了片刻,继而哈的笑出声来,李光壂叱道:“姜公子可是在消遣我等?!还崇祯二十一年,崇祯还能有二十一年么?!”那书吏张文耀冷冷的接口道:“现在不过是崇祯十七年而已,公子何来二十一年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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