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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正和被赶跑之后,整个武当县的权力陷入了真空状态,若不是本地的县丞、主簿还有着些许威望,不然还真可能压不住,弄成一场大暴乱。
徐平安的小院已经再次被人围了起来,本地的县丞和主簿也是没有办法,再怎么说徐平安也是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可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拿徐平安怎么样,昨日徐平安让他们送了一封信出去,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打开看了看,好家伙,若是这封信是真的,那么这马知县可是啃到硬骨头了。
他们也不敢耽搁,直接派人快马入京,全程不停歇,现在大明的国都已经迁至北平,改了北平为北京,此路程甚是遥远,他们也是怕出现什么变故,所以都是让自己的亲子亲自带着信去北京。
县衙内,县丞坐在只有知县才能坐的位置上,对着一旁的主簿说道:“老李,你说这知县位置是不是也该换个人坐了?”
由于百姓的冲击,如今的县衙被打砸得有些破烂不堪,主簿被吹进来的一阵风搞得打了个喷嚏,而后说道:“那姓马的被百姓们也忍了好些年了,这次百姓们没有打死他真是令人失望啊。”
县丞笑道:“老李,别说的好像是咱们要对付知县大人似的,被有心之人听见搞得好像咱们要造反一样。”
要说这次的事件没有他们的参与,那是不可能的,这姓马的行事嚣张跋扈,早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作为一个县的二把手,县丞早就盯着知县的位置很久了。
若是知县死了,自己多少是个代理知县,说不定还有机会真正染指一下这个位置,如若不成,那么我不得好,那姓马的也不得好。
海盗分金,作为一个县的二把手,天然就与一把手有着矛盾,最好的方法就是拉拢作为三把手的主簿等人一起对付第一的知县。
原本作为知县也应该拉拢第三以免第二做大的,毕竟第三真正盯着的位置应该是第二才对,不过这姓马的儿子太能得罪人了,前年这名主簿儿子娶亲的时候竟然当街被那马文兴拦了下来,说要看看新娘子。
这未过门的新娘子哪能轻易见人,为此双方差点大打出手,虽然之后马文兴那小畜生道歉了,但看他那不情不愿,还有他那老子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还是让他这名主簿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两人每天好吃好喝地给徐平安送去,但两人也是不见他,这才是做官的高水平啊,两边不得罪,反正姓马的回来了,也拿他们没办法,人我都已经给你控制住了,你还想怎么滴?
若是徐平安的信真的有用,他们也乐意看到这姓马的下台。
徐平安小院内。
徐平安和徐妙锦这几天倒是清闲,不用教学生,还每天被好吃好喝地给伺候着,他每天就带着徐妙锦练练书法,作作画,偶尔嬉笑打闹一下,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徐平安虽然这些年也练过作画,但那水平还是不能与徐妙锦相比的,毕竟无论是徐妙锦还是李念月,她们从小就被教导了很多东西,也学了很多东西,自己这个穷山沟沟里出来的人是不能比的。
徐平安也没学过素描,也只能是向徐妙锦请教一下怎么画国画。
“夫君这里画的我好丑啊。”,徐妙锦指着画上的一名蓝衣女子说到。
徐平安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下次我再接再厉。”
徐妙锦接过徐平安手上的画笔在画上勾勒了几下,原本还“不堪入目”的人物,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画上的蓝衣女子也是变得好看了许多。
徐妙锦骄傲地抬起头,小鼻子吸了吸,插着腰一脸傲娇地说道:“这才叫画嘛。”
徐平安将她抱在怀里,恭维地说道:“我家媳妇真是才华横溢啊。”
徐妙锦笑了笑,骄傲地说道:“哼,那是,不看看你家娘子是谁,可是魏国公家的二小姐。”
徐平安嗅着徐妙锦身上传来的香味,此时已经是到了秋季,枯黄的树叶掉落了下来,阳光正好,照在两个心连心的人身上,徐平安感觉自己干涸的心仿佛又渐渐活了过来。
“锦儿,有你真好。”,徐平安将头埋到徐妙锦脖间的秀发里,笑着说到。
徐妙锦感觉有些痒,俏脸稍微变得有些许红润,问道:“你突然冷不丁地说这个干嘛。”
徐平安笑着说道:“就是感慨一下。”
徐妙锦看着院门外那些个鬼鬼祟祟冒头的人影问道:“夫君,咱们真的就这么等着吗?”
徐平安笑道:“你还不相信炽儿的本事?”
徐妙锦不禁说道:“这里离北京相距甚远,若真有什么事怕也鞭长莫及吧?”
徐平安轻轻按住徐妙锦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说道:“你还是对咱们陛下了解太少了,就说隔壁那家人,就是龙鳞卫成员拖家带口来到这边来监视我们的。”
“怎么会?”,徐妙锦惊讶到。
徐平安笑道:“陛下文治武功堪比唐宗宋祖,若是没有些许手段,才是让人惊讶,龙鳞卫之前都是郑和郑公公所统领的,我与他也有些交集,对其中之事也略知一二,所以那家人一搬到我们隔壁我就注意到了。”
徐妙锦恍然大悟,说道:“这样吗?”
徐平安微笑着轻轻点点头,说道:“放心吧,若是陛下不肯出手,我也有信心带你杀出去。”
说着徐平安抱紧徐妙锦说道:“到时候此地甚是凶险,你只需跟紧我便是,我本想不让你置身险地,但我怕那姓马的早就在路上安排了人手,到时候我不在身边,才是真正的鞭长莫及。”
徐妙锦也是抱紧徐平安笑着说道:“我说过,生死相随,我不会一个人走的。”
徐平安轻轻地吻在徐妙锦的额头上。
两人决定一起面对这疾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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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太子东宫内。
经过四五天昼夜不停地更换快马,连续疾驰,武当县丞和武当县主簿的儿子终于是赶到了北京,并且依靠这封信顺利地见到了太子朱高炽。
朱高炽此时已经年逾四十,身材发福的严重,虽然身躯肥胖,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还是有的。
朱高炽看完这封信,先是安排武当县丞和主簿的儿子下去休息,并命人好生招待,而后便把自己的心腹召了进来。
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单膝跪下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朱高炽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多礼,我现在得交给你一件事,十万火急,你等下马上去办。”
侍卫问道:“可是镇国侯大人之事?”
朱高炽眼睛稍微眯起,说道:“你都知道了?”
侍卫恭敬地回道:“太子不用担心,三日前陛下就派东厂的人去解决此事去了。”
朱高炽审视地看着面前跟了自己多年的侍卫,问道:“这么说,你也是东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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