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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很强的三军军事演练,七大军区跨区作战,主要内容包括舰艇锚地防御、联合防空、海上补给、联合护航、空军阅兵等内容。
投入兵力超过两万人,南京军区海军和陆军登陆舰编队在海军战斗舰、陆军航空兵火力掩护下,向敌方阵地抢滩逼近。济南军区则演练了强行登岛,数架飞豹战机演练超低空突击海岛。
海上演练如火如荼的进行,京城空军这边也不甘示弱,两架国产轰炸机挂载某新型空地导弹,刺破天幕腾空而起。战机奔袭至敌火力防区外,先后发射4枚导弹,均准确命中靶心。
而这场演习的重头戏则放在最后的沈阳军区的空军演习上,十几台歼11至几十公里外的停机坪外起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在京城军区的顶头盘旋划过,如果巨大的鸟翼,十几列歼11排成大雁的一字型,凌厉的化成一把利刃,如果我军插在敌人胸口上的最强而有力的武器。
首长不住点头跟身边的总军区领导交谈,向来古井无波的眼中竟然也折射出些许激动,看着我军三军演习中显现出的强大实力,心底很是欣慰也颇为感概。
主席台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在前面因为庞大的军事演习画面而内心激动,情不自禁站起来鼓掌的领导身后,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此时也仰着脖子,目光炯炯的望着那蔚蓝天际下自由滑翔的歼11,如同脱笼的鸟儿,那在上千米的天际陡然斜过的机身,下一刻又从一字型变成了Y字型,稳稳的在天空中游弋。
不远处,紧跟在歼11身后的则是二十几辆并排而开的武直-10,排成三列有序的飞行中,加上歼11时而斜刺成V字行,如同组装成一个大型羽翼的歼11,迅速的划开,化整为零,下一刻,又成了无数刺破天空的黑点。
最前方的一辆歼11忽然一个俯冲,如同坠毁的机身直直朝着地面坠落,人群中即刻爆发出阵阵惊呼,瞪大着眼睛盯着那辆歼11,无一人不提心吊胆,生怕那机身就此与地面接触而粉身碎骨。
眼看着那机身离地面越发靠近的时候,第二波高chao骤然来临,那辆歼11宛如j□j涅槃的凤凰,又是向前一个俯冲,傲然抬头,一阵抖身之后重新归于天际跟大部队集合,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完成这场华丽的天空表演。引得底下掌声不断,大有震耳欲聋之势。
长时间望着天,刺眼的阳光让冯饕不得不再眯紧了一些眼睛,好让自己适应那白得如雪的天际,歼十一每一次划过便留下一长串彩色的尾巴,如同魔术炫丽的戏法,来回穿梭的飞翔,那彩色的尾巴组成了大大的一个“国”字。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集中于天际,冯饕也不例外,此次能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之下,还是跟冯老爷子磨了一阵子嘴皮才求来的机会。
原本老爷子是不希望冯饕出现在这种场合的,此次三军演习,七大军区跨区合作,想必一些不该见到的人也会出现在现场,老爷子不希望事情节外生枝,可拗不过孙女苦苦哀求,又是哄又是撒娇的,老爷子不得不暂时妥协,只让冯饕乖乖的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待着。
冯老爷子当下自然是在主席台最前面的位置,尽管已经从一线退下十几年,但冯老爷子在军队中的影响甚大,可说是泰山北斗的人物,此刻拄着拐杖站在军委副主席的左侧,时不时聆听首长跟几位军区领导的谈话。
十一月份的京城天气渐凉,冯饕身上裹着一件军大衣, 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毫不起眼的大衣内,里头一件高龄白色羊毛衫,下面只穿着简单长裤,还戴着一顶厚重的雷锋帽,盖住了大半张小脸,但此时倒是显得格外活泼精神。
冯饕舔了舔干涸的唇,目光始终追随着天空之上的十五辆歼11,瞥了一眼底下成群的各大报社的记者,各种镁光灯跟清脆的拍照声响,足以证明沈阳军区这场压轴好戏确实赢得满堂喝彩,其风头不亚于方才几大军区的陆军联合作战。
最后十五辆歼11稳稳停靠于正中央的训练场上,并排而靠,从机舱内走出同样十几名高大英俊的歼11空军飞行员。
停靠在最前面的那个则是方才在十五辆歼11中领头的那辆,惟独这一辆停靠在最前方的位置,各大报社的记者纷纷将镜头对准了那辆歼11,皆猜测出现在镜头前的又是怎一个风流人物。
当看见歼十一跳出一个身穿蓝色皮上衣,□空军常服长裤,头戴面罩的男子,当男子摘开头盔,掀开面罩的一瞬间,顿时让一干记者瞪大眼,只因为那过分漂亮的面孔硬生生的将周围的一干事物比了下去,霎那间,一切变得都黯然失色般。
谁能想到这年轻的空军军官会是这般年轻漂亮的人儿,以至于等回过神,那年轻军官却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年轻军官在望向某一处时惊诧得略微皱起的眉。
“不得不说,这刘昆长得比娘们还漂亮,一张脸还真有味道。”陈弋笑着看向训练场上那犹如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我看你还是收了这份心,这日子还长着呢,刘昆可不是个善茬。”重泉同样随着众人鼓掌,眼中却毫不掩饰嘲讽的恨意,但却更为关心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姚尧,而姚尧脸上始终平静如常,只有起初在见到刘昆的时候瞳孔猛缩了下。
徐饶也是站在主席台的最后一排,离姚尧的位置并不算太远,两个人自然是瞧见对方了,尤其是姚尧,除了一开始极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之后倒没有任何表示,似乎视若无睹将对方当成陌生人。
这极其重要的时刻,尤其是自家老子还在头顶上注视的情况下,姚尧自然不会冲上去要徐饶的命,即使恨不得活剥了徐饶一层皮,喝光这人的血,姚尧也只能抿紧唇将眼底的恨意抹个精光。
姚尧如此隐忍叫旁边的重泉跟陈弋这帮子衙内越发不好受,姚尧受伤的那件事几个人也清楚,原本也想插上一手,却在后来无端的被自家老子警告不准搅浑水,加上沈阳军区那一块偏偏跟铜墙铁壁似的,以至于这几个人搞的一系列小动作均没能实现,想要“动一下”徐饶跟刘昆似乎成了遥远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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