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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晨抬手将手上的一罐美酒扔向韩丹青,韩丹青迅速的接住酒罐,拔开盖子仰头豪饮起来,伴随着片片落叶,酒水沿着他的俊逸的脸颊洒满衣襟,戚戚然尤为悲壮。
韩念晨也仰头喝了一口美酒,在一旁坐下。
韩丹青目光微顿皱眉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跟我?就连睚眦也不跟我走。皇宫真就有这么好?为何天下女子都要跳进那个残忍拘束的铁笼子?为什么!”
韩念晨微微蹙眉轻声呢喃道:“她?是江皖南?”
韩丹青一边喝酒一边点了点头,韩念晨突然轻笑一声道:“我当是你生睚眦的气,原来是我多虑了。”
“我就是声睚眦的气,一年前她不告而别,说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当是我还傻呵呵的为她高兴,而昨日我本是去储秀宫找江皖南问清楚,为什么在皇天后和皇上的面前拒绝赐婚,没想到没见到江皖南,却是见到了睚眦,我当时还当时我认错了人,还惊叹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可是看到她闪躲的眼神便是认清了,我没有认错人,那个人就是睚眦。”韩丹青不耐烦的回答道。
韩念晨蹙眉问道:“你们执意私奔,既然已经离开京城。为何又折了回来?”
“是啊,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偏偏是在我们行至遥城时,圣上贴出了告示,不知是什么人禀明圣上江皖南并未枉死确实离开了京城,皇上一气之下便是下令以江家几百口性命为筹码要挟江皖南入宫。她看了告示,便决定回来了。我拦不住她,也不能拦她。”韩丹青怅然道。
“我当是她无可奈何,便央求皇祖母把她赐婚于我,我便答应她入朝为官,带兵北上平定外邦,皇祖母也乐得我为朝廷效力便是答应了,没想到大皇子会横插一杠也跟皇祖母要人,皇祖母不愿厚此薄彼便是让江皖南自己选择,她便拒绝了我,我不懂,我不懂她究竟在想什么,还当是说过的话都是骗我的。”韩丹青一边喝酒一边怒声问道。
韩念晨微微蹙眉,他看着韩丹青的样子便是知道这一次他究竟有多么痛苦。
“念晨,你说,女人都在想些什么?”韩丹青把仰头倒空的酒坛子嫌恶的扔到一边,顺手抢过韩念晨手上的酒坛喝了起来。
“睚眦,她过得好吗?”韩念晨皱眉问道,他的声音本就听起来有几分悲伤,如今更是听着让人心疼。
韩丹青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清瘦了些,倒是跟原来的睚眦不同了,现在她看起来温柔似水,再也不是当时率性而为的睚眦,若还是之前的睚眦定会随我出宫,不计后果,而如今她宁愿在宫中并非己愿也忙着跟我划清界限。她跟我说她叫苏芷,她不知道谁是睚眦,若是我真是顾忌往昔情分,便也同她一样,忘了睚眦这个人。”
韩念晨微蹙着眉,目光深沉如夜空,一眼望不到头。
“父王真是丧心病狂,竟然是打起了睚眦的主意,睚眦也是荒唐,竟然会顺了父王的意思,还好你是不知情,不然我真的会觉得这个世上,无人可信!”韩丹青咬牙切齿道。
“既然事已至此,又何必抓着不放,你可有什么打算?”韩念晨问道。
“打算?”韩丹青痴痴的呢喃道,像是被问住了,竟然像个孩子似得摇起头来,叹息道:“我该有怎样的打算,师傅是不说,世间最难捉摸的是人心,我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我做足了我做能做的所有事情,剩下的……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你也会听天由命?”韩念晨有些惊讶的看着韩丹青。
“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六七,我以为我不会爱上一个人,我却爱上了,我以为她不会离开我,她却走了。我以为我可以追回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却再次拒绝了我。如今我已不知该做什么了,便也只好由他去了。”韩丹青怅然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沮丧失意的韩丹青,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可能是再伟大的英雄都跨不过一个情字,也可能是再美的红颜都躲不过一个义字,有情有义,却顾此失彼……
韩念晨突然问道:“你可是师傅进京了。”
“师傅?他来干什么?”韩丹青蹙眉问道。
“王爷如今夜不能寐,甚至不惜在储秀宫安插眼线,而边境肆意滋事,如今就连师傅深居茅庐的人也出山相助,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即将来临的血雨腥风吗?睚眦也好,苏芷也罢,不过都是一颗棋盘上微不足道的棋子,南方屡犯边境,上次虽然是侥幸凯旋而归,这般的好运气还会有几次那?”韩念晨道。
他顿了顿说:“听王爷的亲信来报,说是南方蛮夷之族的大王身陷病困,而太子司马翘楚即将即为,这个人经天纬地,对我大战研究甚丰,传闻即便是当做战人在大战生活也于常人无异,并且狼子野心觊觎我大战物广民丰,一旦继位便是我大战的梦魇。”
“司马翘楚?”韩丹青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他也曾听过,传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生猛如野兽,狡黠如狐猴,敏捷如虎豹,却多智近妖。的确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如今的大战,已经不似当年,表面的稳定却更让人心惶惶,如今宫中势力错综复杂,怕是不止王爷,储秀宫中的秀女便是隐藏了各方的探子,怕是宫廷中的夺嫡之战不远了。”韩念晨怅然道。
韩丹青靠在身后的竹竿上,仰着头,不屑的笑道:“难道区区一个皇位,就真的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难道区区的一个皇位,就真的能让手足不顾亲情,相互残杀?难道这个天下就真的那么多人想要控制与鼓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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