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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娇踮着脚欲离去,转身一瞬,陡然被一块大石绊倒。
“唔——”她趴在地上,疼得要了小命,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不然被屋内那两人听到,她岂不更难脱身,保不齐还要被柳护院暴揍一顿。
“谁?”男人粗噶的吼声酝酿着愤怒。
温娇面苦,今儿真是倒了血霉!
女人嘤嘤地,似娇嗔、似哭诉:“柳郎,不必管了,我这卿素院哪会有他人啊!你进来……晚亭要你,哦——冤家!重些……这里……重些,对了,嗯嗯……”
温娇在外听着,一声接一声的媚呼,黏黏的讨饶和□,还有那羞死人的床榻吱嘎吱嘎的声儿都在夜里格外的清晰。
她的心也跟随起落,一下一下,跳得厉害,隆隆东东地,敲鼓一般。
那俩人似乎也没顾忌,甚么荤话都说了。
“小妖精,使劲扭,卖力点!”
“冤家!唔唔,戳得奴好疼……”
“不喜欢爷这活儿?嗯?嗯?刚才是哪个娘子要爷重点儿?”
女人压抑又愉悦地哭:“喜欢,甚是喜欢……好痒……哦——轻点,好痛……”
温娇捂上耳朵,伏在花丛里,憋了一身汗,有蚊虫扑上来叮,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甚么痒?!做那事会痒么?她在这里偷听墙角却被蚊子咬,才是痒死了!
好似过了许久许久,里面的战况越来越激烈,温娇趁着这空挡,起身拔腿就跑,一面阿弥陀佛念着,一边拼了小命地逃出卿素院。
回到筑玉阁的时候,里面一片漆黑黑的,温娇直冲上了三层的书房,趴在榻上缓神,还好她跑的快,可是……还未到深夜,只是天阴了些,月亮也躲起来似的,可这筑玉阁的人都去哪里了?
她疑惑着,拱了拱身子,刚要从榻上爬起,腰间一沉,甚么东西压了下来!
温娇心觉不妙,怕是遇上鬼了?!
不过,“它”是会吐气的,不仅有牙齿,还会咬她,“它”掐着她的腰,把她牢牢禁锢,带着幽怨的语声在她耳边抱怨道:“乔儿——你去哪里了?找你找的好辛苦……”
温娇已经没力气挣动,“它”握住她的手,咬了口她的耳朵道:“本少爷真怕你走了……为甚,从前送你的东西都没了,就剩这块玉牌,你想做甚么!”
温娇瘪着嘴,不出声,脸被折磨得滚烫滚烫的,垂眸,眼前送来一块冰凉凉的白玉,她别开眼:“为何你来问我?你和穆小姐那样,倒反而问乔儿的不是了……”
唐君意百口莫辩:“不是——是穆兰襄,她穿成那样来故意引我,你不要——”
温娇不与他争辩,只推了推玉牌,淡淡道:“乔儿身份卑微,要不起九少爷的东西……九少爷也别再发毒誓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轻易启了毒誓,便是对大奶奶和老爷的大不孝,乔儿……乔儿承受不住。”
唐君意在她背后气的呼哧呼哧地喘:“温乔!或者该叫你温娇!你以为,本少爷会轻易起誓么?”
温娇擦了擦脸,道:“谁知你对穆小姐是否起誓过呢,她比小的长的好看,身姿也比小的婀娜风情,还有,她肯为你穿成那样,但——”
唐君意翻身下榻,把她拉起来,手去一下一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又是这样漆黑的夜,他看不清她,只能用指尖感受她如丝般腻滑的肌肤:“不,任何女子都不如本少爷的乖乖乔儿好看……”
温娇一想那画面,心就抽痛得不得了,忽然推他,大怒道:“你走啊,方才都和穆小姐那样抱在一起了,为何还来找我,还对我说这假情假意的话,真当我那日拒了复哥哥,就不会自己走么!”
“乔儿!唐君意与她拉扯不断,死活不肯松开她,“本少爷没有抱她,是她跌倒,我去扶她,然后她便耍诈跑到本少爷的——”
温娇手脚并用,发髻都乱了:“唔,不要听!你出去!”
“真真不是本少爷愿意抱她的啊!乔儿,别打了啊——打的好疼、好疼——”唐君意没法还手,忍着说疼,企图把小人儿的心唤软乎了,毕竟他那会儿也有不对,若是当初不去理穆兰襄,也许解释起来比如今容易多了,“哎呀,你都给本少爷挠破皮儿了,痛死了……”
温娇下手不轻,铁了心撵他走:“男子汉大丈夫皮肉之痛又能怎样!”这都忍不了,那她承受的锥心之痛呢,“坏人——你可知我——”
唐君意捉住她的手腕,拦了下来,喊道:“乔儿,乔儿!本少爷——你看看,倘若本少爷与穆兰襄真有甚,她如今在哪?”
温娇抽抽鼻子:“我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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