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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贵看着好笑。讪讪地,孤独地,幸灾乐祸地,站在那里。
因为鲁贵是一个仆人,身份地位相当低,没人把他打起眼,也没人注意到他,更没人与他打招唿。
鲁贵觉得无,转身离开。
当转至一个房屋拐角,来到一个窗户下,周海与张翠的对话,鲁贵无意间偷听到了。
原来,周海见兄长狠心,霸道分家,张翠上前论理,却论理不成。周海感觉,自己太不中用,便独自跑回了屋内,想一个人静静呆一会。
张翠见状,担心周海想不通,怕出现意外,撇下亲戚朋友,尾随周海而来。进屋一看,周海情绪稳定,便放下心来,但自己却想不开了。
这时,张翠哭泣,抽抽哒哒,断断续续。
周海安慰,话得声。
鲁贵听不清。
张翠突然不耐烦,边哭泣,边埋怨,后来大声:“你哥分家,分得实在不公。马与马车最有用处,却没有把它们分过来。”
鲁贵这才听清了。
周海不知啥才好,一股子劲地“没事,没事……”
张翠气愤地:“你就知道没事、没事。分的田土,都是边边角角的,种粮可能收成不好。你想过没有,以后吃啥穿啥,只有光腚喝西北风。”
随后,以手点了周海额头:“你咋办?”
周海嘟嚷半天,毫无主见,不出所以然来。
张翠:“你是男人,好歹一句话,高低拿一个主意。”
周海被张翠逼得莫法,:“你就别哭了,也别逼我了。事到如今,天随人愿。你不是劝过我,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张翠:“我是劝过,那是在你父亲坟前,怕你想不开,虚劝你的呢!得比唱的好听,有路,有路,你路在哪里?”
周海:“要不,我去求大哥别分家,我向他妥协、屈服,可以吗?”
张翠鼻孔出一口气,“哼”了一声,:“亏你还是男子汉,居然这样没志气。别让我瞧不起你。”
周海反问:“我是没志气,但我们还有鲁伯伯,他有的是志气,干农活也在行呀!”
张翠争辩:“鲁伯伯是在行,但他快六十岁了。”
周海又挽回来,:“他年纪再大,还可下地干活呢。”
张翠亮出“杀手锏”,反问:“那等都老了,以后呢,咋办?”
这下到心坎里,周海便不开腔了。
鲁贵闻言,实在听不下去,径直走了进去,:“你们别吵了。”
见鲁贵突然出现,周海、张翠面面相觑,停止了争吵,眼睛直愣愣地望着。
鲁贵:“周江强行分家,把我分给你们。请你们放心,我虽然年老,但精力未衰。活可干得,苦也受得。再下死劲,又干些年,多挣家业垫底,保你们以后无忧。”
听鲁贵表态坚决,周海有些感动,也受到鼓舞。
周海:“那烦劳鲁伯伯了!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要不这样,我跟您学种庄稼。”
张翠就等这句话,一个劲地鼓励周海,:“当男人就应该如此。要到做到,别光顾好听的。”
原来,张翠故使激将之计,激发周海干农活。
这样的效果达到了,张翠转忧为喜,破涕为笑。
只要勤与劳,靠自己的一双手,何愁吃与穿,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张翠不再愁苦,对未来充满信心。
望见张翠脸上有了喜色,内心燃起希望,鲁贵心里也一阵高兴。
鲁贵:“周总瞧得起我,临终前曾遗嘱,让你们把我当父亲看待。在这里,我也表一个态,也要把你们当成儿子儿媳看待。”
周海闻言,感动万分,眼泪掉了下来。
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只有鲁贵对自己不离不弃。随即拉着张翠,一起跪了下来,连叫三声“爹”,连磕三个响头。
鲁贵急忙将周海、张翠分别扶了起来,:“快快起来,别拘礼节。我没有亲生儿子、儿媳,你们也刚刚失去亲生父亲,正好现在凑成一家人。将来有我吃的,也有你们吃的。”
周海使眼色,让张翠把周韶叫来。
少顷,周韶来了。
周海让周韶跪下磕头,并叫爷爷。
周韶年幼,不明事理,按照父亲吩咐去做。
从此,日常生活中,周海、张翠、周韶分别对应称鲁贵为爹爹或爷爷,称张翠为妈妈或婆婆。
这个临时组成的家庭,尽管有的成员,彼此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其融乐乐,关系融洽。
下午,鲁贵讨来分家契约,问清楚明细账单。将分下来的东西,包括锅碗瓢盆,逐一照契约点清。然后好孬都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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