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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炎焕离开后,柳岚雀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习了那功法,变作一不男不女的怪胎,有朝一日恐泉下难见父母。
是夜,她辗转反侧,无法安眠,披衣而出,正遇到巡防归来的晏晶芙,那丫头脸上浮着层怒,掀着眉眼问:“咦,连值了几夜,你不累啊,大半夜不歇着,又要去后院舞剑了么?”
本是关心人的好话,却带出了几分冲劲儿,柳岚雀见状忙施了一礼,恭敬回道:“岚雀出来是消消这热,还望鬼使大人不怪!”
才说,额心就挨了记戳,“柳岚雀,你真没良心,我是那身娇肉贵的赛西施么,整日里端着架子,让所有人都捧着她,哼!”晏晶芙睨她一眼。
“知你这人刀子口豆腐心,可人家百鹘好端端在暖阁待着,大半夜又没惹了你,你这是怎么了,跟谁生闲气呢?”柳岚雀随口一问。
“还有谁,自是那客不客、贼不贼的六耳猴翟元!”晏晶芙只觉憋屈地难受。
“爷不是吩咐,这门子任他来去吗?”
“爷是个好脾气的,可那翟元却好生可恨,接连三日,那书斋里放着的宝贝,全让他偷了,而这家伙就是不走,大有长偷下去的意思呢!”
“爷让你佯装巡防,你去做做样子便是,怎至于与他生气,那翟元总不能赖在这门子里,偷一辈子!”柳岚雀劝她一句。
“虽说是这个道理,可说来来也奇了,这几日我借巡防也是各处留意的,只是真是可气,爷放那儿的宝贝生生就没了,那偷儿的手快的人毛骨悚然,我都想不透他是怎么偷的?”晏晶芙娥眉深拢,拉了她一处说话。
“那你没问阿庆么?”
“阿庆哥他知道也不告诉我,他说让我自己想去,可我想不透呢,爷那书斋外派了不少鬼军过去,还有我也是一直在那边巡防,就差将眼睛贴在那窗户纸上了,而爷放那儿的宝贝又不是针头线脑,可是用红漆托盘盛着呢,偏偏就在人的眼皮子底下没了,你说怪不 怪?”晏晶芙一脸不悦。
“世上哪有那么神的偷儿啊,难道那翟元能隔空移物不成?”柳岚雀听晏晶芙仔细说着那方的情势,她自幼得二娘训育,这探囊取物的本事说来于暗人也是基本的课业,而二娘说那些江湖神偷偷技自是上乘,可多半还是因为耳聪目明,了解主家环境,寻得了机宜的缘故,才能缕缕得手,闯下几分名号。
“爷早年那蚕丝软甲,也丢的蹊跷呢,事后阿庆连那屋檐上的瓦片都一一查验过,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这次你也看了么?”
“自是看了,就差掀瓦了,连那些鬼兵我都详查过,生怕那翟元混在他们中间,欺我问天门无能!”
这上面看了,周遭也看了,柳岚雀眼睛轻眨间,端着下巴揣测道:“或者是从地下钻入的!”
“地下?”晏晶芙骇了一跳。
“那书斋......”
柳岚雀兀自思量,一时沉默了下去。
这问天门机关地道四处遍布,观鬼乐那夜,她和凤炎焕便是从地道离开的,而凤炎焕的书斋内,必是有行往外方的路,那翟元能探得这问天门的鬼殿位置,未尝不会打这地道的主意?
打量晏晶芙的表情,柳岚雀又打量了下地面。
“不错,爷定是知道的,你说爷和这翟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送不像送,偷不像偷,生生急死了这下头的!”晏晶芙盯着地面,目露迷茫。
“我看,你这气大概不用生了?”柳岚雀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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