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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绝:“我初二那年,她们出了一期以“偏远山区,未成年女孩结婚生子”为主题的推文。”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pG,从那以后就一直看。”
高兴的摇头晃脑:“没想到琅音姐竟然会和秦主编认识。”
谢九安看向远处的身影,看来不仅是认识,还很熟悉。
因为刚刚一见面,林琅音叫她秦姨,而秦时月拥抱她的时候眼睛里的想念和爱意,像一个母亲在拥抱自己的女儿。
江献南麻溜的追上去,屁颠屁颠的跟在两人身后。
谢九安拎着手里的设备慢悠悠的跟上,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动了动手腕,腹诽:就他一个人觉得这玩意重吗?
怎么林琅音和江献南拎着跟玩似的?
直到进了摄影棚,江献南才知道今天的拍摄主题是什么。
是关于家暴的。
一个敏感却又普遍的词汇。
第一组表达的是一个被家暴的母亲极力掩盖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因为她四岁的孩子马上就要放学回家了。
她从头到脚裹的严实,因为裸露在外的肌肤整洁没有伤痕,而衣衫之下是她费尽心思隐瞒的暴行。
摄影棚里,林琅音心无旁骛的举着相机,一边指挥模特和工作人员调整姿势和光线。
江献南坐在一旁的电脑前仔细看着刚才拍出来的照片,时不时抬头看向林琅音。
秦时月站在她身侧单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揣在西装裤兜里,弯腰看照片。
看着照片的眼睛里尽是惊艳,忍不住低声道:“刚确定这个主题的时候,我就知道只有阿音能拍。”
江献南难得没有接话,她看着照片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琅音姐和以往有些不一样,或者说是她拍出来的照片和平时不太一样。
她记得琅音姐说过,相机没有感情,但摄影师有,那是不是也说明照片就是她此刻的心境。
而秦老师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江献南想不明白,抬眸看向沉迷于工作的林琅音。
谢九安失神的看着在拍照的人,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的模样。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此刻好像连落在她身上的光都是晦暗沉重的。
不一样的是在这压抑恐怖的地狱里,她在向上生长,哪怕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她的眼睛里有希望和向往。
就如同这期杂志要表达的,她渴望逃离那残酷血腥的地狱,她坚韧的让人心颤。
谢九安自认为是一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人,可是这一刻他却忽然理解了她们在传达什么。
是女性的力量。
她们从来不是懦弱的,为自己而活,不是被人丢下的,也不是为了谁而准备的。
这一组拍完,林琅音放下相机走过来看照片。
江献南想起身把位置让给两位前辈。
却被秦时月按住:“坐着吧,毕竟你们才是专业的。”
她只负责看,何必平白占位置。
相比别人眼里的惊艳和夸赞,林琅音面上却很平静。
秦时月忽然问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小陈,有什么灵感吗?”
小姑娘摇摇头,她是这次的编辑,她感叹道:“孩子是上天赠与你的礼物,而不是束缚你的枷锁。”
是对家暴的痛恨,是对每一个遭受家暴的女性的怜惜,亦或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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