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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地捂胸口叫了一会儿疼,孟定偷眼看过去,却发现她依然无动于衷,神色淡淡,身姿优雅地坐在那儿,仿佛底下坐着的不是医院冰凉的椅子,而是镶满璀璨钻石的王座。
心脏最尖端突然好似被针刺中,这回是真的疼起来了。这么好的姑娘,他真的很想将她纳入怀抱,想牵她的手走在校园里,一起走过四季,结婚生子,相伴一生。
为什么不可以呢?
孟定收起了所有不正经,哀伤地看着她,面上大病未愈的憔悴愈发凸显,没了那份活力劲,他声音里的低哑无力格外明显:“那天我想找你说清楚,既然小叔和你已经……那我只能退出,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如果他不是小叔,我还能争一争,偏偏他是和我流着一家血脉的亲叔叔……”
“车子刚刚被压住的时候,我还有意识,只是不知道我清醒了多久。那段时间好像很长,也可能很短,我以为我大概要死了,所以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没能孝顺父母是我最愧疚的事,但是,你——是我最遗憾的……我想到我从来都没对你说过喜欢,所以你没有给我回应也是应该的,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要告诉你,然后……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小叔叔,我都不会轻易放弃。”
他抬起头,直视魏紫,一双眸子灿若星辰,少年的爱意热切汹涌:“魏紫,我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你随意。”魏紫耸耸肩,“我也挺喜欢你的。”纯阳之体,那阵子真是馋得她心痒痒。
得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孟定呆在原地。良久反应过来,欣喜得几乎要跳下床,好在动作太大拉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痛阻止了他这个动作。但这点疼也挡不住他激动的心,他终于敢握上魏美人的手了,笑得傻乎乎的,露出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
可是高兴完他又想起了现实,有些迟疑地问:“那,那小叔他……怎么办?”
“gong——”差点脱口而出“共侍一妻”,好在魏紫及时想起了这里的国情,机智地改口:“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后呢?不论她是选择了哪一个,他们叔侄今后都没办法像从前一样了吧?
孟定心里还有疑惑,可爱情当头的时候却顾不上去理会那些不和谐音符,只是因为又看到了希望而满心喜悦。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公平竞争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孟夫人早就知悉了他的恋爱对象,如今孟观又急切地把魏紫牵出来,想要尽早定下名分,孟夫人现在对魏紫的印象已经down到了谷底。方才看到魏紫的时候,她几乎立刻就给魏紫打上标签:不知羞耻,水性杨花,野心太大。
这样的红颜祸水,连小叔子要处对象她都得掂量掂量,更何况亲生儿子?
魏紫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这么多标签,她想得十分简单:她是修真者,如今结丹了,寿命少说也有八百年;等到日后元婴大成更是上千年的寿命。倘若有幸飞升,寿与天齐绝不是说着玩玩儿的,那时候她也不会呆在这儿了,八成要换地图去仙界。
而这些凡人,哪怕她此时心中再喜爱,那也不过是类似玩意儿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寿命能有多少年?七十年?八十年?一百年?
还不如人参精在她心底的分量重呢,好歹人参精不出意外的话一样能活个成百上千年,有她看顾,今后的修炼只会更顺畅,说不定还能成仙。
一个勤恳贴心能陪她好几百年甚至将来可能跟她一块儿飞升的好管家,和几个没几年就会老去的凡人男子,有可比性吗?
所以孟观想要用结婚证拴住她,孟定也想得到竞争成功后的“结果”,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她一心成仙得道,又怎么会为凡人停留?
如今他们还年轻,大有大的成熟魅力,小有小的青涩可爱,魏紫的人生太过顺畅,修炼一帆风顺,正闲得无聊,自然有心情跟他们玩一玩恋爱游戏。
一旦他们的容颜失色,肌肤松弛,脸上渐渐爬满蜘蛛网一样的皱纹,曾经清亮的桃花眼逐渐浑浊,一天天老去。那时,仅仅是喜欢,可不足以支撑魏紫继续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谈恋爱。
只是这些,被爱情美色蒙蔽了头脑的男人们暂时都还不知道。
因为侄儿曾和阿紫有过那么一段,所以放她独自去见孟定,孟观十分不放心。虽然人是跟着孟夫人走了,却一路都心不在焉,连方才孟夫人的异状也没有心思多想。
孟观是当年孟老将军和夫人老来得的小儿子,所以孟承业年长孟观整整二十岁。那段特殊时期将孟老夫人的身体熬坏了,生下孟观后,她就断断续续病着,孟观没几岁时她就去世了。
那时孟夫人刚刚嫁入孟家,一切百废待兴,孟老将军和孟承业都忙得不可开交,当时本来可以照顾孟观的姨妈人却在国外回不来,于是她这个长嫂就担起了母亲的责任,在孟定出生前,她几乎是把孟观当做亲生儿子来疼。这样特殊的经历,使得孟家的叔嫂之间相处同别人家不太一样,算是真正的长嫂如母。
因得这段缘故,所以孟夫人在孟观面前一向说得上话,孟观也尊敬爱戴她。这次孟夫人瞧见了魏紫这桩事儿,几乎就像看见兄弟阋墙,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一般,心里真是滋味难辨。
“观观,你怎么认识那女孩儿的?”她根本不绕弯子,等闲杂人等都不在了,直接发问。
孟观一愣,没想到嫂子是问这个。他和魏紫认识的情形不太好意思对外说,于是他脸红了,有些尴尬地挠头:“就……就碰见了,然后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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