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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站在平阳王府的高墙外,已经来来回回踌躇了快一个时辰。
自己到底是进不进这王府呢,上次她已经领教过这平阳王府的守卫了,这次万一进去被逮个正着,岂不是新旧账一起算啊。但若是不进去就这么一走了之,岂不是让美人看不起自己了。
正当安雅的心中思绪万千,一道黑影就在安雅面前闪过,纵身一跃,就跳入的王府内。
看着那人的迅捷的身影,安雅心想这该也不会也是来偷王府的吧。出于好奇,安雅不做他想,赶忙随后也跳进了王府。
在地上翻了个滚,安雅立刻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过去。伸头一望,这王府里依旧是空无一人,刚才进入的黑衣人也没了踪影。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安雅不禁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才缓慢地向前走去。
在园子里绕了老半天,安雅也没有摸清楚这大概的地形。上次自己来的时候是误打误撞,逃跑的时候也是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看周围地形。现在也不知道那个美人住啥地方,自己怎么才能找到她啊。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吓得安雅赶忙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气宇轩昂,衣着不凡。那男人停在安雅前面的一间屋子里,整了整衣着才走了进去。
安雅心生好奇,待来人进了屋子,点开个灯后就立马跟了上去,偷偷的趴在窗户下。
舔了舔手指,安雅立刻窗户戳开了一个洞朝里望去。顺着微弱的光线,只见那男人站在床前好似在干着什么,安雅定神一看,竟是美人躺在床上,此刻美人紧闭着双眼,任由那男人扒开她的衣领,而那死男人的双手还在美人胸前肆意游走着。
这算什么,月黑风高,迷昏良家少女进行令人发指的兽行?她安雅可是从小受着社会主义的熏陶,根正苗红虽然偷东西,但也容忍不了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何况受欺凌的还是让人疼惜的美人,所以她坚决不能允许,绝对一百个一万个的不答应。
此刻屋内的白慕言躺在床上,半年前中的两心绵之毒虽然已解,但却让他这原本一年一次的寒毒竟半年就复发。虽然先前他已经吃过药稳定了寒毒,现在却依然浑身冰冷难受,只能靠着胸前施针来缓解痛苦。
那扎下的金针刚缓解了没多少,就听见咚的一声,白慕言立马睁开双眼,只见那大夫已然倒地,面前却站着一个身着夜行服的人。
白慕言心中一惊,却又提不起力气来。
再看门外的护卫此刻都已经消失不见,心中不禁大怒:这群废物,怎么这么轻易的让人潜了进来!
安雅看着面前静静躺在床上的美人,胸前还扎满了金针。
而此刻美人虽睁开了双眼却依旧一动不动。
安雅连忙拉下自己的面罩,冲着美人笑道:“你别怕,我已经把他打晕了。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竟然想把你扎昏对你与行不轨。幸好被我撞见了,不然你就被这淫威玷污了。”
看着来人竟是好久不见的安雅,白慕言心里才放下了戒备。
嘴角泛起一阵苦笑,合着这丫头把为自己扎针的大夫当作对自己欲行不轨的淫贼了。感觉自己胸前的金针扎下,体内的气血也畅通了一大半,身体的温度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安雅看着美人盯着自己的胸前,赶忙拔下白慕言胸前的金针,为他裹好身子道:“居然给你扎这么多针,你怎么这么凉,是风寒了吗?快快裹好,真是个禽兽,你生病了还要辣手摧花。”说着,安雅愤愤地踢了一脚倒在床边的男人。
又连忙看着白慕言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啊,这些针离脖子那么近,该不会是把你扎成哑巴了?”美人声音再怎么不温软悦耳,至少会说话啊,现在怎么真成了哑巴,那还用不用给她寻药了?
白慕言听见安雅的质疑,蹙了蹙眉头戏谑的的说道:“托你搭救,还没成哑巴。”
听见美人开口说话了,安雅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美人你没哑巴啊,吓死我了,你没哑巴怎么不呼喊求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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