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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辰将他们送到南风别墅。
后视镜里,钟斯年抱着已经睡着的林听准备下车,忍了一路的钟逸辰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钟斯年推开车门,“既是不确定,那就不当讲。”
“可是......”钟逸辰不死心。
“跟你想的不一样,我自己有分寸。”钟斯年抱着林听下车,落地后又补上一句,“想留宿自己铺床,不想留宿路上小心。”
“.....”在他输入密码推门而入后,钟逸辰也驱车离开。
日上三竿,林听是被尿憋醒的。
一掀开被子就发现自己被换了睡衣,揉揉发疼的脑袋,踏上拖鞋,奔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听着瀑布般哗啦倾泻声,看着浴室内,她昨晚出门时穿的衣服,湿哒哒的被扔在地板上。
双手轻拍着脑袋,绞尽脑汁也只想到她昨晚喝酒了,至于喝醉以后的事,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结合她过去醉酒后的表现,不难想象,她昨晚定是上演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年度大戏。
林听提起裤子,就地跳了几下,奔向洗漱台,对着镜子自我检查,完了又跑回卧室,一把将被子全部掀开,然后盯着凌乱不堪的床单直愣愣的发呆。
半响,风一样的跑出房门。
狗在厅,人在厨,情景与她第一次在这个家里醒来的那天差不多。
“咳。”林听站在厨房门口,用力假咳一声。
钟斯年闻声转身,瞧着不加洗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急促喘气的邋遢女人,蹙眉,冷声,“无故旷工,扣除本月全部奖金。”
“我......”她不是跑来跟他讨论工资的,林听紧锁着他脖颈处,一排清晰的牙印,承受着内心不断放大的不安,伴着超速跳动的心脏,舔舔唇,艰难的吐出一串完整的话,“我昨晚,是不是......把你给睡了?”
睡了两字说得极轻,完了心虚垂下脑袋,不敢看他一眼。
手中的衣摆快被绞成麻花。
钟斯年的脸色倏然变得阴郁可怖。
昨晚他抱她回到房间,最初是想放任她就此睡下去,但她那张脸,那身污七八糟的衣,实在让他看不顺眼,于是就动手帮她擦脸,脱外套,然后.....
她就在他帮她脱衣的时候醒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朝他呼了一巴掌,还又哭又叫的骂他是臭**,强—奸犯。
讲真,他当时真的很想弄死她。
但看她那副战战兢兢,坐到角落缩成一团,恐惧又可怜巴巴的提防他的摸样,又不忍心真的下手。
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着不与醉鬼计较,他毅然决定回房,放她自生自灭。
按理,故事到这就该结束了。
可是......
---题外话---
其实林听醉酒这节是借鉴了曾经一个朋友的经历,全程我都有参与,印象之深大概这辈子是忘不掉了,看文的朋友,你们有过喝醉的经历,或是见过别人喝醉的时候么,介不介意发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 ̄3)(e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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