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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态度软下来,贺贺也不抗拒她的动作,只是一听洗脸步子又顿住了,她为难地添了添唇,“殿下说,我一天只能洗一次脸。如果等会洗了,晚上就不能洗了。”
“嗯。”顾榕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用手臂圈过她只管往前走,“殿下不在,我想给你洗几次就洗几次!”
“这,这不太好吧?”贺贺不可思议地转向她,“万一被殿下知道了呢?”她可不想惹殿下不高兴。殿下不高兴,她也不高兴。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顾榕只当她畏惧太子,面无表情地气势全开,“这个脸,你必须洗!”
贺贺被她斩钉截铁坚决无比的态度所感染,一瞬间就把太子拋到了九霄云外,她也信誓旦旦地握拳发誓,“必须洗!不洗就是大将军!”
顾榕秉着常理夸了句:“这狗名威武霸气,很是不错!”
哪料到,贺贺嗯哼着摇头:“是老虎啦!”
可顾榕如此聪明,只愣了一瞬就立马冷着脸改口,“这名,与老虎相得益彰,完美!”
贺贺不明所以,只知一味附和,点头如捣蒜:“完美!”
两人遂融洽地相携回到小屋。
门前的地上还撒着顾榕寻回来的饭菜,贺贺惋惜又痛心的眼神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她只得出声安抚,“没事,碗没事,等会我再给你要。”紧接着,赶紧拉贺贺进屋,自己转个身又跑了,“老实坐那,千万别动,我给你打水去。”
贺贺这回是真老实了。
她端坐凳子,一个字都未从嘴里蹦出来,唯有那视线时不时掠过地上的饭菜。
过了一会儿,顾榕匆匆走进来了,见她还在瞅,受不了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尚且记得,当初她俩好到滚一个被窝时,养贺贺那就跟养只猫似的,一到饭时,她恨不得喝半口水就行。
而今呢,只能唏嘘一声岁月不饶人,把她弄傻也就算了,为何这胃口竟也变大了呢?!
而贺贺见她端水回来,忙乖乖主动仰起小脸,顾榕将水盆放桌子,拧着毛巾端详她数眼,挑眉啧了啧,“美人,当我是皇兄么?”
这等着被伺候的小模样虽说挺赏心悦目的,但顾榕也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儿,不然太子也不会说一天只洗一次脸了,他是怕顾榕连这一次都懒得给贺贺洗。
显然,太子是对的。尽管在树林里,顾榕扬言要给贺贺洗,可惜一眼前情景又让她起了玩笑的心思,遂矜贵地抬眼道,“贺贺,你是傻了,不是残了,自己洗吧。”
又见贺贺握着毛巾眼神茫然,神情无辜,她甩起毛巾闲情逸致地坐了下来,“你要真不会,我教你。”
贺贺嗯嗯两声。
“把手伸进水盆,掬一把水……”
顾榕说一句,贺贺照做一句。做得不说很好,但也有模有样,一张脸洗得还算干净。
顾榕似是被取悦了,冷脸崩了一角,她倾身轻柔地将毛巾敷到贺贺脸上,“贺贺,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