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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对阵剑冢一事终于落下帷幕,最后因场面失控导致第三场未能顺利进行,我们三个评委着实商量一番,算作平局不了了之。
这种卧槽的比试,与其在武林盟举行,不如改在勾栏院更恰当。自那比试结束后,大家心照不宣地齐齐窝在房间,好几日皆未见有人出门。日子一时安静不少。
这日,我搬个凳子坐在门前,边晒太阳边捧部话本读得开心。一阵清风拂过,馥郁花香扑面而来,我不禁深吸一口气,顿觉五脏六腑浸满清新香味。
深呼吸几番,整个人精神好上不少。我理了理散落下来的鬓发,埋头继续读。
话本讲的神魔之事,说当时神界司战上神容与爱上了神女碧落,五千年平定八荒只为请天帝允婚,给她一场最华丽的婚礼。
新婚那晚,容与抵不住诸神的热情,被灌得酩酊大醉,刚入洞房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碧落一个人无聊,于是出了房间随意逛逛。不料却在途中遇见前来喝喜酒的魔尊破天,两人一见钟情。
后来破天和碧落在一起了,徒余容与黯然神伤。再后来,碧落渡神女飞升之劫,没有成功,于刺心台上魂飞魄散,不久破天亦追随碧落而去。
碧落余下一女,容与便将这女婴抱来,一边怀念着碧落,一边抚养这女孩儿长大。
【容与睡得很沉,我看着他的面容微微发呆。虽然多次听大家说,容与上神不仅法力超群,品行无可挑剔,而且面如冠玉,眉如墨画,当得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现在看来,传言不虚。】
【容与笑了笑:“小时候这么泼辣,没想到越长大倒是越安静了。”
容与转身,白色锦袍衬得身材更加颀长,“我也没想到,从始至终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又读了一遍自己喜欢的段落,略略有点感伤。随后把书扔在一旁,心想,果然不该在这样一派大好的天气里读什么虐文。
仰头看晴空如洗,白云疏淡,天际高远,辽阔无垠。
我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准备找点其他事情来做。突然想到刚才那股浓浓的桂花香,厨艺好久没练都生疏了,正好尝试做桂花糕来练练手。
武林盟西苑的桂花开得最好,我盘算着去摘点来。可是,我一个人去摘未免有点寂寞,不知梁仁小弟有没有空闲陪我走一趟。
行至梁仁房外,却见房间落了锁,空无一人,想着恐怕又是被他爹梁墨拖去长见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没办法,为了不让自己感到太寂寞,我写张纸条自门缝中塞进去,上书“我去西苑摘桂花,有空闲了记得来找我啊,我给你做桂花糕尝尝”,佯作梁仁不久就会找来陪我的情状。
哎呀,最近怎么越发容易寂寞,上阳谷十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我暗暗摇头,感叹自己越来越不出息。
自房间寻了一只罐子携出门,直奔西苑而去。一路上安静得出奇,几乎没遇上什么人。
我掰着手指想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今日正是武林大会召开之日,众人想必去参加或者围观了。
愈行愈近,愈行空气中的花香愈为浓厚,我推开院门放轻脚步行入其中。金黄满枝,遍地飘香,每看上一眼每呼吸一口,都让人心情为之振奋清爽一分。
因为得天时地利,这里的桂花一向开得最好。西苑偏左有条河流穿行而过,说起来那条河还与我有点渊源,上次被道长血坑我自楼上落水,落入的便是这条河。
轻哼小曲正准备开摘,突然自重重金黄中瞥见一缕淡蓝,微微有点熟悉啊,我心下一跳。
曲曲折折转过摇落的桂花树,我看清了那道身影,果然是苏沐。
他一个人坐在河畔,几日不见似乎有点瘦了,正望着清澈的河水发怔。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冷声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必再说。”
我一愣,这掐头去尾的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没出声,我继续向他走去。
苏沐骤然暴躁起来,只见他一拳砸在地上,一向清澈干净的嗓音变冷厉,“你们不要逼我……”转眼看来,话语戛然而止,他讷讷道,“阿萝,怎么是你?”
我在他身旁坐下,侧眸望他,斟酌词句问道:“怎么,不开心了?”
苏沐屈起一腿,肘抵在膝盖处,以手支额,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什么,剑冢一些俗事罢了。”
既然他不愿说,我也不再追问,正准备起身继续摘我的桂花。
苏沐突然开口,轻声道:“阿萝,如果有天我离开了,你会记得我吗?”尾音带着微颤,他一直没有看我。
心中蓦地一沉,我面上却保持平静,佯作漫不经心地笑道:“当然,上阳谷中你坑了我那么多次,本姑娘从小到大就没那么憋屈过,哼,处处陷害我。”
苏沐脸上一红,眼风迅速扫过我,似有些局促,低声道:“对不起。”
哎哟,今日苏少主脸皮有点薄啊,他不是应该厚颜无耻地觍着脸说,因为想让你注意到我嘛,阿萝,你现在是不是对我印象深刻,此生难忘?我的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思及此,我不禁起了逗他一逗的想法,难得苏少主也有今日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转过脸对着他,语气正经道:“还有少主你身材好得很,就为这一点我也会记得你。”边说边觑眼打量他,目光哦呵呵的猥琐。
苏沐面飞红晕,稍稍偏转身子,轻咳一声道:“阿萝,你……”
我一只手搭上他额头,紧蹙眉头道:“苏沐你好像不烧啊,怎么脸这般红呢?”
苏沐身子一僵,这下连耳根都红起来,撤了撤身子似想躲开我的手,却又在即将动作时顿住,目光游离不与我对视。
卧槽,少主你这是要在我面前装羞涩吗?装毛装啊,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节操全光的你我又不是没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
指尖一转,自额际滑向他面庞,滑如凝脂的触感,手感倒很不错。指尖继续下落,停在他柔软微凉的唇畔轻轻摩挲,我似笑非笑道:“我当然会记得你,君临城时被你占了一次便宜,魔教时又占了一次,啧啧,我觉得苏少主应该闹个说法出来才是。”
苏沐这下连耳朵尖都红透,稍稍退开些离了我的手,嗫嚅道:“阿萝,男女授受不亲。”
蓦地睁大眼睛,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一字一顿道:“苏少主,你对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太好笑了,忍住几欲笑喷的冲动,我半边身子凑上去,挑眉道,“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苏沐身子微微后仰,一只手撑于地上,长长睫毛垂下,神情羞涩而又慌乱,声音更低:“以前是我不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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