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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们受过往经历的影响太多的缘故,又逢乱世,我已经把仇恨忘记的差不多了,做拳师有什么不好,被弟子们敬着爱着,其实我已经再没有它图,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有让我动心,离着总坛聚义大厅很近的地方,阎坛主亲自出迎,我远远的看着从轿子里走出一名女子,因为她是背对着我们,所以并看不清她的面目,只是看着她身高一米六十四五的身高,身材偏瘦,步法轻盈有力,兰花指的手势让我看着别别扭扭的,她们一行人等,进到聚义厅的有五人,四名跟从和黄连圣母,其他人则分别面向外面,一个个站姿倍儿直。
我身边的徒众窃窃私语的说着,有的人说这黄连圣母是菩萨转世,不出轿子不出屋,就能让来暗算她的人毙命,有的人说她其实也是个苦人儿,但德蒙菩萨眷顾,传了了绝世武功和心法,又领了使命来拯救大清国,更有甚者还说;黄连圣母是灵珠子转世,出站时如哪吒一般可以三头六臂,唯我和大师兄默不作声,听他们七三八四的鼓噪着,后来觉得也没什么意思,我跟荣肃互换了一个眼神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拳馆坐在平时我们休息的地方喝着水聊着天。
不一会儿,厨娘把饭菜端了上来,我俩不紧不慢的吃饱喝足,等着弟子们来上课,半天才来了,是小六子,具体姓名也不知道,只是大家都叫他六子,他家弟兄多在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的主,与其在家饿死,还不如参加义和团,有饭吃,有衣穿,有架打最关键的是神佛庇佑,还可以练功夫。
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定是又跟师兄弟们辩输了,跟斗败了的小公鸡一样,感觉挺有意思的,我摆摆手唤他:“六子过来,告诉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被他们给围攻了啊,你啊人挺机灵的,就是太爱搬杠了,最有意思的是还十次搬杠九次输。”六子踢了几下地谡谡着嘴回道:“我就说了一句话,,别老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他们就说对圣母不敬,还你一拳,他一脚的碓荡我,我就回来了,本来就是嘛,那圣母再好也不供咱衣食住处,神不神的跟你们有啥关系啊!”
“六子这话说的没错,六子你吃饭了没?我问道。”师父我还没吃呢。”那就赶紧的吃吧,六子点着头就坐在桌边吃起饭来,一会儿众弟子们陆陆续续的都回到了院子中了,我俩就带他们开始操练,练拳脚嘛你是知道的,经常会有对练,这样才能找出不足,而后我们俩口子纠正,如此才会利于他们的长进。快要收功时聚义厅来人说:“请我们两口子过去。”我心里泛着低估,这坛主极少跟我们见上一面,有的时候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踪影,这是怎么了呢?啊,不会在这里有谁认出我们来了吧?我心里虽然十分忐忑可还是去了聚义厅。
进得厅来,我们行李以毕,阎坛主就跟我们说:“两位拳师这些年来,在我这里尽心尽力,我打心眼里舍不得你们走啊,可是黄连圣母说受人之托,想请你们二位去天津帮她们一段时间,我也不好推辞,所以才叫你们夫妻来商量此事...”
宋小冉诧异道:“故人?我俩都是孤儿啊,”
黄连圣母说对:“是故人,他还曾经是我的恩人,那严那子实,你认识吧?”这个时候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黄连圣母,她椭圆脸,丹凤眼,鼻根略矮但鼻梁很直,嘴唇很饱满,红红的,束起的头发卷着帕,向下散落的并不多,眉间有一点朱砂红印,不只是天生如此,还是画上去的?她眼神和善的看着我,我想她一定是猜到了什么,急忙回道:“圣母您的故人可有什么信物给你?”她回道:“有啊,他托我带了一封书信给你。”
圣母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卫把信递给了我,我的手不自然的抖着,我颤颤巍巍的打开信,是二师兄的笔记,上面写着,师妹在外漂泊不易,我们一直想着你们回家盼归。落款是那严,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夺眶而出,二师兄终于原谅我了,他要我们快快回家啊!
阎坛主又说:“这几年来你们二位让我想起梁山泊的好汉林冲,他就是一个教头,职位跟你们是一样,你们在我这里,刻于值守,认真努力毫无保留的教大家拳脚功夫,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圣母若不是拿故人之托来百般请求,我是断然不舍得你们走的,你们跟了我一场,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早就打算大战之时你们应该有套像样的铠甲,今日就提前送给你们吧,这也是算是我的一份心意,说着话就命人把这套铠甲端了过来。”
黄连圣母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日清晨我们就骑着她特赦的马匹上路了,这一路上我心里跌宕起伏,心里设计着各种见面的场景,荣肃则默不作声满腹的心事...(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