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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送团以后,一行人同车返回呼市。前半截的路程,多数人在沉睡,连日的劳累让大家疲惫不堪。后半截的路上,则一路戏笑打闹。原本不认识的人之间,因为这些带团经历而变得熟悉,玩笑也开上了,段子也讲上了。团上遇到的种种稀奇古怪的事,一一被编成了有趣的笑话,挨个摆上来供大家娱乐,相信有些段子,将在不久之后广为流传,并演变出不同的版本。
陆川躲在后排座上整整睡了一路,全程不吃不喝,只有在服务区的时候,冲了一次厕所。除了腹泻就是恶心。又像去草原路上的情况一样,严重的呕吐过几次。没有了带团任务,整个人的精神一松下来,立刻经受不起病痛的打击。
回到市区,向社里做完报告,交还器材,报完账单后。陆川直接奔向医院。他没有去看老爸,而是挂号去给自己看病。检查和诊断结果显示,他得了急性结肠炎,已经开始转为慢性炎症。这也就意味着,即便现在治好了,今后稍不注意,仍然有可能随时复发,而且如果搞不好,还有可能转为肠息肉或者结肠癌。
中药、西药开了一大堆药,加起来几百块钱,等于这趟团少赚了不少。可能怎么办呢?没有医保,病了只能自己出钱。陆川拖着绵软无力的身子,不知何去何从。他不敢回家,家里现在肯定还在为老爸的事忙做一团,不可能,也不应该再让她们多照顾一个病人。但,不回家,又能去哪儿呢?他在大街上漫无目地游荡着,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手机电量仅剩9%,连个充电的地方都没有。他想找到去朋友家借宿几天,可是打过几通电话,要么是人不在市里,要么就是女友在家,不方便。总之,联系过的人,都没同意。瞬间,陆川有了一种被社会彻底抛弃的失落。最后,实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他来到了刘涛的店里。
一进门,陆川正看见刘涛在为客人展示新款户外帐篷的打开方法。他没有吱声,一屁股坐在拐角的沙发上,一闭眼就晕晕睡去。
就在熟睡的时候,身边有人拍他:“喂!喂!老兄,拿我这儿当旅馆啦?醒醒,醒醒,到饭点儿了!”
陆川庸赖无力地直起了身,此时刘涛已经坐在眼前,好奇地打亮着他。
“几点了?”陆川问。
“快一点了!你在我这一睡就是两个钟头,搞得我客人都没地儿坐了。你这是咋了,带个团咋了累成个这孙子样了?”刘涛开着玩笑说。
“唉,别提了,来团上给病了,这不刚从医院回来。没地儿去,就到你这儿来了。”
刘涛不解地问:“咋?啥病了?难受还不赶紧回家?”
陆川无奈地说:“唉,回不去哇,我爸病了,还在医院住着呢。我这再一回去,啥忙也帮不上,我妈和我妹肯定跟着着急,还得伺侯我。”
刘涛吃惊地问:“哟!老爷子严不严重啊?”
陆川说:“脑出血,已经过了危险期了。但还不能出院。唉,在你这借宿几天行不,我不给你填乱,吃喝拉撒都不用你管,就给我找个旮旯弄个窝就行,等我把病养好了就走。”
刘涛一听,豪爽地答应下来。因为老婆他妈这几天过来看闺女,家里不方便,刘涛就在二楼货堆里边,收拾出一小片干净的小空地,支了张户外折叠床,又铺了张单人充气床垫,算是给陆川临时弄了个窝儿。
陆川费力地上了楼,一头倒在了床上。他不想吃饭,只跟刘涛要了杯水,把药吃了,把手机冲上电。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睡觉。整整睡了两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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