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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料到会突生变故的众羽林卫也只是稍顿,便反应过来,登时将二人分而围之。
“哈哈哈哈,来的好,你二人同尉迟交情匪浅,如此那尉迟在九泉之下倒也不孤哭。哈哈哈哈”贺征疯狂道。
“我二人奉诏追查谋逆一事,若是敢有阻拦,刑同忤逆!”乔凌菲喝道。
众羽林卫闻言似是有所顾忌,却又听那贺征笑道:“尉迟一家遭贼人报复,满门皆亡,为毁灭罪证,将尉迟宅邸焚毁。何谈阻拦?”
“颠倒黑白!”乔凌菲说罢便提刀几步上前砍向贺征。
贺征左手持刃迎上喝道:“拿下二人,重重有赏!”
众羽林卫闻言顿时冲向二人,院内厮杀又起。
贺征虽出身行伍,功夫不差,却擅使右手,这左手持刃自然是少了几分威势,加之这乔凌菲自幼研习棓术,虽是以刀为器,却招招皆是棓术身影,戳、劈、扫、挑,招招力道非常。贺征难以招登时连连后退。
贺征一时狼狈招架,而见身旁众羽林卫一时也是对那乔凌菲无可奈何。故而又看向身旁不远处正在惊恐中的尉迟老母及妻儿,登时虚晃一招,一记翻滚向那老妇人袭去。
乔凌菲见势不妙,旋即持刃挑开砍向自己的一记刀影,又凌空踢出一脚,将那羽林卫踹翻在地,也就只一刹的功夫,乔凌菲便见那尉迟老母便已中刀,而那贺征欲将刺向老夫人胸口白刃拔出时,却遭那老夫人握紧白刃,许是一时慌张,竟未得拔出,那贺征随即弃刃,就地翻滚,顺势捡起方才遭乔凌菲踹翻那羽林卫兵刃,旋即又冲向尉迟妻儿。
乔凌菲挥刃击退一波攻势,见那贺征又袭向尉迟妻儿,一记翻滚躲开几刀后飞身扑出,将贺征扑倒在地。旋即着地翻滚起身抽刀劈向贺征,贺征连番翻滚方才躲过那一劈。
乔凌菲见一击落空旋即上前几步着地一记回扫,直冲贺征扫去,却未料及身后一羽林卫趁其身后空虚,一剑刺向她后心。
乔凌菲反应亦是不慢,只觉身后光影闪过,心内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转身招架,饶是她反应迅敏如斯,却仍是未及招架,左肩登时遭那羽林卫砍伤。那羽林卫见一击得逞旋即双手着刃向下压去。
乔凌菲左肩登时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又遭那羽林卫紧紧相逼,一时吃痛失力,左膝跪地,乔凌菲弃刃,双掌着力紧握白刃,向上推去。
贺征见状,急忙起身,一脚踏向足边横刀,那刀刃反转几周落入贺征手中,贺征持刃狂笑,缓缓跨过尉迟老母尸首向乔凌菲行来。
“今日便是我贺征飞黄腾达之日哈哈哈!”
贺征走近乔凌菲,一脚将她踢翻在地,扬起手中血迹未干的寒刃,正欲挥刃砍向乔凌菲,蓦地后心一阵痛意袭来,贺征转身,见是那尉迟妻室,不知何时将老妇人胸口刀刃拔出,径直刺向自己后心之上。
虽是刺中后心,却也不深,毕竟妇道人家之力,能有几许,贺征忍痛转身,挥刃劈向尉迟妻室脖颈,登时一阵血雾,尉迟妻室应声而倒。
尉迟幼子见娘亲倒地,立即上前跪倒于尸身之前,痛哭不止。
贺征见幼子上前随即一脚踢向尉迟幼子,登时将其踢出丈远,撞柱昏死过去。
乔凌菲见状登时双目猩红,一声怒喝,左肩下沉就势侧翻旋即踢出一脚将那金吾卫兵刃踢飞。见那贺征后心兵刃犹未脱落,立即双手着地飞起一脚将那兵刃踢入,刺穿贺征胸膛。
贺征顿觉胸前利刃穿出,难以置信低头看下,但见那刃间血槽鲜血顺流。不及转身后心之上又遭一记飞踢,登时扑倒在地,当即毙命。
众羽林卫见贺征殒命,一时慌乱,林笑愚将府门前一羽林卫踢翻在地随即喝道:“弃刃者,不纠!”
院内尚能有一战之力者寡,多数羽林卫皆已受伤倒地不起。虽是如此众羽林卫仍是不惧,也知一阵慌乱之后随即又形成阵势将二人分围。
当间一羽林卫喝道“我等奉命行事,军令如山,即便战死又当如何?大唐无降兵之将!”正欲冲杀之际,却忽闻一阵击掌之声。
“啪啪啪”尉迟府外,一人头戴帷帽,口中衔一茅草道:“好一个大唐无降兵之将!”
但见那人缓步入得宅院之内,眉间一挑看向院内众羽林卫朗声道:“念你有这番脊骨,便饶你一命,带齐人马,滚吧!”
那羽林卫闻言登时恼怒怒喝一声向行来之人冲去。
众羽林卫闻声而动,正欲挥刃向乔林二人砍去。却见来人仅是一脚便将那冲杀羽林卫踢出丈远,登时跪地不起,口中鲜血狂吐不止。
“罗敬昀,”乔凌菲见四围羽林卫顿住动作随即喊道:“你为何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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