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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余鱼抹去嘴角的血，微微点头。
而那尸体也缓缓淡去，赞许地点了点头：“知道就好。”
那血红的雪地也随着尸体的离去缓缓变成了一如既往的雪白，反射着照明魔法的光芒。
“瑞鱼大人，你刚刚怎么了？自言自语的。”
“没事。”
面对瑞清的质问，余鱼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一句。
妄想症这个事情，他并不太想和过多的人讲。
而瑞清挽着余鱼的手臂，一双美目之中微微光华流转，也随着他的回复颔首。
“到了。”
瑞清拉着余鱼走到一个屋子之中，对站在门口的店老板微微点头就拉着走到了后屋之中。
屋子之中的照明魔法和火系魔法在持续作用着，冰雪所造成的寒冷已经被驱散，独留下暖烘烘的感觉。
瑞清温柔地把自己和余鱼脖子上围巾取了下来，接着把自己厚厚的外套脱下，搭在架子上。
“瑞鱼大人，来，规划一下行程。”
瑞清走到桌子旁边，轻轻点了下桌面，淡淡的光幕亮起，构建出一幅完美的地图。
“这个世界一共有十二座法师塔，加上中心塔的话，一共十三座。
前六座分布在内城，后六座分布在边境，而中心塔姿势在王城之中，瑞鱼大人，我们现在的目标便是外城剩下的五座法师塔。”
她标记了整个地图最边缘处的剩下五座法师塔，在七号法师塔的位置画出了一个叉。
余鱼看着地图上的十二座法师塔，每一座法师塔的周围仿佛有一个淡淡的圈，似乎划定了一个确定的范围，把整个地图全部覆盖。
“每一座塔都要拔除吗？”
“是的。”
瑞清微微点头，指着地图上的中心塔说道，“中心塔有着强大的禁制，这是被世界规则赋予的强大力量，每一座法师塔都可以为其提供强大的力量源泉。
也是因为中心塔的存在，大贤者便可以开启‘界内绪争’，把所有其他世界的绪者排除在外。
这是来自世界的保护机制，也是26号世界存在的底气，中心塔也因此屹立不倒，如果要突破这样的状况……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可是……我也是其他世界的绪者。”
“不一样，我已经说过了吧。”
瑞清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捏捏余鱼的脸，“你是响应召唤而来，可以理解为英灵。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我知道了。”
“好，就这样，直接开始吧。”
瑞清手淡淡一挥，直接把桌面上的光幕全部抹去，然后双手端在腰间，优雅起身，目光温柔地看着余鱼。
余鱼还在看着地图，瑞清说完之后，他愣了一下：
“开始？”
“开始。”
“不是，清清。”
余鱼挥挥手，“我们就没有什么计划吗？比如潜入？离间？步步为营？
要怎么开始？”
“随你喜欢，瑞鱼大人。”
瑞清微微笑着，语气之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宠溺，“我已经把所有法师塔目前的情报全都发到你的绪争系统之中了，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想要我配合什么。
请尽情吩咐。”
“……全靠我做主？万一……”
“请相信自己，瑞鱼大人，你是命定之人，你的判断将符合走向成功的一切轨迹。”
瑞清依旧是那副亲切宠溺而温柔的样子，眉目之间满是依恋和顺从，这些情绪映刻在瑞清那张洁白圣洁的脸上，让人完全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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