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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将马依旧拴在了院门外,并肩走向了一户门紧闭的房屋面前。
燕南归试着推了推,可无论怎么使劲,还是推不开这门,于是燕南归便开始敲起门来。
起初敲门的声音并不大,但由于屋内根本没有回应,燕南归有些不耐烦了,于是狠劲敲了一阵。
可屋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燕南归迟疑了片刻后道:“大哥,要不咱这样,我直接用刀把这门给剁开吧。”
简单说:“既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好吧。”
手起刀落,还没等简单话声落地,燕南归以将刀还回了刀鞘,而门这时也已被劈成了两半。
接着,三人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可此时屋里的情况,顿时让三人干哕不停。
屋的地面上正平躺着一对夫妇和一个孩子,他们像似在睡觉,平和而又安详,可看上去一点生气都没有。仔细望去,他们三人的身上都留下了十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痕,这别说是十几道了,哪怕就算是三五道,那些刀痕所在的位置也足以要了他们的性命。
放眼望去,屋内是一片狼藉,仅有的几个小木箱子,衣物,木盆,水桶,夜壶,斧头,小凳子等都散落在了屋的四处,毫无一点人住的模样。
简单用手轻轻摸了摸尸体,屋里躺着的三个人身子已经冰凉,但还没有完全脱水发臭,应该死了不到十二个时辰。
燕南归视之大怒,目如明星,发上指冠,说道:“这帮狗杂种,太不是人了,连孩子都不放过。”
简单却很平静地说道:“生气已经不解决问题了,我们还是走吧。”
江竹道:“大哥我们去哪?”
简单说:“我们再到其他人家里看看吧。”
燕南归说:“那这我们就不管了?”
简单说:“人都死了,我们还能管些什么呢。”
燕南归耸耸肩,叹了叹气,第一个走到了屋外。
随后,三人又来到了旁边第二间屋子,第二间屋子也仍是紧紧闭着的。
燕南归用了同样的方法将其打开,眼前所呈现的场景和之前那间极为相似。
燕南归啐了一口,然后大骂道:“一帮渣子,活在这个世上干嘛,等哪一天,我要亲手为民除害!”
简单拍了拍燕南归的肩膀安慰道:“在这个江湖上本就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的,所以才会有所谓的三教九流,三六九等之分,如果人都是一样的,那我们现在还在江湖上闯荡的意义又何在呢。而且他们也挺可怜的,你们可能不理解,杀人这种感觉有时候是会上瘾的。”
燕南归和江竹都听得有些愣神。
简单继续道:“其实没有人一出生就喜欢杀人的,很多人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他们也需要吃饭,他们也需要生存,他们也只是给自己找一份能活下去的方式而已。更何况我们既然知道在这个世上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我们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有可能更好地帮助其它人去防范这些人。
但如果我们只是想去除掉这些人,这些人死了还会出现另外一些人可能为了自己能更好点活着而去祸害广大黎明苍生的。可我们只有三个人,以我们三人这点力量是不可能把他们都除掉的。”
燕南归一会儿抬头望望天,一会儿低头看看地,一会儿看看屋内那些死去的亡灵,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刀,内心的酸楚不禁一下子涌了上来,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鼻头去缓解。
简单又去拍了拍了燕南归的肩膀道:“我们再去别处瞧瞧吧。”
燕南归蹲到了地面上,沉吟道:“我……不想去看了,我怕还会是这样。”
简单朗声道:“二弟,我们既然来都来了,事情也都已经发生了,我们看看又怕什么呢,现在关键的是要弄明白他们为什么狠心要这么做。”
燕南归冷冷地道:“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就是一帮混蛋。”
简单道:“不,他们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要不然他们也可以把我们一块杀了的,可是他们没有。”
江竹道:“大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在找一样东西,要不然不会把这两家都翻得这么彻底的。”
简单道:“三弟说得有理,走吧我们再去另一间房子看看。”
于是,三人向第三间房子走去。
它们到的第三间房子面前有个小院子,门此时是虚掩着的。
燕南归疑惑道:“昨天来的时候好像还是关着的吧?”
江竹说:“我记得除了我们昨晚待的那个地方,这里其它住处的门都是关着的。”
简单说:“那不用想了,一定是有人来过了,开门瞧瞧吧。”
然而,当燕南归推开门的那一刻,三人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已经落了有一寸厚的灰尘了,整个屋子里都是雾沉沉的,除了一张床和两个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三人在门口待了一会后,觉得嗓子很呛,于是都把身子转了过去,脸对着门外。
简单道:“看屋里灰尘那样不像是有人来过的。”
燕南归道:“可门已经开了。”
简单道:“那可能是我们昨天的时候没太注意吧。”
燕南归道:“那不可能,每一间屋子我都是亲自敲的门。”
简单和燕南归两人对着话,却发现江竹一个人转过身看起了门来。
简单道:“三弟你在那做什么呢。”
江竹看了半天,才淡然地回道:“我明白了,这间屋子的窗户是新换的,是昨晚才换的。有人昨晚把窗户纸卸了下来,踩过窗檐,用一个不知道的什么东西把门给打开后,又将窗户纸粘了上去。大哥,二哥你们看,靠门那侧的窗檐下压根一点灰都没有。”
简单和燕南归都看了一眼后,发现确实是像江竹说的那样。
燕南归好奇地问道:“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个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啊?”
简单左手放在了胸口,左臂与胸平行,右肘搭在了左手上与左臂垂直,右手掐在了鼻梁上部,双眼紧闭呈沉思状。
燕南归道:“大哥你这是怎么啦?”
简单依旧闭着眼,摇摇头道:“不对,这事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间屋子可能是一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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