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航海长和艇长的区别),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洞里黑糊糊的,我赶忙提起油灯对着这个大洞里面照了照,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没想到,人七岛的内部竟然是一个大洞窟,我摸了摸洞穴的表面,应该是天然的溶洞,洞窟的四周不断的有水声,从洞壁上的裂缝之中流淌出来,而这个大洞窟竟然一眼望不到边,我估摸不出来它到底有多大。
地上有些尸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在这里的,我暗自祈祷千万别又出现骷髅人女鬼什么的,向前走了不到5米,却发现洞窟中竟然有一片湖,我想,这片湖应该就是人七岛的雨水流入到地下形成的。
我站在这片湖的岸边,仔细地望着湖面,湖的中间似乎有些东西,因为光线不够强的原因,我无法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在我的旁边,有几艘小木船停靠在岸边,如果我想的没错,这些小木船就是用来乘坐到湖中央的,游十八也走了过来,因为是在山体中,再加上冰冷的地下湖面,此刻我们感到有些阴冷,他更是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不禁骂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咱先不管是什么鬼地方,至少我们现在发现了水,本来还没觉得有多渴,但是看到了水我立马就想喝它个几大口,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先是让游十八把油灯提着,然后蹲在岸边用手舀了那么一点水,放在鼻子口闻了闻,看看有什么异味,是咸的,我立马甩掉手中的水,张口骂道:“这他妈怎么也是海水。”
我又走到洞窟的墙边,闻了闻裂缝中流出来的水,没有咸味,然后用手沾了一点,舌头一舔,这是干净的,我大喊着:“十八,快过来,这水可以喝。”
游十八听了后立马兴奋地跑了过来,把油灯往地上这么一放,张开双手就开始在那里接水,我也不犹豫,跟着一块接着,水乃是生命之泉,此刻的我们也不讲究什么干净卫生,只不过水流非常的细,等了老半天我们才能喝上一口,这些地下水凉丝丝的,我喝完一口后直呼好爽。
我大喝了几口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这水可真甜,如果此时此刻能再有根烟抽就更完美了,而游十八是一时半会喝不够,他一边暗爽着好喝,一边看着我,突然,他水也不接了,指着我大喊着:“老朱,你的肩膀上有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不会又是骷髅吧?这里又没头骨,怎么会有骷髅阵的存在?我不敢乱动,虽然已经见过一次了,但是这鬼东西仍然让我感觉发悚。
游十八见我发愣,紧张地说:“你他妈发什么呆啊,快把那玩意拍掉!”
随着游十八这么一吼,我匆匆往肩膀一看,好家伙,一只约十公分大小的黑色虫子正趴在我的肩膀上,张口就要咬我,我吓得连忙把它抖掉在地上,我把油灯提在虫子的面前,看着这个东西,黑幽幽的,像是大号的蟑螂,看得我顿时觉得有些恶心,抬起脚就要踩死它。
“别踩!”
正当我要下脚踩死它的时候,远处有人说话想要制止我,可是他的话慢了半拍,我已经踩了下去,这只虫子顿时被踩的稀瘪烂,绿色粘液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脚,让我感觉更他妈恶心了,我抬起头警惕地望着那个说话的方向,寻思着是谁,是包子还是豹头他们。
这时,从黑暗中走过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瘦不拉几的,我一看到他的样子,立马就笑了,包子终于出现了,而吴典雅也安全的在他傍边,依旧那么冷冰冰的,看到他们俩,我立马放心了,终于又走在了一起。
包子看着我脚下死掉的虫子,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这虫子叫噬腐海虱,可是濒临灭绝的湿生虫。”
包子这话一说,我和游十八都愣了愣,我说:“啥玩意?”
包子说标志性地抚了抚眼镜,科普道:“一九八四年,有一艘船在海中遇难,记者偶然发现这艘船,他发现船员并非死于风暴,而是一场屠杀,他搜索船舱时,却被一只未知生物袭击,幸好幸存船员及时出现,杀死了这个东西,最后记者证实了这艘船上的船员遇难的原因正是遭到了这个海虱食腐的袭击,噬腐海虱又叫食腐鼠妇,是一种深海湿生虫类,主要以动物的腐烂尸体为生,在没有食物的时候,它们通常会选择沉睡,当然,正因为经常性地躲在黑暗处,所以它们对声音特别的敏感,而且特别讨厌有温度的生物,这种虫子一旦死亡,它们的同类就会蜂拥而至把它尸体身边的所有生物全部吃掉,当然也包含它的尸体,哦对了,这种虫类是群居的。”
游十八打断了他的话,疑惑地问道:“你说啥?它是群居的?”
听到群居的时候,突然我感到身上异常的冷,我提起油灯往四周照了照,下一幕让我的心差点被吓了出来,我发现附近的地面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噬腐海虱,就连水里也有很多不断地向岸上爬来,此刻,如果我有密集恐惧症,绝对会当场昏掉,也许是这些噬腐海虱意识到我们发现了它们,突然间,开始向我们快速地爬过来,我们瞬间感到头皮发麻,游十八急的直跳,大喊着:“包子,咋办。”
我心里大骂,感情这里是这些噬腐海虱的老窝,那么,这地上的尸骨都是被这些噬腐海虱吃剩下的啊,不是说在深海里吗,这些虫子怎么跑这个鬼地方来了。
面对密密麻麻的噬腐海虱,我们开始慌了,顿时不知所措,包子和吴典雅的手上还有之前拿过来的武器,我接过吴典雅的武器挥舞着,奋力驱赶着这些虫子,可是打死一只后面又接着爬了过来,源源不断,包子冷静地思考着,他随机应变,瞅了瞅四周,看到了湖里的小船,赶紧对我们说:“别慌,先上船。”
我们对包子的话坚信不疑,立马登上了一支小船上,还好,这小船正好够我们四个人坐,我和游十八在中间奋力地划起了双桨,离开了岸边,“扑通!扑通!”,我回头一看,岸上的噬腐海虱讯速地向水中扑来,愣是不放过我们,而包子在前头提着油灯,看认真地盯着前面,他大喊着:“再加把劲,我们快到对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