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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啊”的一声大叫,但这声大叫确是在心里叫的。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我居然像被点穴了一样动弹不了。
但这并不是说我如同植物人一样,而是像是一种极度懒惰的心理使然,好像放弃了对自己生命的控制权,或者干脆是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一样。
“郭宁!”
我听到邰伟叫了我一声,声音很大却不清晰。
紧接邰伟靠了过来,侧着身蹲在我和晓涵身边,但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突然间邰伟两只手抓紧我的肩膀猛晃并大叫:“郭宁,郭宁你怎么了?”
我是用余光看到邰伟所做所说的,当然主要目光已经陷在了晓涵的眼珠反光里无法移动。
不过随着邰伟的大吵大闹,晓涵眼珠中的那块黑斑没有那么纯黑了,开始由黑转灰。这个变色的过程中,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是大脑再次取得了身体控制权。
当我刚能回头看邰伟的时候,他第一句问我的话是:“你是不是中邪了?刚才脸白的吓人!”说完话邰伟双手用力捧着我的脸,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
“快走!”三喜先生苍劲有力的道:“我们别在这里太久,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邰伟搀扶着我起来,紧跟着三喜先生走,我想回头去拉起晓涵,却发现她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表情,整个人像是一座蜡像一样。
“晓涵!”
我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声。猛然间晓涵抬起头,瞳孔大的像夜里的猫,直直伸出手指着巷子口道:“我看见那里有鬼!”
我日!听到此话后我有种举棋不定的恐怖感,因为我怕的不是晓涵所指,而是晓涵本人,绝对是如假包换的一副中邪样子。
“三喜先生!”我不回头的大喊一声,因为我怕但凡一回头,晓涵就会作出偷袭我的举动,更怕那个她眼珠里的黑斑会挣脱出来,成为一个可以独立害人的个体。
“哪里有鬼!”
是邰伟的一声问,显然他刚才听到晓涵说了什么。三喜先生也从远处走了回来。这一来二去之间,我感觉我们几个人好像永远走不出警察局门口了一样。
怎么就这么邪性?连番遇鬼!就连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难道你们没有看到她吗?”晓涵的手指没有放下,而且她的脸并没有朝向巷子口,而是朝向我们,用质问的口气大声道:“那小女孩穿着青色的粗布麻衣,瘦小干枯,眼窝深陷,鼻尖上还有一颗黑痣!她一直在,一直在……一直在朝我们招手!”
我日,记得上次晓涵说同样话的时候,说得是小女孩朝她一个人招手,现在居然换成了朝我们大家招手。
难道这次我们要全体中邪了?
仅仅多了一个字,叫我身上起了刺骨的寒意,心想就算独自遭遇施香兰的时候,我都没有过这么怕的感觉……
难道说这是一种预感,说明小女孩是真实的,而且凶狠程度远远高于施香兰。还是说是我本身出了什么问题?导致我的胆子突然间变小了?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师父你看!那巷子口好像真有一个什么东西!”邰伟的语气里透出极大的兴奋,就好像见到了龇毛的流氓一样。
我右手有些抵触的抱紧晓涵的肩膀,边扶着她边用余光看邰伟所觉异常之处……
果然!那巷子口是有一个黑乎乎的轮廓飘忽不定。
“呵呵,呵呵呵呵……”晓涵笑了,笑的很瘆人。笑声戛然而止后,居然变成了小声的抽泣,叫我差点没把抱她肩膀的手吓的拿掉,更确定她这是中邪了。
站在派出所门口的我多少有些底气,心中生出个念头:派出所里阳气重,实在不行我就把她拖进派出所里“消毒杀菌”。
“看!”晓涵突然间再次发声:“那个小女孩的四肢和头掉下来了,头朝我们这边滚了过来!”
下意识的朝巷子口一看,半天才真听到“砰”的一声,真见到有一团黑影一下子摔在地上,确实是四分五裂的样子。然后也真有一个球状物朝我们这边滚了过来,正好是一颗人头的大小。
先说话后行动,这怎么,怎么这么像林若希的套路呢?难道上了晓涵身的东西是林若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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