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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伟回来了,也是“咣当”一声地把门撞开,吓得正在削苹果皮的亮亮将手指划出来一个小口子。
“啊!”
“你瞎叫唤什么?”邰伟几个大步走进病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亮亮吼了一句。
“看给我手弄的……”亮亮将滴血的手指嘬进了嘴里,咕噜着骂邰伟,“你真他妈缺德!”
“你丫还挺有狗屎运哈!”邰伟不屑地反骂亮亮,眼睛斜着他看。
我这里正担心三个人的检测结果呢,可邰伟那小子还有心情跟亮亮胡闹……也正因为这样,我心里才稍稍踏实了下来,觉得邰伟应该带回来了好消息给我。
“邰伟,结果怎么说?”我抓了抓有些痒的左臂,问邰伟。
“我不是说你丫挺有狗屎运嘛!”邰伟又斜了一眼嘬手指的亮亮,之后问我,“你猜怎么着?”
我瞪了邰伟一眼,“你自己说不就行了,让我猜个屁呀,猜!”
我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差了,以我与邰伟这么多年密切接触产生的默契,他对亮亮的调侃已经告诉了我结果……亮亮肯定是没事,而我和邰伟却……
邰伟也是看到我一副他能读懂的表情后,双手一摊,对我点了点头。
“什么?”我连忙奔邰伟走了过去,“你是说咱们两个都感染了这种病毒?”
邰伟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然后看着亮亮说:“天知道这小子为什么没事?”
我当时的心情,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来形容,说害怕也不是,说不害怕更不是,终于想明白……我害怕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毕竟现在病发的只有陈禄一人,我和邰伟目前还是什么问题也没有出现,但以后呢?
那第四个人会是谁?会不会是晓涵,就算不是晓涵的话……第五个、第六个……我预感早晚会轮到晓涵身上!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晃了晃头,“邰伟,你跟我再去找刘医生一次,问问他出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我刚从他那里回来!”邰伟对我说。
“结果呢?”
“结果……”邰伟看着我,“结果哈,刘医生的会都不开了,说此事非同小可,马上会送咱们几个人去隔离病房!而且已经安排警力去封锁咱们剧组的宾馆了,要将所有人都带回来做病毒检测……”
“警力……封锁……”亮亮都有些傻眼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邰伟,你没开玩笑吧?”邰伟突然一副谎言被揭穿的丢脸样子,尴尬地一笑,却说:“是真儿真儿的,我开你妹的玩笑!”
同时,只听病房的门被敲了三下,还没等我们有人答应,七八个身着白大褂、戴蓝口罩、白工作帽的医护人员闯了进来,其中就有刘医生,后面还跟着四名保安。
我感觉事情好像真闹大了!
他们先是用手里的消毒喷雾,对着我们三个人身上一通地喷,之后开始处理病床上的陈禄,又给他打了一针缓释镇静剂后,将他的病床推到了门口去。
接着,两名护士和一名医师,将陈禄抬到了门外的一张病床上推走。
“刘医生,这是干什么?而且还涉及到警力……问题有这么严重吗?”我问。
“先给病人做最基本的消毒处理,之后送到更专业的隔离区病房!”刘医生回答得很砍快,“也不用过于担心,这些只是必须要走的防传染医疗程序,现在也只是怀疑你们身上的病毒具有传染性……”
“但!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搞成群体**件的话,恐怕我们现任院长头上的乌纱帽都会难保,零三年闹SARS的时候,时任的刘院长就是因为疏忽大意,差点连退休金都没保住!”
“那谁来照顾他呢?”我用手指了指陈禄,问向刘医生,之后两名护士将我的手臂抬起,朝我更仔细地喷着消毒气雾。
我们三个人被一通猛喷,屋子里苦涩的味道过于呛人,刘医生吩咐护士给我们每人带上了一个口罩,之后才说:“放心吧,到了传染隔离区,会有更专业的护理人员照顾他的。”
“那我呢?”亮亮一副被怠慢的表情问刘医生,“我不是没有感染那种病毒吗?”
“你不是完全没有感染病毒,只是程度较轻,或是你的免疫系统较强,可能正处在病毒的潜伏期阶段,需要去隔离病房观察几天!”
亮亮悻悻地看了刘医生一眼,不言语了。
我们三个人被初步消毒之后,外面都被套上了简易隔离服,好像质量差劲的雨披一样,连在衣领上的帽子被扣上,鞋子也被套上了鞋套……
出了病房才看到,等着我们三个人的,竟然是三张看起来相当结实的六滑轮不锈钢转移病床。
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招呼我们,将我们按在了转移病床上,用三根束带绑好。我们说自己能走,可他们死活不让,非得叫我们三个活蹦乱跳的人躺在床上,耍活宝一样地推着我们,朝医疗通道的尽头急匆匆地径直走……
亮亮一个劲地嚷嚷束带绑得太紧,但根本没人理他。邰伟那孙子,却笑眯眯地张大眼睛四处乱看,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好像自己正在受到国宾级的待遇一样。
我的心情则非常复杂,更多的是担心和紧张,感觉自己这可是惹上了一串的大麻烦,一时半会儿的根本甩不掉!
谁知道我们会被隔离多久……
糟糕!明天下午还约了梁道长呢,我连他电话都没有,万一明天要是失约的话,再想联系他可就麻烦了……
三辆滑轮转移病床被推得飞快,缓缓停下之后,却出现了意外情况。
原本还以为我和邰伟会跟亮亮同去顶楼的隔离病房,但到了医用曳引电梯门口时,只有亮亮一个人被送进了上行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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