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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阳很清楚自己和刘二并不是什么主仆,只不过彼此临时雇佣关系而已。
就算是刘二真的犯了错儿,也肯定轮不上丁阳出去顶缸。
可眼前这局面,明显是别人故意找事儿。就算他声明和刘二无关,丁阳也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少不得又要空口白牙牵连到他身上。
听他们一搭一唱说的热闹,丁阳心中冷笑,可面上却没有应声,反倒先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周边情况。
若是他估计不错,除了当面黄脸汉子和倒在地上的那人,也就出口帮腔的两个闲人。
看他们的年纪都在二、三十岁之间,正值年轻。不过体格上不算太壮实,包括黄脸汉子在内都是170公分上下。再看身板,也都是精瘦精瘦的样子。
就这点本钱,也敢找到老子头上碰瓷儿?
既然反正避不开,也就没必要再费工夫解释什么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可丁阳却显得惊慌失措起来:“你……你们胡说,也不看看我这随扈的体格和年龄,哪里可能撞倒你们的伙伴?”
黄脸汉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原来是个胆小鬼,这下更好办了!
趁着刚才同伴在边上帮腔,黄脸汉子越发故作姿态起来。
反手放开刘二,又蹲下身去看了看地上躺倒的汉子,假心假意的叫唤了几嗓子。
而地上躺着的哪位也非常配合的呻/吟了几下,捂着胸口仿佛痛苦的要死要活。
黄脸汉子随即站起身来,恶狠狠的面对丁阳转过来,指着刘二狞笑起来。
“哼!年纪小,年纪小又怎么了?俺这兄弟本就有痛心病,刚才你家小厮恰好撞在了俺这兄弟心口上。看这样子,估摸是心痛病又被勾了起来。可怜他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孩子,这下可怎么办呀!大家伙儿可是给评评理,是不是应该赔钱!”
旁人哪有管这闲事的,都恨不得绕路走过去。
只有刚才出声的两个闲汉自以为是的凑过来隐隐将丁阳包围在中间,声援道:“俗话说的好,八十老娘绷倒在孩儿手里也是有的。人物大小,却是与做了什么不相干,就该赔钱!”
“我看这地上的兄弟面色发紫,怕是犯病厉害的紧了。若不赶紧送医看病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闹出人命官司可就不好了。”
听他们说的严重,刘二也顾不上嘴角疼得厉害,推开妹妹的搀扶,着急道:“哪有的事儿?方才分明不是小人的错儿,官人您也看见了小人……”
“兔崽子,你撞了俺兄弟还敢狡辩!”黄脸汉子说话间就又伸出手去,想要将刘二捉住,再动手痛打几分,震慑一下现场。
刚才是没有防备,可如今丁阳又怎么可能在让他得逞。
心中一动,已经及时拦了下来,色厉内茬道:“你这汉子好生无礼,便是撞了人,也该有个章程拿出来听听,为何总是要动手打人?”
听他说到了章程上面,不光是黄脸汉子心中得意,就连其余几个人也都两眼冒光。
今天的这笔买卖还真是轻松,随随便便就把这人给唬住了,这下钱肯定是马上到手了。
一想到好处快要拿到了,就连地上低声惨叫的汉子也禁不住偷偷眯开一线眼,看看对面丁阳惊慌失措的模样。
黄脸汉子更是认定了丁阳胆小怕事,张嘴就把商量好的价格翻了一番:“哼,俺兄弟的心疼病可是不好治,延医请药的没有个百八十贯钱,那里能足够?”
啧啧,百八十贯钱?
尼玛还真把老子当成肥羊来宰了!
可惜你看错了人,怕是要崩掉几颗牙也吃不上肉呢!
“居然要百八十贯钱?”丁阳几乎跳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噩耗:“什么药这么贵?就是去请个御医出诊,也用不了这许多钱呀!”
“谁说用不到?俺兄弟的心痛病俺还能不清楚么?这些年为了看病,早就败光了大半个家私。今儿刚刚好了一点,就被你的扈从撞倒了。俺可告诉你,别想着蒙混过去!”
黄脸汉子一边说,一边还恶狠狠的摩拳擦掌故作姿态。
旁边的两个闲汉也急忙故意帮腔,都是劝说丁阳破财免灾的一些话。
反正越说越严重,好像下一刻地上躺着的男人就要死了过去。
恰巧地上躺着的男人也趁势又惨叫不已,每一声都撕心裂肺般难受。
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就算是病入膏肓也没这个动静出来。
刘二还想分辨几句,可是却被丁阳不经意的伸出手去拉到旁边。
刘小妹也怕兄长再过去挨打,于是死死的抱紧了哥哥,再也不肯放他过去。只是一边哭,一边用袖子帮哥哥擦拭脸上的鲜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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