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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月鼓起勇气,强撑着道:“既然总是要是死的,早死和晚死有何分别。”这话既是在对那邪修说,同样也是在对自己说。
“想救你的朋友?”邪修看穿了她的想法。
云倾月脸色一白,但是她依旧死死拦在邪修面前,没有退缩。“选我吧,玉蝉都快要死了,你就放过她吧,我保证会乖乖地。”云倾月眼里满是祈求。
邪修漆黑如墨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他的眼睛太过深邃,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这样的一个人,哪怕他下一秒就会动手杀了自己,云倾月也丝毫不感到奇怪。
“求求你了,选我吧。”云倾月继续哀求着。
惊恐写满在她的脸上,明明是害怕到身子在颤抖,可是却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有点意思。邪修第一次对被他视作道具的炉鼎,产生了兴趣,他觉得,如果这个少女真像她表现出来的这样,他不介意让她多活几天。
“……跟我来。”邪修终于开口了。
云倾月松了一口气,跟了上去,她没有回头,她能感觉到红歌对她的嘲讽,能感觉到玉蝉眼里的难以置信。
通道两边的烛台燃着小小的火苗,只能照出一点点距离。两人的影子印在墙壁上,邪修高大的影子将她小小的影子遮住。
不知有多少少女和她一样,走过了这条通道,心怀恐慌。
邪修毫不在意的将整个背露在了云倾月眼前,云倾月的心狂跳了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紧张,她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只要召唤出黑剑,剑尖轻轻往前一松,就能让这个人死于非命。
不行,要忍住。
她只有一次机会,一击不中,必然将难以翻身。只有在完全的时刻,她才可以动手。
云倾月费了极大的功夫,才让自己止住杀意。
跟在邪修的身后,云倾月穿过了无数长长的甬道,经过了无数了岔路口。她默默将每一处拐角记在心底。
走到一处石壁前,邪修突然停住脚步,“你若是敢耍花样,必然让你死得很难看。”他淡淡警告道,没有回头。
“恩,恩…”云倾月唯唯诺诺地应答着。
邪修没有理会她,他掐了几个法诀之后,面前的石壁消失了,一间灯火通明的石室出现在云倾月眼前。
松软的垫子,高高的石床,燃着袅袅香烟的香炉,拳头大的夜明珠。和云倾月之前所呆的那个山洞相比,这里简直就是仙境。
邪修走进石室,云倾月迅速打量了一下石室外的环境,也跟着走了进去,走进之后她回头一看,发现刚才消失了的石壁又重新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她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冰凉且凹凸不平的手感告诉她,这儿确实有块石壁,并非是她的幻觉。
云倾月皱眉,难道是阵法?对于阵法,她可谓是一窍不通。若那邪修将这里都布下了阵法,想要离开,对她来说是件极为不易的事情。
趁着邪修没有理会她,忙自己的事之时,云倾月打量起这间屋子。
石室的墙壁上有着明显的刀刻痕迹,看来这里就是邪修的大本营了,云倾月注意到在石室一角,摆放着个一尺多高的炼丹炉,黑色的炉身上雕有繁复的花纹,隐约有光华流转,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紫色的火苗在下面燃烧着,淡淡药香扑鼻而来。
这个邪修还真是够胆大的,很少有人敢将炼丹炉就这样放在外面,没有多加防护。要知道外界的灵气波动,很容易就会影响到丹药的成丹率。哪怕是丹鼎门的十品炼丹师,也不敢如此托大。
邪修看了眼云倾月,发现她站在那里发呆,冷冷命令道:“脱了。”
云倾月一惊,她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思绪,她拽住自己的衣角,紧紧捏着,没有听从邪修的命令。
“你是想要我动手么。”
云倾月惊慌地抬头,连连否认:“不,不是的。”此时,她的眼睛里已经含有点点泪花,就像是一只饱受惊吓的小兔子,人畜无害。
邪修不为所动,他冷冷盯着云倾月,没有说话,忽然,邪修眼神一变,似乎从她的脸上发现了什么异常。
一汪清水凭空出现,注满了一旁的铜盆,“把你的脸擦干净。”
云倾月惊呼,倒退几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这……水,就这么出来了,这是仙法吗?”
邪修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云倾月缩了缩,闭上嘴巴,顺从地走到铜盆边,开始擦拭起脸庞,很快,清澈见底的铜盆,染上了一层灰色。
当云倾月从铜盆里抬起头来之后,邪修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张多么清丽绝伦的脸,表面上清纯至极,但是骨子里,却带有天生的勾魂摄魄。仿佛将天地间的精华都凝结在她一人身上,她的一颦一笑带有牵动人心的魔力,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让这张脸流泪……这样的女子,是上天派来的勾魂妖精,引诱人堕入人间地狱。
怎么可以让这样的女子做为自己的炉鼎,然后香消玉殒呢,邪修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无论这个少女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去做,他要好好将她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这份美色,只是属于他一人的。
忽然一股清凉之意从他腰间传来,邪修一愣,他很快从神魂颠倒中清醒了过来,心下一惊,此女果真不简单,邪修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立刻联想到了其他地方,也许,他不应该只是单纯的把她当做炉鼎,若是能够将她控制起来,为他所用……
即使没有看到邪修神色,云倾月明显察觉到邪修的心理变化。
男人对女人产生欲望时的眼神,她再清楚不过了。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欲望,与情欲无关,是赤裸裸的占有。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邪修已经不打算将她当做炉鼎了。
这不是云倾月想要得到的。她希望邪修能够快一点和她交合,这样的话,她才能实施她之间思考了无数次的计划。
云倾月闭上眼帘,她伸手解开了衣袍,衣衫落地,堆积在她的脚边,美玉般无暇的身躯就此出现在邪修的面前。云倾月鼓起勇气,强撑着道:“既然总是要是死的,早死和晚死有何分别。”这话既是在对那邪修说,同样也是在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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