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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还怕还能亏待没了父母的小外甥女不成!左右不过一份嫁妆罢了,有多了不得的事。”苏衡原是盘算着,待洛尘香进了门,就让她姐妹分家,随便给个几亩地让那丫头自己过活去也就是了。不曾想竟被外甥女把话给堵了,只得违心许诺。他以已度人地想,待洛尘香过了门,再有了孩子,还真能给庶妹治办多少嫁妆不成?这会自己白应着,又怕什么。
洛尘香是不知道苏衡心里的小九九,她只是照着自己的思路道:“这倒大可不必了。囡囡好歹是洛家的女儿,便是没了父母,家业也还在。断没有让舅父出嫁妆的道理。果然如此了,人家不说舅舅心疼外甥女,反倒像咱们亲舅甥把家产都谋了去似的。”
被人说中了心底所想,苏衡的国字脸不大好看起来,冷笑了几声,“不是我当着你的面数落你父亲,从来一味的只知读书,家中庶务何尝理论过?不说别的就那间铺子,这么些年家里从它身上收过多少利钱?更不要说田租、茶园了。你也当了这些日子的家了,难道竟不知洛家只一个空壳子么?我图谋你家家产?那也要有的图才是。再则说了,我苏衡的为人品性左近皆知,不说多好,还至于图谋外甥女一点嫁妆。况且,咱们是至亲。姑娘听得有人这般造谣,就该问到面上去才是。”
“就因咱们是至亲,我才更不好辩说。老话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说到这里,洛尘香噙着笑的眸子瞥向苏衡,眸中明明白白地说着“你我”二字,嘴上却道:“囡囡不与我同母。到底趁早把家分了是正经。”
苏氏父子断没料到,洛尘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们心里,握在手里的东西哪有分给旁人的道理!苏衡黑沉着脸没有做声,苏则却按捺不住,“囡囡才多大呢。分了家,难道让她跟着姨姐过活么!”
“分家归分家,她自然是跟着我过。”说着,洛尘香清素的面容上带了抹秀气的微笑,“是了,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给舅舅了。先前我办了‘大女’的户籍,因此洛家的产业,除了囡囡的,都会算作我的嫁妆。只要我活着一天,那些产业都姓洛。”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洛尘香总算把最紧要的话给说出了口。看着苏氏父子变幻不定的神色,她的笑容越加的明媚鲜妍。
“你的意思是,进了门仍不改籍?”
洛尘香的户籍,苏衡早就知道,他原是想着,等把洛尘香接了家去,哄得她把洛家的产业都交给了苏家,再逼她改户籍,不怕她不应。
若是原主,苏衡的盘算自没有问题。
可他也不想一想,外甥女若真的那么容易哄骗,又岂会去办“大女”户籍。既办了,她又怎会轻易更改。
“爹,我是绝不会娶个大女的!”苏则生怕父亲为了洛家的产业,会答应下来,急得什么也不顾,当着洛尘香的面就嚷。
洛尘香本来担心为了洛家的产业,自己什么过份的要求,苏家父子都会忍下,听苏则嚷着不娶大女,洛尘香心头的大石总算松动了些。连大女这一条都不能忍,下边的又怎忍呢!
“你给我闭嘴!”苏衡怒声喝住儿子,“你与尘香的亲事,是两家的祖父定下的。苏、洛两家近百年的清名,岂能做出背信弃义、忘祖逆德的事来!莫说尘香只是办了个改了户籍。说句不中听的,她就是有了个好歹,她的牌位你也要给我娶进门来。”
“爹!”苏则急青了脸,恨恨地瞪着自己的表妹兼未婚妻,拂袖甩门冲了出去。
而洛尘香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苏衡这么坚持,是她始料未及的。如此看来,自己想避他退亲,怕是很不容易。
“尘香啊。”苏衡两道浓眉全皱在眉头,语重心长地道:“你也要替你表哥想一想,他早晚是要出仕的,嫡妻是个‘大女’同僚会怎么看他,你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我知道,惠济夫人杨氏也是个‘大女’可人家那是长姐,不是媳妇。再则说了,那样的光耀有几个得福享的?咱们不过是寻常人,何必要那个强。我知道,你呢是担心家里产业叫那些叔伯谋占了去,我想着,你说的分家也不错,趁着现下还没改户籍,你把一些大的产业转到旁人名下,谅你那些本家叔伯也没法子。”
“那,”洛尘香直视着苏衡的双眸,问道:“依舅舅所言,转给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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