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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香在商场打滚多年,被人挖坑陷害的情况自然不少,十有**她都能转危为机,不然也坐不上行政总长的位置。
王老夫人的杀手锏,乍一使出来,洛尘香是被震住了。然不过眨眼的工夫,洛尘香便有了应对之策。
“这不过是老夫人的一面之辞。阿姐若有个好歹,世人是会信老夫人迁怒媳妇,虐待至死。还是会信阿姐偷人?人在做,天在看。阿姐的为人,左右邻乡都清楚的。王大官人前脚进了大狱,后脚她就偷人?这话说出来,谁信?莫非……”洛尘香顿下了语声,清冷的眸光直逼向王浣,“老夫人想再添个恶名,将王小姐的终身给一误到底!”
王治为利买凶杀人,虽是重罪,却不至于让人戳脊梁骨。
然婆母将媳妇虐待至死,外人知道了,王浣基本就不用想说什么好人家了。娶妻娶贤,这样的恶妇,谁敢与他家结亲!如此狠毒的岳母,还能指着她教出什么贤良女儿来么?
王老夫人原以为自己拿住了王家的痛,谁想洛尘香一句话,就反客为主。母女二人阴沉着脸色,王浣年轻气盛,咬牙道:“我就不信,你空口无凭的,旁人就会信。”
洛尘香宛然一笑,正要开口,身后有人道:“旁人信不信,我不知道。然我是信洛大姑娘的。”
诸人尚在怔忡间,王浣就已青了脸色,红了杏眸,糯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让眸中的泪珠落下。
月色下李裕一身蓝地交领袍,更衬得他身长玉立。尤其一双敛深如海的眸子,看向洛尘香时,总露出不经意的温柔,他行至洛尘香身侧,“大姑娘放心,令姐若有好歹,我必在府台面前替姑娘做证。”
他二人言谈随意,不觉得什么,王浣与苏则却是看红了眼。
“做证!”王浣激动得都声音都发抖了,“大官人凭什么……”她下边的话,还没问出口,李裕冷声打断,“就凭在下的身份,难道还不足为信么。”
“多谢大官人仗义直言。”洛尘香福身一礼,再不与王家母废话,直接转身去看苏慧娘。
王浣一双含泪的杏眸,直盯着李裕背影。咬牙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喊住了李裕,语带哀怨地问道,“小女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官人,以至官人冷待至此?”她虽是问李裕,眸光瞥向了洛尘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妒忌。
李裕自问与王浣不过数面之缘,亦从未稍假辞色,真不知这位王姑娘满腔幽怨从何而来。他虽无心王浣,对方到底是个弱质女流,哭得如此委屈,他心下略觉不忍,待要好言相劝,却见洛尘香很是不耐地拔脚走了,他再心思宽慰王浣,拱手道了声,“见谅。”就追着洛尘香去了。
王浣不可置信地睁大杏眸,泪水夺眶而出。
李裕与洛尘香那般亲近,苏家父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强忍着不肯外人看笑话,苏则还取笑起王浣来,“王姑娘,你与李大官人非亲非故的,好好的掉的是哪门子的眼泪啊!”
王老婆子横眸扫了女儿一眼,阴森的眸光比月色还冷,王浣被吓得一个激灵,眼泪登时就止了。王老婆子接着转向苏衡道:“王员外,你我两家的情份到此为止。从此刻起,老婆子再不认苏氏女是我王家媳妇。”
苏衡是极不愿接女儿家去的,然王老婆子连淫邪之罪都编了出来,倘或坏了女儿的名声,吃亏的还不是自己。现下有李裕想帮,王老婆子也退了一步,苏衡不免得寸进尺,“你不认慧娘,我也没法子。只是慧娘的陪嫁,你总要交还来!”
苏慧娘出阁时,祖父母尚还健在,陪嫁着实不少。不说各样金银首饰,甚至在广信府附近替她置办了九十九亩田地,取意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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