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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森堡已经很久没有新生儿了,更不要提还是安格斯公爵的血系,所以当这个消息初露端倪的时候,全堡上下都沉浸在震惊之中。
而戴夫就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下,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忐忑难安。
原因无他,自从他的室友上次被劳伦斯大人带走之后,就音信全无,生死不知。戴夫拉开抽屉,取出苍璧的十字架,开始怀疑那个亚裔少年是不是已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血族偷偷处理掉了……
安格斯的房间里有一个备用的客房,这是专门为他的血系准备的,按照血族的惯例,每一位新生儿都要在他们“父亲”的指导下,学会克制自己的*。
尊贵的公爵大人原本就觉得这条规矩糟糕透顶,现在他更是头疼的无以复加。
“你的礼貌叫你这样和我说话?”
苍璧死死地抓着被角,只露出一双暗红的眼睛。
安格斯冷冷的看着这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心里实则很是无力。
这就是他不愿意转变人类的原因,新生儿往往对自己的“父亲”有着超乎寻常的执拗和任性,而他通常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等一下。”苍璧叫住想要转身离开的男人,然后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我……和教会有什么关系?”
安格斯看了看苍璧的眼睛,然后微一招手,稳稳地在瞬移过来的沙发上坐下,“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苍璧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他谨慎的想了想,在确定这人不会屈尊降贵的找戴夫核实之后,慢慢摇了摇头。
“你叫做维尔李。”
还真是一个具有东方特色的英文名字,苍璧的嘴角抽了抽。
“是被牧师收养长大的。”安格斯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就是微微一笑,“你真的不记得了?”
苍璧仍然只是摇头。
“不记得有些可惜。”安格斯又凭空摸出一个茶杯,“三年前,雷克斯家族大举进攻教会,你几乎害的他们全军覆没,这样的战绩……”
他品了口茶,微笑着不再说下去。
“怎么可能?”苍璧有些吃惊,“三年前,我才多大?”
“我向来认为智慧与年龄无关。”安格斯眸色深深,“血族拥有漫长的生命,但有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能够用时间来衡量的。”
苍璧抿抿唇,对此深以为然。
“好了,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安格斯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苍璧,“我的孩子,你也该起床了。”
苍璧感受了一下自己明显什么都没穿的身体,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面前赤身*,即使这人是个同性,也着实令人郁闷。
他慢慢的坐起身,然后整个背部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人类被转变之后,除了保持年龄容貌不变,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重组,比如苍璧的背部已经有了线条流畅的雏形,弓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无声的诱惑。
安格斯看着少年白皙的颈部,觉得自己那种渴到无以复加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难得粗暴的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它披在对方的肩膀上。
苍璧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安格斯却弯□,用手细细划过他的眼角,“是我忘了……叫人给你送衣服,准备好了,就下来。”
苍璧屏住呼吸,觉得自己的心尖不自觉的颤了颤,但公爵大人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血族之中“父亲”和“孩子”的关系果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羁绊……苍璧回味着刚刚的悸动,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接下来的日子,某人的生活几乎被狩猎,进食,睡觉所填满。
新生儿各项机能都在转变,嗜睡本是常情,但苍璧却经常被胃部的抗议叫醒。安格斯为了训练他的自制力,每天规定了饮食量,这本也无可厚非。但公爵大人已经有一千多年不曾拥有自己的血系了,所以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食量对于一个新生儿来说实在是少的可怜,更可况他还要负担如此繁重的捕猎训练。
哦,说到捕猎,苍璧就更加郁闷。
先前安格斯将他扔给了艾伦负责,而艾伦的方式完全就是放养,常常是他弄得一身伤痕之后才将猎物捕杀。
苍璧就这样成天狼狈的回去在安格斯面前晃悠,如此几次下来,公爵大人居然真的将他接过来亲自教养。
这样做自然有它的好处,苍璧的狩猎技巧和他与安格斯的默契度直线上升,但弊病就是,在那人的眼皮底下,他连给自己加餐都做不到。
苍璧仰天长叹,然后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放了安格斯的鸽子。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苍璧即使不看,也能想到这个人的表情,于是他讷讷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安格斯不是没有听清,他只是单纯的为苍璧说的话愣了愣。
“我说我牙疼!”苍璧破罐破摔的低吼出声。
安格斯眉眼一弯,然后慢慢走到苍璧床边坐下,伸手去拉他的被角,“别遮着,给我看看。”
苍璧的头又往被子里钻了钻。
最近他对安格斯的态度越来越随意。原本他也没将对方当成高高在上的贵族,更何况这人转变了他之后,他们之间又多出了一份不可抗力的亲近。
“你这是在长牙,确定不让我看看?”
长牙?我都多大了还长牙?!
苍璧蒙着自己不出去。
安格斯哭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卷成一团的蛹,觉得自己拿这人越来越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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