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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热泪盈眶,感觉那双拿日记本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仿佛是在托住战友的灵魂,这么优秀的同志不评烈谁还有这个资格?宫建对围坐在会议桌前的其他同志说你们可以传阅一下,然后谈谈看法,正如他估计的那样意见很快得到大家一致同意再次申报·······
拖着疲惫的身体,忙了一整天的宫建,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11点,屋里已关灯,妻子在卧室可能已经睡下,儿子在大学读书住校到周末才会回来。他走进卫生间,妻子早已把洗澡毛巾和要换的衣服准备好,他把整个身子浸泡在冒着热气腾腾水蒸气的浴缸里,感觉浑身上下有说不出来的舒服,他头靠在浴缸,点燃一根烟,白天大队部会议的召开又使他默默地回想起与李宏飞的交集往事,心里唏嘘不已,突然感到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半年前还是一个活生生健壮如牛在一起工作的同事转眼之间竟然相隔阴阳两重天,长眠在地下。他想李宏飞的死恐怕有些蹊跷?似乎不是一般的车祸事故这么简单,但究竟是出在哪里的问题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从法医验伤的情况看致命伤确实是头部被汽车所撞,李驾驶的摩托车也被宝马车撞得七零八落,肇事司机也承认是他的过失同意赔偿死者家属。然而李宏飞胳膊上有刀伤也是事实,而且无法解释李下班回家的路与出事现场不在同一条道上,这是至今无法解释的事情,显然需要进一步查清可惜事故现场也没有留下更多有价值的线索,他预感这起案件要查清楚弄个水落石出恐怕需要费些时日,但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白白丢命,他有责任和义务协助同仁把这起车祸事故还原真相,替死者还一个公道。现在最冤最值得同情的是李的老婆成静,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听说她为李都二次流产,到现在还没有工作,这次如果申报烈士成功至少可以解决她的工作问题,这对死者也是一个安慰,可怜的女人······一根香烟已经抽完,差点烫手他把烟蒂熄灭,起身准备擦洗裸露的身躯,突然感觉一双熟悉的芊芊细手在为自己擦背,有说不出来的特别舒服,
“怎么,你还没睡?”
“还不是你把我吵醒了。”
“那实在是对不起?”
“没什么,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宫建为表示自己的歉意,转过身子,抱着妻子美丽的脸庞,满怀激情地轻轻一吻。
郝月秀被丈夫的突然举动弄得怪不好意思,伸手向对方湿漉漉的屁股打一下,娇媚地责备道:“死不要脸,”宫建紧紧抓住那只打他的手不放注目抚摸,月秀羞得一脸通红,用力挣脱并善意提醒道,“已经很晚了你快点洗,明天还要早起,”
宫建非但没理妻子的提醒猛然抱住她的身子扔进浴缸,瞬间水浸没她的睡袍,白皙硕大的胸乳从睡裙里滚出,他眼睛一亮更是疯狂,
你疯啦!
我还真疯了!亲爱的,你让我为你再疯一次,
他不顾妻子的挣脱,疯狂地将湿漉漉的睡袍尽快脱去,全身赤裸的郝月秀半推半就配合老公二人正欲洗鸳鸯浴,
突然浴室外客厅有动静,起初他们并没有在意,疑为听错,接着又是一阵响动,动静闹大了,宫建瞬间警觉,关掉水龙头按住妻子的嘴唇,眨眼示意外面有情况,二人面对面屏住呼吸凝神谛听,几分钟后郝月秀真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感觉丈夫有些神经过敏,嘴里不满意地小声嘟噜着,“刚有点激情就让你给搅合了?”说完,很不高兴地走出浴缸,独自拿条干毛巾搽干身体,宫建索然寡味但依然放心不下,拍拍妻子的肩膀表示歉意,迅速把毛巾搽干身子率先从浴室里走出来,他仅穿睡衣拖鞋走到客厅,黑暗中疑视一个黑色魅影在门前客厅墙角晃动,他的担心有道理果然是梁上君子光顾,他赶紧把客厅灯开关打开,但开关总闸已被“不速之客”破坏,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借着窗外月光见一个穿着黑衣黑裤全身精廋蒙面男子企图夺门逃跑,他大声怒喝,“大胆蟊贼往哪里逃!”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飞身跃过,右手已抓住贼人外衣,小偷用力甩身挣脱,侧身挥手就是一个弧勾拳,直击宫建面部,好在宫建异常敏捷,一个燕子闪身躲过偷袭,不容对方再次出手,重拳出击,直捣龙门,来者见屋主功夫了得,岂敢恋战,只能依旧夺路出逃,宫建想再次将其擒获,不料脚穿拖鞋下盘不稳滑倒在地,对方瞅准时机像兔子一样打开门撒腿就跑,瞬间逃遁。宫建起身想再次奋力抓贼被妻子死死抱住,“亲爱的别抓了,我们报警。”他接过妻子递过来的外衣,点头同意。经过清点发现丢失现金二千元,金项链一根,帝陀瑞士男式手表一块。那根金项链是宫建与妻子相爱时的定情物,现在却被偷了,郝月秀尤其感觉难过。今晚本来是他们夫妻两人一生中唯一一次最浪漫最温情脉脉的夫妻鸳鸯浴,没想到被小偷这么一闹搞得他们夫妇二人心事重重夜不能寐,这也许老天有什么征兆在暗示他们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