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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陆清风推门而入,众管事弟子顿时纷纷转头望来,怔了一下,旋即,众人便是又转过了头去,各自闲聊笑谈,咬着自己的白馒头,喝着自己的碎稀粥。
陈文海也在其间,和众人一样,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则是赶忙起身走来,嘴里还在嚼着白馒头,含糊不清且担忧的说道:“陆师兄,你昨夜去哪儿了?怎地一夜未归?”
陆清风接过了他递来的白馒头,咬了一口,眼神瞟着那正在与旁人嬉笑闲聊的谢玉,却是淡淡的说道:“我没事,你且放心。”
陈文海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说道:“陆师兄,你快去舀些粥来喝罢,就快七时了,咱们得下山去挑水了。”
听得挑水两字,陆清风顿时便是皱起了眉头,隐有怒火翻腾涌现,可随后,也不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般,紧皱的眉头却立即舒展了开来。
望着陆清风的神情变化,陈文海感到有些茫然,他咽下了嘴里的馒头,好奇说道:“陆师兄,你怎么了?”
陆清风笑了笑,朝着粥锅走去,且说道:“没事,没事。”
陈文海望着他的背影,低叹了一声,喃喃道:“不愧是陆师兄,我这等愚昧师弟果然是难以看穿...”
在粥锅之旁,仅剩得一个孤零零的木碗,一眼望去,只见其上满是油污肮迹,陆清风微微皱眉,他可不相信其他弟子的木碗也会是这般。
但是,望着那口散发着浓烈香味的粥锅之时,陆清风的饥腹感便是更重了许些。
当下,他也只得咬着牙,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声,然后便是拿起了那个油脏的木碗,准备舀些粥,以填饥腹。
然而,便在这时,伙房的木门却是被人猛地一下推了开来。
只见身着灰衫的东方靖,独自一人便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众管事弟子,随即喝道:“别吃了,别吃了,还不挑水去?!”
望着这个几日前还是管事弟子,如今却是摇身一变,成为了记名弟子的东方靖,伙房内的管事弟子们心中都是有些不忿。
可无奈,“官高一级压死人”啊...众人也只得放下粥碗,逐一起身,拱手说道:“见过东方师兄。”
东方靖摆了摆手,不耐说道:“行了行了,快去挑水罢。”
这时,其中一名管事弟子忽然有些惘然的问道:“东方师兄,往日不都是七时挑水的吗?怎地今日要提前了许多?”
东方靖一愣,旋即便是喝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闻言,那名管事弟子便是顿时脑袋一缩,也不再言语,至于其心中此时在腹诽些什么,想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见况,陆清风骤然之间双目微眯,他望着手中那方才舀了一勺粥的木碗,再感受着此时饥肠辘辘的感觉,心中又怎会猜不到今日挑水突然提前的原因?
随后,谢玉便是嬉笑着站起了身来,他十分邋遢的用衣袖擦了把嘴,然后便朝着屋外所行去,且吆喝说道:“别吃了,走走走,快点!”
随着谢玉的领头之后,伙房内的其余管事弟子们也只得无奈低叹,旋即,众人便是先后放下了手中的粥碗,逐一跟着谢玉所走了出去。
在此其间,便是属陆清风的门辈最低,他乃是辈分最小的小师弟,而既然其余的管事弟子们都已逐一放下了粥碗,他又哪里能够不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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