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宠妻无度无盐王妃),接着再看更方便。
苏明玉若回答是,那无疑是在找死。堂堂一个王爷,冤枉一个宰相府的嫡小姐,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如果说不是,那便是承认了璟王口中那句话。这路成了宰相府开的,唯有他们才能走,便是璟王来了,也是不许走上半步的。
想通这一层,苏明玉简直心如死灰,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冷汗如瀑布般落下。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王爷,惹得他三番四次的针对。上次在平阳侯府就打死了自己贴身的丫鬟,如今又突然冒出来替这个荣福郡主出头。自己到底哪里不如这些贱人,凭什么她们能得璟王护佑,自己却不能。上次苏明月是这样,这次沈若兮这个女人又是这样。
思及此,怨毒的目光便落到了沈若兮的身上。心里压抑的怒气不断上涌,眼看着便有爆发的趋势,却倏地被苏明馨给抢走了话头。
“王爷睿智,怎会冤枉舍妹。舍妹方才的确出言无状,但皆因与荣福郡主发生口角,气头之上所说的话纯属气话,还请王爷明鉴,念在舍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恕舍妹这一会吧。”苏明馨见苏明玉完全招架不住,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替她磕头请罪。
这番话也确实说得漂亮,看穿了璟王是咬着苏明玉方才那句“好狗不挡道”,所以先给璟王戴了一顶明察秋毫的高帽子,他自然不好只追着这一句话不放。
“口角之争?”璟王白玉般优美的食指缓缓敲打轮椅扶手,唇角似笑非笑,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苏明馨身上,直将这位宰相府的庶出小姐看得双颊生晕,眸底含春,“怎的本王瞧着,倒像是恶意伤人呢?莫不是本王的视线不好,冷殇,你来告诉本王,那荣福郡主脸上,可是受伤了?”
“回主子,是的。一道鞭伤,从前额至下颚,伤口深有两寸许。”冷殇冷冰冰的扫了一眼,恭敬回到。
苏明馨呼吸间骤然一滞,这便是整件事情中最无法为苏明玉辩解的地方了。
若是往日,打伤甚至打死个把普通人,宰相府倒可以直接把这事儿给压下去,管保一朵浪花儿都翻不起来。
可如今受伤的是齐王殿下唯一的嫡女,当今圣上亲笔御封的荣福郡主,那可是有诰命在身,真论起来见面时她们这些大家小姐无论嫡庶都该给她见礼请安的人物。
如今苏明玉随手把人打伤,现场又有诸多人证。更遑论现下还进惊动了璟王殿下,只怕是宰相府有心想要隐瞒,也瞒不下去了。
“王爷,此事……”
“天子脚下,怎可聚众喧哗,是什么人在此处挑惹是非?”
苏明馨本还想巧言辩解几句,孰知人群后又骤然传来一声呼和,继而一排手持兵刃的官役排开众人挤了进来,为首之人身着从六品知事的衣服。凰天爵墨玉般的眸子徐徐望去,认出那是京兆尹府上的人,便明白此事有人已经告了官。
秦络挤进来后,看清眼前形势,便直接朝着璟王跪倒:“原来是璟王殿下在此,臣恭请殿下金安。荣福郡主安好。”
“秦知事莫不是眼睛瞎了不成,本郡主这样子,哪里安好了?”沈若兮俏脸沉凝,一双美眸满是怒火,直视苏明玉,大有将她大卸八块之心。
秦络抬眸,见到荣福郡主脸上那一道恐怖狰狞的鞭痕时悚然一惊:“郡主恕罪,这天子脚下,不知是何人敢对郡主下此狠手。臣立即禀报和大人,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以还郡主公道。”
“既如此,那正好,那打伤本郡主的歹人便在此处,知事大人快将她抓起来吧。”荣福郡主朝着苏明玉冷冷一笑。
秦络眉头一跳,心中打鼓。其实到现场的第一眼,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摸着是宰相府的两位千金和这位郡主起了冲突,失手之下把人给打伤了。
想到此处,秦络的眉心狠狠打了一个结,这倒是桩麻烦事了。双方都是有头面的人物,苏宰相那可是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一抖的人,而齐王虽说并无任何实权,但也是连当今圣上都颇有关照的闲散王爷。这件事情一个弄不好,便要开罪两家人。
只是如今当着璟王的面,他们京兆尹府总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才行,否则便是落人口实。秦络心念陡转直下,于是义愤填膺的道:“不知这等猖狂之徒是何人,犯了法竟还敢留在原地,当真是狂妄至极。”
“就是她,宰相府的四小姐,苏明玉。”荣福郡主遥遥一指,咬牙切齿的道。
凰天爵一直冷眼旁边,如同上等白玉般的十指随手把玩着戴在手指上的一枚白玉扳指。眼风若有似无的瞄了一眼身后的马车,唇角微微上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