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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良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师父消失十天竟是为自己找这么个住处,并且把潜在的危险全部清除,不对啊,只在洞口有脚印,而这外面不可能连一点痕迹也没有,难道是上古飞禽,不过随即一笑,这里早中晚下三场雪,怎么还可能在雪上留下印记。
转念又一想,师父既然把食物放里面,自然会对洞中的事物了如指掌,他现在对赵易的信任,恐怕都从来没有如此信任过自己。
对赵易的崇拜,早已到盲目的崇拜,甚至是疯狂。
进去吧,我这样被世人嘲笑的活着,有什么值得留恋,如今连自己唯一的亲人母亲都死了,而我出身青楼又是世人的笑柄,既然活着如此累,为什么还要留恋。
沈从良如此想着,身上突然散发出无以匹敌的气势,内心激起万丈豪气,甚至感觉到自己突然高大的很多,我连死都不怕,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恐惧,毫不犹豫迈出勇敢的第一步,但是眼角的余光却在四处扫she,双脚更是交叉,做好防御随时准备攻击,或者见势不妙溜之大吉。
也许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或者内心不肯轻于鸿毛的死去,沈从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每一次落地都会发出吱呀的响声,沈从良每次看去总会摇头苦笑,不知谁没事放了那么多干柴杂草。
走了大概十丈左右,里面已经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可是这短短的几十步对于此刻沈从良来说,感觉从来没走过如此长的路,忐忑而又好奇的促使着一步步走来,仿佛半生的光景,恍如隔世。
前面依旧是无底的黑暗,凭着感觉自己站的位置应该是个转角,身后时不时吹来刺骨的寒风,而脸上却奇异般的感觉到温暖,似是的感觉,在这个古朴的洞里居然不是chao湿难闻的气息,反而有淡淡的清新。
难道里面别有洞天,这是沈从良的第一念头,顾虑及此,右手入怀,拿出一个扇子形状的东西,在空中啪的一晃,眼前顿时亮了许多,手中淡淡的蓝光,如跳动的鬼火。
凹凸不平的洞壁,斑驳而粗糙,一切都在诉说他的古老。抬头看看洞顶,这里仅有一人半高,而洞口那却是三人高,没想到里面的石洞竟会变化如此之快,估计再走下去只能猫着腰。
随后看看脚下的石头,一瞥眼看到一个包裹,是如此的熟悉,跟自己在古朴的小宅中吃饭用的家具一模一样,沈从良蹲下身去拿起,又晃晃手中的发光的折扇,脑袋往里面一探看了一眼,除了能够照亮三尺之内,在往里面依旧是黑洞洞的。
为什么里面是暖风,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暖风有花草清新的气息,甚至还有点湿润,里面肯定有瀑布和树木花草。
可是自己的两下子,沈从良掂量了掂量,心想还是算了吧,好奇害死猫,刚才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此刻荡然无存,一颗心开始打鼓犹豫,心想怪不得人们说死谁都会,但看怎么个死法,像这样行走在漆黑的洞里,风的呼啸如鬼哭狼嚎,就算再大的死志,都经不住如此一点一点的磨损,人们都说意志如铁,岂不知时间一长铁杵都会磨成针。
最后沈从良决定我还是在洞外在练习几天,等到进步了我在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守在洞口,别人进不来,而石洞也跑不掉,对,就这么办。
他如此安慰着自己,然后大义凛然,意气风发的朝洞外跑去,荒郊野岭怎么也没有行人,所以沈从良毫无顾忌,没有任何形象的往外跑去。
片刻后,沈从良仰望昏暗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小小的星斗竟是看得如此清晰,站在这里,仿佛一伸手便可摘到星星,吼一嗓子怕经过天上的仙人,他小心的呼吸的一口空气,在沉迷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看样子自己所在的位置如此之高,我怎么下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好好练习功法,这应该更实在些,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想到这,开始练习功法,矫健的身姿在孤月的照应开始了有一次的腾挪窜跳,谁说只有女子可以跳舞,男人,尤其是沈从良这线条的身影,倒映在耸立的石壁上不亚于美人的惊鸿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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