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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快开门啊!”
墨菊急得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福晋是吃了她端来的鸡汤出的问题,她不仅内疚,还急的不得了。这会儿,屋子里居然没有人应,她都不敢想象里面的情景了。
万一,福晋有个什么事情,她会一死赎罪的。
张嬷嬷在屋子里也急得不行,心里一个劲的念叨着:福晋不管您去了哪里?赶快回来啊。万一,贝勒爷回来,奴婢可就顶不住了。
“嬷嬷……”
屋外,墨菊使劲的拍打着门,屋里,张嬷嬷急得直团团转。
空间里,林倾玉整个人都舒服了,感觉没有后遗症之后,才敢小心翼翼的起来。
由于当时情况危急的不行,她也顾不得没有脱衣服,就直接进的水里。所以,身上湿湿的,难受极了。
好在,空间里,平时有放梳洗的衣物,林倾玉换完衣服后,才想起来外面的张嬷嬷。自己从她面前凭空消失,不知道她该有多着急、恐慌?
想到这里,林倾玉就出了空间。
张嬷嬷看到自家福晋,还是象消失的时候一样,也是那么凭空出现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不过心里稍微有那么点抵抗力了,以至于脸色只是稍微白了一点,没有象第一次看见那样变青。
她看见自家福晋脸色红润,不像是有什么问题,脸带喜色,问道:“福晋,您终于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您的身体……”
林倾玉也知道张嬷嬷肯定是吓着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听着门外墨菊的敲门声,拿着脂粉在脸色抹了又抹,躺回了床上,道:“嬷嬷,等会儿再说,你先去开门!”
“是!”
张嬷嬷点头,走过去开门了。
“嬷嬷,您终于开门了。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反映,急死我了。福晋呢?福晋怎么样?”墨菊一把拉着张嬷嬷,一脸的急切。
“等会儿再说,先请太医进去看!福晋还在等着呢!”
“对!对!对!”墨菊连声应道,“宋太医快请!”
宋太医这会儿,心里的小人留着宽面条泪,在心里呐喊:怎么又是我赶上这样的事情啊?太悲催了有木有?早知道,今天他就和圣上请假了。明明他最怕四贝勒了啊!
四贝勒这会儿说不定接到消息,正在回府的路上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到。想到这里,宋太医打了个寒颤。
想归想,事情还是要做的,就盼望着手脚麻利,希望在四贝勒回府前看完,然后赶紧离开。宋太医,进了屋子,就闭着眼睛,开始给林倾玉把脉。
林倾玉已经利用内力,扰乱了自己的脉象,一脸担心的问道:“宋太医,孩子没事吧!”
宋太医把完脉之后,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孩子能够保下来。要是四福晋有个好歹的话,他也不要想有好日子过了。不让他以死谢罪,他就阿弥陀佛了。
“福晋,您的脉象紊乱,体虚,有流产的迹象。好在红花入口较少,不然奴才就束手无策了。奴才先开几副保胎药,您再好好静养上两个月,就会没事了。”
宋太医开完了药,交代了下注意事项,就背着药箱,匆匆的走了。那速度,简直就像有鬼在后面追,看得林倾玉厄尔不已。
“太好了!”
墨菊咚的一下跪了下来,眼泪哗拉拉的往下掉,“墨菊感谢各位神灵,感谢菩萨,小主子保住了,奴婢实在是太高兴!”
“福晋,都是奴婢的错,要不是奴婢不仔细,也不会拿红花养大的鸡来熬汤。幸亏嬷嬷回来的早,不然奴婢万死难辞!求福晋治罪!”
“最大的错虽不在你,但是做事不谨慎,错了就当罚。如此,就罚你把佛经抄五十遍,给宝宝祈福!”
“是,奴婢领罚!”
墨菊当然知道,福晋罚她抄书,实在是体恤她。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其他人的府上,说不定就会被发卖了,或者是远远的打发到庄子上。她心里感激得不得了,发誓以后更加用心的侍候福晋。
“福晋,奴婢这就派人去抓药!”张嬷嬷拿着宋太医开的单子道。
林倾玉闻言,抬起头,眼神别有深意的看着一旁站着的张嬷嬷,道:“嬷嬷,您让梦易去抓药,我有事要对你说!”
张嬷嬷与福晋对视一眼,了然了,“是!”
墨菊一听林倾玉和张嬷嬷说话的语气,及其中蕴含的含义,道:“福晋,奴婢还得去抄佛经,先告退了!”
“墨菊,你也留下来一块听!”
“是!”
打开门,张嬷嬷走出去吩咐完梦易后,又走了回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才关上房门。
张嬷嬷欲言又止的看了林倾玉一会儿,纠结了又纠结了,主动问道:“福晋,您刚刚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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