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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带她看看承熙的婚礼而已,你们就这么害怕见到她吗?”莫承枫的嘴角划过一缕极为幽讽的笑意。
“哥——”莫悠悠冲到了他的面前,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理解莫承枫了,“你带她来就等于是在破坏婚礼,她都这样了,你还执着个什么啊?”
“她变成这样,是谁害的?”莫承枫凛冽的目光掠过莫悠悠的肩,笔直的落在了莫承熙身上。
叶芊然隐隐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困惑的望着莫承熙,“大家看起来都很不高兴的样子,那个女人是谁?”
莫承熙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脸色铁青一片,冰冷的目光同莫承枫的在空气中碰撞,火光四溅,“不用理会他,我们去和宾客们打声招呼。”他转过身,想带着她走开。莫承枫的声音从后面转来,“莫承熙,你也害怕见到她?”
莫承熙咬了咬牙,转了过来,让叶芊然在原地等着,独自走了过去,“莫承枫,你要是来参加婚礼,我欢迎,如果不是,请回!”他的语气极为凌厉。
“我只是觉得她想来参加婚礼,想来看看这个毁了她一生幸福的男人到底能不能得到祝福?”莫承枫字字带刺,眼里充满了仇怨。
“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马上离开!”沈絮菲低喝一声,从前她也把莫承枫当成半个儿子一样看待,可惜他实在太不成气候了。
“哥,你赶紧走吧,等爷爷来就糟糕了。”莫悠悠拉了拉莫承枫的胳膊,莫承枫一把甩开了她,“你是我最亲的妹妹,却一直帮着他说话,这么多年来,他对小敏一句歉意,一点愧疚都没有,简直就是冷血。”
“是你一直执迷不悟,什么都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却根本不肯相信承熙哥,你是被她迷昏头了。”
在莫悠悠说话的同时,莫老爷子和莫老夫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还几个保镖。
“你是自己走,还是让他们架着你走!”莫老爷子的声音极轻,却让莫承枫不自觉的颤了下,推着轮椅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莫德曜夫妇和莫悠悠赶紧跟了上去。
许天勤望着他们,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跟莫承熙脱不了关系。
来到别墅,莫德曜夫妇搀扶着莫老爷子和莫老夫人坐到了沙发上。
莫承枫想推着小敏一起进去,被保镖挡住了。
“非莫家之人,不得入内。”
莫承枫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把小敏留在了外面。
刚一进门,就听到莫老爷子一声厉吼,“给我跪下!”
“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跪?”莫承枫哼了声。
莫老爷子举起手中的拐棍,照着莫承枫的腿狠狠的敲了下,“你跪不跪?”
莫承枫腿一软,就扑通跪了下来。
“你带这个女人来做什么?”莫老爷子微白的眉毛一扬,不怒自威。
“参加婚礼。”莫承枫嘀咕了句,对于莫老爷子,心里始终存着三分畏惧。
“我看你就是来闹事的!”莫老爷子把拐棍往地上一杵,“你知不知道这岛上来了多少宾客,你想把我莫家的脸都丢尽,是不是?”
“没有做过亏心事,有什么可担心的?”莫承枫低下头。
莫老夫人叹了口气,“承枫啊,你已经三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当初为了这么个女人,你离家出走,不顾手足亲情,现在竟然还是执迷不悟?”
“你们个个都向着莫承熙,有谁为小敏想过?”莫承枫愤然的说。
“当初我们可是请了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莫老夫人说道。
“难道这样就可以为莫承熙赎罪了吗?”莫承枫冷笑。
“当初承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她咎由自取,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莫老夫人觉得莫承枫执拗到无可救药。
“你们通通都只相信他说得,根本没人愿意相信小敏!”莫承枫愤慨不已,从小到大,莫承熙处处比他强,处处压制着他,就连最心爱的女人心里也只有他,他对莫承熙不止只有这一点点的恨。
“跟他说不清,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莫老爷子双眼一凝,“你马上带着她给我离开,以后才让她在我面前出现,你就给我滚出莫家!”
“反正你们眼里个个都只有莫承熙,这个家不待也罢。”莫承枫的眼里充满了仇恨,“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哥——”莫悠悠的难过的跺了跺脚。
“畜牲!”莫老爷子在背后咒骂了句。
莫承枫的出现就像晴朗的天空一片不协调的乌云,给婚礼洒下了几分阴霾。
不过莫家人都努力维持着平静,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来过。
叶芊然的心里或多或少留下了几分好奇的因子。
入夜后,宾客们都陆续的回去休息了,海滩上恢复了寂静。
叶芊然站在阳台上,出神的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在想什么?”莫承熙从身后搂住了她。
“你的堂哥感觉怪怪的,还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到底是谁啊?”她转过身,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的脸色微微凝了下,“都是些过去的陈年旧事,我不想再提了。”他的神情是凝肃的。她一向懂得适可而止,打住了内心的好奇,“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
“明天早上起来给长辈们斟过茶,我们就动身。”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房内走去,“老婆,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不能虚度。”
“讨厌,还早呢,天才刚黑。”她娇嗔的轻轻捶了下他的肩。
“谁叫你今天这么美!”他邪恶一笑,轻轻把她放到了大床上,迫不及待的一尝芳泽。
室内阵阵旖旎,月光把棕榈树的影子投射在纱帐上,影子随着纱帐不停晃动,时而剧烈,时而轻缓,直到明月没入海平面,才渐渐安静下来。
别墅外,寂静的海岸。
嵯峨的礁石组成了奇特的海滩,礁石形形色色,有的高耸入云,有的广如平野。
月光清晰映照出了它们的断痕和纹路,那是千万年来被海浪侵蚀的痕迹。
潮水朝礁石涌来,轰然一声撞得粉碎,变成数不清的白色泡沫,跌落回去,很快又再次涌来,无休无止。
一抹幽冷的身影,站在最高的礁石上,月光把她长长的影子投射在礁石上,像一道斜泼的浓墨。
她一瞬不瞬的望着别墅里唯一还亮着灯的房间,微弱的灯光把两个不断交缠的影子模糊的投射在窗帘上,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海风拂来,吹开了她披散在面庞的长发,她的脸色仿佛死一样的苍白,幽怨弥漫,浓烈的几乎化不开。
天边透出了晓色,远处房间的灯光熄灭了,她纵身一跃,像一条金枪鱼,从礁石上跳入了浪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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