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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脚踏上,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能听到他匀称的呼吸声。
“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害你落得如此的境地?”他声音冷峻,眉宇间充满了杀气。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皇后突然邀我去凤宫一叙,到了那里,我就我喝了杯茶……”
“喝茶?依我看,问题未必在茶里,你自己都不知道怀了孕,那皇后也不可能会知道,既然都不知道,那又何来下毒之说?想必,请你喝茶只是凑巧,可还有别的?”
赫连擎的思路清晰,言之凿凿。我突然觉得,他又变成了我温暖的依靠,仿佛冬天里的火炉一样,让人温馨。又仿佛悬崖边救命的稻草,有了他,我便能看到生的希望。有了他,我不再畏惧冬的严寒,也不再对孤寂感到胆怯。
也许,从小到大,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那个,不论天涯海角都能出现在我面前,守卫着我,不离不弃的死士。
只是,这种感觉不知能维持多久?或许,我早已变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期待一刹那间制造的幸福的幻觉。哪怕是昙花一现,也是美好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想什么呢?”他敲了敲我趴在枕在床边的头。
真心的疼啊!
“嗯,对了,那天喝过茶后,我在凤宫拾起过一个香包,就是有些小巧,我还嗅了下,香味挺特别的!”
“香包?什么样的?什么味道?”
我给他细细的形容了那个小香包,又对它的味道好一番评论。只是,他的眼神渐渐的充斥着迷离与阴鸷。
“深宫之中岂能容许这种东西存在!”他的话语里俨然夹杂着愤怒,握着剑鞘的骨节,越发的变白了。
“是什么?”
“依你的叙述,我猜是麝香仁!此物可是个难得的堕胎之物,不易得!怪不得你会小产!”
想不到,皇后竟有如此稀罕之物,那有何必让我费劲心机的去打掉李贵妃的胎呢?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我怀有身孕,怎么会下如此明显的手让人有迹可寻?
我猜想,这东西不是为我准备的,那又是为谁呢?皇后明知道它的厉害,却依旧带在身上,就不怕伤了自己的身?这些年她也真的无所出,想想荆竹当时的慌张,以及皇后的手足无措,难道,她的目的是让自己不孕?
这个想法过于大胆,却与赫连擎的目光恰好相对,似乎,他也想到了……
“怎……怎么可能,哪个女子嫁给皇上,不都想替皇族传宗接代,到时候母凭子贵,名垂青史吗?”我直白的问。
“你说的那是大部分自愿嫁给他的,还有一少部分不愿意的呢?”
皇后不愿意嫁给皇上,更不愿意给皇上生孩子?!这可能是我听过最讽刺的事情了。
如果段楠知道了,会怎么样?
“等这件事处理完,就跟我走吧!这里已经不值得你留恋了,深宫之事,越挖下去,便会越伤心。”他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泉,清澈见底。
我笑着点点头,算是暂且的敷衍吧。而他,却是洋溢着喜悦。
我趴在床上不语,即便段楠对我如此,我依旧对他无法割舍,还有大牢里的段秀,都是我不能离开的理由。
可赫连擎……
他依旧望着我,满眼深情……
天气日渐转暖,院子里的积雪化的那是一塌糊涂,无论是翘着脚还是正常的走路姿势,鞋子都会带水,搞得衣裙上都是泥点子,而院子里那棵枯瘪的老树,也抽出嫩嫩的绿芽,甚是招人稀罕,当初铁了心非要挖了它,可如今,竟然有些舍不得。
我的身子也在赫连擎的照顾下,日渐转好。鸡鸭鱼肉虽不经常吃,但是蔬菜水果天天都有。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好像总也花不完一样。
段楠从不曾来过,甚至连个问候都没有。段秀,更没有一丁点儿的消息。
而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一件外衣披在我的肩头,一股暖意犹上心头。
“小心着凉。”
我回头看他,他站在我的身后伟岸而又挺拔。
我们齐看春色娇艳。
“听闻皇上最近要出宫体察民情。”他看着远处,有一句没一句的说。
“哦?看来,时机还未到!”我顺嘴说了一句。
他走到我的身边,目光瞥向我,满含笑意,“他三月初六之前肯定回来!”
“尹妃死祭?”我恍然大悟,心情仿佛掉到了冰窖。
我深陷冷宫许久,无人问津。而她,死后多年仍招人惦记, 我与尹若水相比,天壤之别!
而原来的那座青鸾宫本给了宁答应做待产之用,宁答应小产之后,又被撵回了凝翠轩,而青鸾宫也被皇上重新封了起来。
赫连擎靠近我的耳边低语,“这次结束,真能跟我一起走吗?”轻言细语萦绕在耳旁,吹乱了我鬓边的发丝,也吹乱了我的心。
我真的会跟他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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