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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霄托着展义的尸体回到了自家木屋,在木屋后面的空地挖开一个深坑,将展义埋入地下,覆盖好泥土,刻好木牌插在了坟前。
“爹,霄儿一定会为您报仇,也一定会找到娘!”
待他出来,发现原本闭门不出的几户人家都大门敞开,大多都是妇人带着孩子倚靠在木门框边,眼中闪烁着恐惧与冷漠地看着他。
孩童不更事,见展霄回来了,便稚气地问道:“展霄哥哥,你看见我爹爹了吗?”
展霄用眼睛扫视一圈站在自家门口被自己的母亲或者父亲带着的孩童,又看着其中一个孩子,说道:“没有。”当做没看见几个妇人欲言又止的动作和神情,然后转身,停在原地,说话的声音空洞却能让所有人听清。“他们的尸体都在我家林子深处。”说着,往王青大叔家走去。
为什么其他躲在屋里的人都没事,却偏偏王大嫂和小王林死了,自己的娘亲也不见了踪迹。联想到之前与赵家的纠葛,说不得就是自己家连累的王青大叔一家。他看着那些邻里,看着他时眼神的闪躲与退缩,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也放弃了上前询问的打算。只是将王大嫂与小王林一起葬在了他们家后院空地上,对着依旧胆怯缩在门边的人们说道:“如果发现王大叔的尸体,把他与王大嫂和小王林合葬了吧。”
他最后扫了一眼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树林。原来的林子郁郁葱葱,邻里和睦,平日里孩童们嬉笑打闹,大人们互相帮助。可如今,自家院里那日抓捕的锦鸡也不知去向,没了亲人的小木屋不在是原来的那个家了。
剩下的人们在用一种冷漠到嫌弃的目光望着他,仿佛在催促着他赶紧离开似的,虽然眼里还有着害怕。
少年戴着展义生前从不离身的金属手环,一身粗布麻衣,全身上下满是血迹和泥土,从林中走出,前往镇上。
天已黑,镇上除了一两家客栈和酒寮还在营业,也就街上为数不多在晃荡的流浪汉。展霄的出现,惊的几个流浪汉大叫着逃离。当他路过客栈与酒寮时,里面的掌柜更是招呼着伙计赶紧打样关门。
当他再次出现在医馆门口,却发现医馆已经关了门。他颤抖着双手敲响了医馆大门,蔡大夫掀开一丝门缝见来人是展霄,老手一抖,还是开了门。展霄一进去,满身的脏污吓了蔡大夫一跳,拿了自己的衣物让他进去洗换。
他如何没有听说这城中之事,只是见到展霄如今这模样,才确定了事情的真实性。再加上白天那瘸腿汉子送来的小娃娃,这小子的遭遇不是一般的凄惨。谁不知道这珍江赵家权势滔天,虽赵蔺为人颇为道义,但其子孙却个个蛮横,尤其是赵蔺那最为宠爱的孙子赵子玉。这一小小猎户,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那珍江小霸王,这才找来了横祸,还祸及了邻里。
“哎,想来这珍江如今除了我蔡某人这儿,怕是无处可供这展家两兄弟栖身啊!”他同情这展家两兄弟命运,要不是他与梅夫人有着那一丝丝沾亲带故的关联,恐怕也会被那赵子玉波及。一想到梅夫人,蔡大夫的背脊再度挺直了起来,他可是亲眼瞧见梅夫人赠与展霄这小子一支梅花钗的,将来这小子要是去了那里,这身份地位也就不一样了。他想着趁现在这两兄弟落难,自己可得伺候好了。
展霄出来后,洗去了身上的脏污,整个人就显得清爽了不少。只是右手的手腕处伤口裂开得模糊一片,血肉翻腾,丝丝的血从伤口处滴落。
蔡大夫见此给他上了药,包扎好,却也从脉象里看出,这展小子的手怕是永远的废了。蔡大夫便带着展霄来到展云天的房间。展云天小脸满是苍白的躺在床上,小小的手臂上和头上还刺着几道银针。
“哎,也怪我蔡某人才疏学浅,之前治不好你的手疾,这次,”他看了一眼脸色变了的展霄,继续道:“说来也是缘,要不是梅夫人这次来我这里小憩了几日,叫我学会了这金针刺穴的一丝皮毛,恐怕我连你弟弟的伤势也是稳定不了的。”话里的意思是,伤我是稳定下来了,可我治不好也是白费。
展霄神色凝重的看着蔡大夫:“蔡大夫,我弟弟的伤,如何才能治好?”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我这几针下去,你弟弟也该醒了,即使不醒也不该毫无反应。这孩童的头颅娇嫩得很,也该会有些疼痛吧。”蔡大夫坐与床边,转了转几根银针,再度把脉,最后将银针取下。“展小子,你弟弟明天应该就会醒来,只是这脑袋的伤要是不治好,怕是随时可能会再度昏迷。你还是趁早带他去找梅夫人吧,我这实在是,”
见蔡大夫叹气,展霄也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无妨,只要我弟弟醒来,我定会带他去找梅夫人,只是这梅夫人家住何处,我实在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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