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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旧的汽车厂,黑夜中,破碎的窗户令窗外的冷风听起来颇为渗人,报废的汽车杂乱无章地随意堆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锈的钢铁味。
相对空旷的一片水泥地上放着一个翠绿色的折叠桌子,上面摆满了喝过的啤酒瓶和几盘花生米,气味臭的招了数十只苍蝇在上面打转儿。
桌子旁有一个矮的茶几,几个面部凶狠,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嘴里叼的烟圈,坐在那打牌,时不时还骂出几个脏字,随地吐了一口唾沫崾。
何琪然手脚全都被绿色胶带绑在凳子上,离他们不到10米的距离,身上的裙子被撕的所剩无几,仅能遮掩住身体的主要部位,脸部的伤口已经凝成血块,散乱的碎发湿湿的黏在皮肤上,她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
厂子里微弱的灯光,她的视线更是模糊。
耳边充斥着几个大老爷们嘈杂又低俗的声音,“来来,三个2!”
“飞机!”
“你他妈地又是飞机,是不是他妈的出老千。”
“谁他妈出老千,老子牌好,快掏钱。躏”
“老子他妈给你钱,躲了你的手。”吵吵把火的男人从腰间摸出一把菜刀欲要砍向他对面的男人。
他对面的男人也不是好鸟,踢起脚上的锤子,也要砍上去。
被身后坐在红皮沙发上的男人一声喝住,“都叫唤啥啊!”
红皮沙发里的中年男人左脸上布满了一条狰狞的伤疤,像是管事的,声音浑厚有力,“知道这次是来干啥的吗?要打架,滚出去!”
吵起来的两个人不服地扔了工具,也没敢做次,却也玩不下去了,其中拿着锤子那个吐了一口排泄物,抓了一把花生米,盯着何琪然,笑的十分猥琐,走了过去。
油乎乎的手指抬起她脏了的小脸,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喊道,“大哥,这小妞儿长得还挺不错啊?”
红皮沙发上的男人没说话,手里玩把一只银灰色的小手枪,用白纱布擦了一遍又一遍。
其他几个男的也跟了过来,围着何琪然转悠,眼神流露出的光芒龌蹉又肮脏,几乎可以把她吃了。
“最近哥几个们,确实憋的不善,大哥,不如便宜小的们吧。”先前拿菜刀的也过来,手附在何琪然的香肩上,摸索起来。
何琪然意识本来很微弱,听到他们淫秽的话语,挣扎着,贴着绿胶带的嘴恩恩发声,身子向后蹭去,结果后面的人走了上来,她被团团围住了。
无助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头顶的男人都是形色丑陋,手脚不干净。
其中有一个胆大的扯下她嘴上的绿胶带,嚣张地大喊,“小妞儿,叫出来吧,叫了才刺激。”
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她淌,她强硬地提起力气,心里有怕,可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胆子还是有的,忍受不住男人们的触碰,冲着对面伸来大掌的男人就是一踹,恰好踢中他致命的位置。
“嗷——”男人捂着致命地方疼的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的喊叫。
身侧被激怒的其他男人,没想到她还敢反抗,一巴掌呼过来,扇在了她脸上,骂骂咧咧地说,
“小娘们够狠啊!”
何琪然雪白的小脸随即留下一条红红的掌印,男人力道很重,她被扇的不清,头晕目眩,视线越见模糊,再一次晕过去。
男人们觉得不解气,用冰凉的冷水泼醒她,三群两五的叫嚣,“小娘们,快给老子醒醒。”
冷水的猛烈刺激,让她有了意识,抬起沉重的眼皮,却也只能看到男人们的半个身子。
有脾气暴躁的上来,就要扒了她的衣服,“小娘们,不教训,你是不知道爷的厉害,一会就让你嗨翻天。”
几个人蜂拥上来,对何琪然上下其手。
红皮沙发的男人终是起了身,干脆有力的嗓音在空旷的厂子里荡起回声,“停手!”
他穿着一身黑色绸缎衣衫走了过来,刚才还叫嚣的几个糙老爷们都低下头,小声喊道,
“老大,这妞不服管教,我们打算收拾收拾她。”
“对对,反正都是绑来的,就让兄弟们享用享用。”
“是啊,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被叫老大的中年男人瞅了瞅狼狈不堪的何琪然,对着刚才扇了她一巴掌的男人也是狠狠一巴掌,只不过他的手指缝里夹着一层刀片,被扇男人的脸开花般地蹦出了血滴,疼的他嗷嗷直喊。
中年男人悠悠开口,力道有劲,“知道她是谁么?”
被扇的男人捂着脸摇摇头,他们只知道在司家宴会上劫走的人,根本不清楚是什么号人物。
“她的肚子里可是怀了司家二少爷的龙种,你说她是谁?”
啊!
这么说她就是那场宴会的主角——孩子他妈。
几个人一听是司锦荣的人,都害怕地退了一步,“老大,既然她是司锦荣的人,
我们会什么要绑啊?”
司锦荣在黑、白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有手腕,有些黑道中人,是碰上他就躲,谁有那胆儿上杆子招惹。
中年男子轻哼了一下,“我们青头帮做事向来有规矩,这一次自然是有人撑腰。”
“老大,那这小娘们怎么办?”
“先绑着,什么也别动。”
“是!”
*
司家大院灯火通明,却不是之前那样的莺歌燕舞,宾客们都被送走了,知道大院里出了事,都很体谅。
客厅里坐着司老爷子,司锦云,白歆惠,司锦楽,还有三叔,三姨妈,二叔,二婶。
司老爷子拄着拐杖着急,“锦荣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琪然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啊?”
司宦岑双手紧握,俯身弓在沙发里,目光寒如刀光,冷冽戾人,只是没有人发现他的额头上早就渗出豆大的汗珠。
白小池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也是眸光肃静,卑恭地低着身子,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二少,我们的窃听器搜索不到信号,他们很可能把人带到了偏僻的地方,我让卓少带人去找了。”
“裴少存呢?,司宦岑幽黑的瞳孔划过一丝怀疑,看来是有备而来。
“裴少存已经送往医院,医生说他是被人袭击了头部,昏迷不醒,身上的血有他的,也有别人的。”
“知道了。”之后便再无话语。
司锦云的目光微凝,刚才白小池在司宦岑耳边到底说了什么,自己的女人都丢了,他竟会如此淡定。
“锦荣啊!你不先不用担心,想想琪然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他开口说道,眼底一闪而过的凝律,被坐在他旁边的白歆惠捕捉到。
“劫走何小姐的人很专业,司家大院每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几乎是零死角,事发当时,最靠近水池的那个摄像头被人挡住了,而且其他的地方也没拍到他们的画面,这群人肯定对大院很熟悉,很有可能是蓄意绑架。”白小池将刚才调查的信息说出来。
“熟人?”司老爷子思沉,疑问。
“前些日子,何小姐就在家中招遇过偷袭,幸亏我们及时赶到,才脱离危险。”
“何小姐在局里一直都属于边缘地带,并没有接触到公安的核心,谈及犯人作案不太可能。”
“自从二少公布了她怀孕之后,事故不断,司爷爷,这很有可能是司家人所为。”
白小池冷静分析,讲话挑明。
“什么?”司老爷子一听,一脸褶子被撑开,身子颤颤巍巍,“你的意思是司家的人绑架了何琪然。”
“正是!”
白小池点头肯定。
久久没说话的司宦岑立身起来,“既然,司家有人明着向我挑衅,那我锦荣就奉陪到底,如果琪然回来时,少了一根汗毛,我定加倍奉还,就别怪咱们自家人翻脸。”
说完,他转身离开,临出门时,一张不严而威的俊脸转了回来,“哦,忘了说一句,不管是谁搞的鬼,告诉你们,琪然她并没有怀孕,你们抓做错人了。”
白小池跟在他身后。
人走了,可他的话却使人震惊。
三姨妈本来就不待见琪然,这一听,更是恼火,“什么?难道我们让那小丫头耍的团团转。”
锦楽抓住她,安抚,“妈,你就别惹事了,人是从我们大院丢的,再说和二哥还有关系,你就别给他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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