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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了?虽蒲元的突然出现,确实让舒青岚意外,也略感不妥。但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舒青岚脸上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紫苑面露焦急之色,追问道,“小主,您与蒲元大师,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蒲元见舒青岚还在迷惑之中,便答道:“大小姐是贫僧的救命恩人,贫僧受戒前,与二小姐乃青梅竹马。”
原来当年的舒青岚的姐姐舒之纯,在苍原的金钗成礼时,刚好碰上了在街边逃灾的尚未出家的蒲元。年幼时面目清秀的蒲元在街边乞讨,不料被当地一个混混看上了。此混混声名狼藉,喜好亵玩童男,硬要把他收了去。拉扯之中,撞上了舒之纯,她伸手一碗滚烫甜汤就泼到对方身上,对方见是舒家的大小姐只好戚戚然走了。
后来,舒之纯说因日前骑射比赛,伤了舒青岚的陪读书童,便把蒲元收了去作为替代品。从此,蒲元成了舒青岚的陪读书童,两人感情甚深。直到数年后,皇家寺庙承恩寺的方丈,随先帝来到苍原,对蒲元大为喜欢,非要让老王爷把他让给自己收为门下弟子。老王爷拗不过方丈,经本人同意,便拜入方丈门下,立法号蒲元。因缘际会,如今已是国师玄未的嫡传弟子,未来的国师候选人。
蒲元说罢,眼中带有一丝疑惑,“贫僧倒是没有料到,紫苑对贫僧未有印象。”
听蒲元的意思,他们从前有过交集?舒青岚看向紫苑。
紫苑一愣,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长叹道,“这次麻烦大了!”
还不等舒青岚要问个究竟,撒下圈套收网的人就已经来了。毫无预警的,黑压压一片人冲入寒梨宫,把舒青岚三人围得严严实实。
最前面的正是那日仓皇而逃的荣贵嫔,她一入寒梨宫,见舒青岚和蒲元两人正面对面站着,心想这下可不坐实了?!立刻面露惊讶,怒意满面,伸手指向舒青岚,提高声音说,“好你个舒氏,居然私会野男人!”
“妹妹,你在说什么呀?难得庄姐姐与我们同行,可别胡说吓着了姐姐。”丽妃从后面走入,声音中带着明显到略假的惊讶。与丽妃同行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肤色白里透红,圆脸微胖,双眼如弯月。行走间摇曳生姿,身段姿态可见,从前必是个长袖善舞之人。
“给庄淑妃娘娘、丽妃娘娘、荣贵嫔娘娘请安礼。”在紫苑的提醒下,舒青岚上前行了礼,便没有在说话。既然人家是有备而来,那就静观其变好了。
蒲元上前解释来意,“阿弥陀佛,三位娘娘有礼。贫僧法号蒲元,今日随国师入宫,奉太后懿旨前来寒梨宫为东临大典做祈福做准备。”
“是吗?”丽妃笑了笑,并没有接过话头,反而环顾四周,顿觉很吃惊的样子,说,“寒梨宫的前庭几日不见漂亮了许多呀。”
小征子搭话道,“可不是,为了东临大典,内务府特地找人修葺的。可见这个大典多么受重视!”
荣贵嫔上前,指着舒青岚和蒲元二人,“娘娘!就是东临大典如此隆重,才更显此事的荒唐!刚才如果不是听到修花园的宫女议论,咱们还不知道六宫之中竟然有这等龌龊之人,被打落冷宫还敢干这等苟合之事!”
“呵呵,妹妹,往日你与舒妹妹有所误会,有点小怨恨也是正常的。可这等严重的指证,可不能随便胡说的呀!一旦坐实,那可是赐死的重罪,对娘家的名声也是大大的不好的。”丽妃为难地笑笑,摆出讲和的姿态。
但,最后一句,却在舒青岚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丽妃与荣贵嫔一唱一和,可见是要诬陷自己与蒲元的私通罪名。舒青岚面无表情,冷冷道,“抓贼拿赃,荣贵嫔娘娘可要有真凭实据才好,否则三番四次踏足后宫奚落落难之人已是不义,诬陷栽赃更是不耻了!”
荣贵嫔被舒青岚的话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强压心中怒火,抬抬下巴示意。身旁的小石子点头,转身立刻从后面领了一个宫女出来。
众人定睛一看,这不是这几日在寒梨宫帮忙收拾庭院的粗使宫女秋杏吗?只见秋杏哆哆嗦嗦,看了舒青岚一眼又看了荣贵嫔一眼,迅速转开视线,跪了下去,不敢抬头。
丽妃看看秋杏,用手帕擦擦嘴角,问,“这又是谁?”
荣贵嫔看向秋杏,略显得意地说,“不用怕,老老实实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秋杏抖了抖,垂头道,“奴婢是内务府的粗使宫女秋杏,两日前被罗公公遣来修葺寒梨宫的花园,由于住所较远,便在寒梨宫寄住了两日。此前,舒娘娘总是与紫苑姑姑她们提防着奴婢和春竹,在房内窃窃私语。奴婢本不在意,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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