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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火光冲天,大刀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出刺眼的白光,从沉睡中被郝丰寿紧急召集的村民们举着铁具器械,站在村中的坝子上双腿瑟瑟发抖,对于山匪的到来充满恐惧。
望着气势低沉的乡亲们,郝丰寿心中异常沉重:“这样下去恐怕乡亲们会被凶神恶煞的山匪单方面的屠杀,毫无斗志。不管怎么样自己一定要激发他们的斗志。”
郝丰寿右手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长剑,高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威严而沉重的说道:“乡亲们你们听我说,一直以来咱们都勤勤恳恳务农,老老实实的做人。时刻担心着荒年、旱涝,怕恶官、怕生活中出现的一切意外毁灭了咱们的生活,但是不管如何惧怕,咱们都坚强的活了下去”。听到郝丰寿的话村民们一头雾水,对郝丰寿十分不满,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在这里长篇大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村民们纷纷埋着头交头接耳,郝丰寿的话简直就是一个屁,没人理睬,郝丰寿一时间威严扫地。
“乡亲们……”郝丰寿大着嗓子喊道,一点效果也没有,气的郝丰寿想活劈了这些人,真是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还闹。
“山匪都杀到村里了,咱们还是趁早逃命去吧!”人群中一些胆小怕死的人鼓动着周围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沸反盈天。
“安静,安静”郝丰寿连连大声喊道,可惜乡亲们各说各的,俨然不把郝丰寿放在眼里。
“嘭”的一声巨响,吓的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众人齐刷刷的望着郝丰寿。一时间场面无比静谧。
“村长你想干什么?这是恼羞成怒了,呵呵”村里的无赖简痣讥笑不已。
“干什么?你说本村长想干什么?”郝丰寿冒着冷光的眼神朝众人望去,众人皆被郝丰寿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吓的缩头缩脑,一言不发只作沉默,看神情明显不服。
“怎么不继续?刚刚不是都很能讲的嘛!现在一个二个怎么都成了缩头乌龟了,讲呀!继续呀!”郝丰寿语气冰寒,吓的众人心中扑腾扑腾直跳,显然郝丰寿平日里积威甚重。
“郝老头你不要以为你是村长就如此强横无理”,人群中传来一声粗砺的声音,郝丰寿闻声望去,气得大笑,原来是一向喜欢惹是生非的无赖简痣。
望着郝丰寿的笑容简痣心中有些发虚,不禁后退一步,低下头避开郝丰寿冷凝的眼神,随既又想到现在大家都不服,又挺胸抬头的和郝丰寿对视,气势十足。
郝丰寿望着简痣的神情,暴怒着大步流星的朝简痣走去,站在原地的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把敢于和村长呛声的简痣暴露在空气中。
“你想干什么?怎么,想恃强凌弱?我可不怕你”,简痣身体一个劲的直哆嗦,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面上却佯装着勇敢。
“今日我就恃强凌弱你要怎么的?”郝丰寿一把拎着简痣的衣领,手微微上抬把简痣整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
“放开我……”简痣使劲的挣扎着,双手使劲的拍打着钳住自己的手掌,郝丰寿感受着简痣的挣扎视若未见,充满冷意的眼神在人群中扫视了一遍。被看到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郝丰寿望着众人的样子怒其不争,冷若冰霜的骂道:“怎么难道都想和简痣这个窝囊废一起去逃命?”
“不去逃命难道在这里等死呀!”人群中发出蚊子一般的私语,显然大家都不想留下来和山匪搏斗,心中都知道这是找死。
“是呀!是呀!”村民们纷纷附和。
“难道村长要我们去送死?咱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怎么能斗得过凶神恶煞的山匪,他们杀人不眨眼,我们可不敢硬碰硬”一向爱和郝丰寿唱反调的简大痣挑动着乡亲们对郝丰寿的不满。
“这个该死的老匹夫”郝丰寿狠狠的将手中的简痣扔在地上,摔的简痣一个劲的哎呦直叫。“村长是要咱们去送死吗?咱们可没有你那么武艺高强,有自保能力打不过还可以逃命”,简痣见侄儿被郝丰寿如此对待,怒火冲天的讥笑到。听到简痣的话村民们纷纷对郝丰寿的行为评头论足。
听到乡亲们的议论,郝丰寿感到异常心寒。
郝丰寿强忍下心中的悲凉朝平日里关系好的几个人望去,皆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郝丰寿见此终于爆发了。
“哼,今日山匪都已经杀上门来了,除了殊死搏斗,你们以为那些山匪会好心放过你们吗?天真,可笑,简直愚昧至极”。
“凭什么这样骂人,明明就是你太极端了,山匪来了咱们可以躲起来,他们只是抢劫财物粮食,等山匪走后再出来照样过日子,不好吗?何必要弄个鱼死网破”,村民们听到郝丰寿的话乐观的想到。
“躲起来,躲到山上那些山匪难道不会上山搜,再一个这荒山野岭的躲起来山上的野物嚼的你们骨头都不剩”。
听到郝丰寿的话乡亲们在也不能乐观了,一个个神情如丧考妣,胆小懦弱的村民甚至已经开始抽泣了。
“哭什么,嚎丧呢!恐怕早了一点吧!要嚎也要晚一点吧!”郝丰寿一脸不耐烦的骂到。
“那咱们该怎么办?怎么都是死路”,村民们心神俱乱,六神无主的望着村长,希望村长能够想对策救大家的性命。
“哼,怎么办?横竖都是死,现在大家唯有拼命一博,也许还会有一点生机”,见大家都望着自己,郝丰寿沉重的说到,脸上全是无奈。
绝望在人群中蔓延,郝丰寿见此重重的清了一下嗓子,大声吼道声音里满是镇定:“乡亲们现在别无它法,男儿们都拿起手中的武器,妇女们带着孩子和老人躲到地洞中去,这一次咱们要浴血奋战,保护家园。
听着村长慷慨激昂的言语,村民们慌乱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唯一的出路了。自己死了不要紧,可是妻儿老小都需要自己的保护,自己是家人唯一的屏障,今日只要一息尚存,就不能让这些直娘贼伤害自己的至亲,将军村众位秉性纯良的男儿们默默的想到。
“好了,现在妇女带着孩子老人去找地方躲起来,如果到了天明还没有听到呼叫声就暂时不要出来”,郝丰寿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村民,站在坝子上的妇女携着老人小孩离开了,男人们望着妻儿老小离开的背影神情异常凄凉,凄凉中又夹杂着一丝丝坚强。
“乡亲们你们有没有勇气杀退山匪?”郝丰寿充血的眼睛望着众人声嘶力竭的吼到。
“能”听到村长慷慨激昂的嘶喊,众人语气悲凄的怒吼到,声音大的颈部的青筋爆起,面色充血。
郝丰寿见众人神情惧怕又夹杂着坚强,颇为满意,因为这已经是极限了。
“好了,现在的情况不容耽误,咱们就快去村口阻截那些山匪,希望能够杀退山匪”。郝丰寿总结性的说道,说完一马当先的拿着长剑往村口走去
“杀山匪,保家园,杀山匪,保家园……”
一群人拿着武器浩浩荡荡的朝村口而去。
远处猛烈的火燃烧着,火舌四溢鲜血般的红席卷着破败的茅草屋,舔抵着木门和窗,一道道烈焰冲天而起,火光熊熊,烟雾弥漫,木屋里的人却不敢逃向屋外,大火染红了一片天,火随风势燃烧的越发猛烈。寂静的黑夜中山匪的笑声和火声噼里啪啦的炸裂声和在一起,无数手无寸铁的村民们尸体倒在地上,血液早已经开始呈暗黑色。
熊熊烈火中有无数的声音痛苦嘶叫“救命呀!救命呀!”
“哈哈哈哈”望着村民们不断的挣扎的,惨叫连连山匪们哄然大笑。
“啊啊啊”许多村民在火中垂死挣扎,山匪守在屋外,只要有人冲出火海就被山匪乱刀砍死,面目惨不忍睹。
赶来的村民们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炼狱,个个眼睛血红,双手紧握。
“大哥,又来了一群送死的羔羊”,惯会讨好卖乖的李二狗见对面迎面而来一群村民,大笑着讨好史尽。
“哈哈那今日咱们就来观赏一番烤人,兄弟们你们觉得怎么样?”史尽一脸笑意的问着众位兄弟。
大哥真是太聪明了,李二狗抢先拍着马屁,史尽听到李二狗的话,一脸深意的望着李二狗,黝黑的脸庞一片凶狠,眼底阴霾重重,看的一旁的李二狗浑身颤栗,心里发寒。
“真是马屁拍到马蹄上了”,李二狗讪讪的闭上了嘴。
“乡亲们,这些杀千刀的山匪竟然如此丧尽天良,冲呀!”郝丰寿怒吼道,后面的一群汉子早已经怒火高炽了,听到村长的话就握着手中的武器冲向山匪。
“呦呵”口哨声怪叫声四起,山匪们举起寒光凛凛的大刀冲向迎面而来的村民。
两伙人狭路相逢不知鹿死谁手。
“牟老弟你带着乡亲们去和那些小喽啰拼命,我上前去对付山匪头子”。砍杀了一会见乡亲们伤势惨重,心下一沉附耳和牟小二商量到。
“不行,村子里需要你,杀匪首的重任就教给兄弟我去办吧!”牟小二听到郝丰寿的话反驳着,要代替郝丰寿去送死。
“我的好兄弟为兄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的好意为兄心领了,这件事只有我去最合适”,听到牟小二的话,郝丰寿心中一片熨烫,被感动的不行,果然要生死存亡之时方见人心。郝丰寿重重的拍了一下牟小二厚实的臂膀。
“郝兄”牟小二一脸的不赞同。
“兄弟咱们就别争了,你知道所有人只有为兄有这个本事,村子就交给你了,如果大哥不幸遇难,以后嫂子就麻烦你帮忙照料一下”,郝丰寿望着远处凶猛的山匪头子,一脸严肃的吩咐到。”
“郝兄”牟小二的话还没有说完,郝丰寿埋头冲进了人群,一顿砍杀,朝山匪头子那边杀去。牟小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起武器杀将起来,山匪们和村民打作一团,不时有村民和山匪中刀倒地,杀红了眼睛分不清是敌是友,杀的血雾横飞,尸横遍野,形势越发严峻。村民死伤惨重,山匪四处扩散而去。
郝丰寿拿着长剑,剑势快若闪电,长剑直击史尽的胸膛,史尽见状回身一躲,手拿大刀欺身上前砍向对手,大刀重若泰山,以霹雳雷霆之势往郝丰寿头顶砍去,郝丰寿长剑横挡在头前,长剑应声而断,大刀一往无前的往郝丰寿头顶砍来,郝丰寿见大事不妙,急忙侧身一个驴打滚躲过致命一击,史尽举起大刀往郝丰寿身上砍来,郝丰寿身体连连躲避在地上快速滚动,史尽举起大刀一下又一下的朝郝丰寿身体砍来,每一下刀锋都险险的落在身旁,土地上划痕道道。
郝丰寿和山匪头子缠斗了好一阵功夫,双方实力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郝丰寿耳边不断传来熟悉的惨叫声,知道越来越多的乡亲们受到山匪的伤害,心中越发着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乱,史尽见状攻势越发凌厉。
史尽见眼前这个对手实力超群,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是一条汉子,心中对郝丰寿不禁起了几分爱才之心。
“兄台在下看你武艺超群,要不咱们停手,今日只要你归顺于我落风寨,做兄弟以后一起干事业,共享荣华富贵,怎么样?”
郝丰寿听到史尽的话,不屑的吐了一口浓痰,高声喝骂道:“去你娘的狗东西,你是什么东西,整日做无本的买卖,你家祖宗十八代的里子面子都被你丢尽了,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要取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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