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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后方,马车上。
顾成恩看着那铺天盖地的火焰箭雨被神奇的带离原来轨道掉落在柯府门前,不由啧啧称奇:
“爹,看来皇上让咱三万顾家军出马还真有道理。”
车上门帐后那位将军却也不看那箭雨如何神奇地被带下,只微微一叹气,道:“成恩,今天咱就待这车里哪也不去了,由他们打吧。”
“爹,为啥啊?”顾成恩问,他还想骑马上去看看那柯家逆子的风光。
“就因为他是柯家最后一人。”顾将军说,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跟你讲讲当年柯家满家抄斩的情形吧。”
大梁,荣丰肆年,天下局势稳定,战功累累的柯家受到弹劾,有权臣揭发其通敌叛国,恒征皇帝下令柯家满门抄斩。
那时的镇国公早就解甲归田,柯家云骑编入云野军镇守边疆。
那一天,朝野几位大将军都不愿领兵押解镇国公一家,仅在棠商周围州府了一千五百普通官
兵前往棠商押解镇国公一家。
哪知道,那跟随了镇国公差不多十年又被打散编入边军的柯家云骑,不顾军中管制,不顾被按上叛国的罪名,硬生生从被打散的伙伴中恢复了原来的编制。
回想起来,那只柯字云骑的大纛,至今也十分骇人。
几万柯家云骑,弃守边疆南下,沿途遭遇好几股朝廷名将率领的大军,也依旧不怕,无日无夜向柯府挺进。
惊得京城那位连连下十几道圣旨,调兵遣将要把那云骑拦下。
但毫无例外,无人敢拦。
等到最后,几万兵马的柯家云骑终于在湘朗碰到了那一千五百人押解的镇国公眼前。
“你猜,那镇国公说啥?”顾将军回想当时,不经笑了,也不在意军队前方那黑衣哑仆入阵
如杀鸡宰羊般的阵势。
“爹您快说完吧。”顾成恩倒是很在意那些被撞得乱七八糟的火把,意味着那阵型早已被打乱了,心中焦急不能亲自上阵。
“成恩,不让你上阵,是为父已经接了这等招人厌的圣旨,你再上去,恐怕这朝野上下就没有人看得起你了。”顾将军说。
顾将军当年也是其中一名解差,他看得见那柯家老少即使在囚车中也依旧不减傲气,沿途老百姓纷纷跪下求情,即使是他们这些奉命押送镇国公的官兵也心动不已。
不知是出发第几天了,负责柯将军囚车的顾解差忽然感觉脚下一阵晃动,犹如地震般,过了好久不动了,眼前忽然出现一支大纛,上秀黑体流云柯字。
再看周围,浩浩荡荡都是骑军,每位将士都视死如归,身上毫无惧怕,甚是惊人。
就是他们这些官兵也有当下就尿裤子,哭爹喊娘求饶的。
忽然,对方有一将翻身下马,单膝跪向镇国公。
“末将李成元恳请柯将军领云骑出战!”是一位身材魁梧身着破甲的中年人。
“末将何守恳请柯将军领云骑出战!”是一位戴着一边眼罩的中年人。
“末将单战前恳请柯将军领云骑出战!”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将。
“末将……”十多位将军翻身下马请柯老将军。
十多日未曾入眠的镇国公,撑着满眼血丝,原本虚弱的神态好像立刻好了许多,却是破口大
骂:“你们这些个兔崽子!老子领你们入军说什么了?!”
沉默片刻,一股气势由然而至,几万云骑齐声道:“保家卫国!身不畏死!”
“好,好!好一个保家卫国,身不畏死!”镇国公气极,须发颤抖。
“我柯家刀剑,从不向大梁子民!你们这是做什么!”镇国公怒。
众将无言,收起寒光咧咧的刀兵。
“都回去吧!”镇国公说,闭眼不再看他们。
那一天,几万名柯家云骑旧部,默声跪地送走柯家老少,完全没有在意周围已经包围他们的大梁兵士。
顾将军等一千五百名官差,押着十几辆囚车从他们当中走过。
官差,柯家云骑,以及包围云骑的大梁兵士都默契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时要是柯将军振臂一呼,说不得这天下会不会姓柯,也说不得还有没有你爹了。”顾将军也不顾忌讳,说出这些平日不敢说出口的话。
“爹,说话顾着点,咱都姓顾,你咋这么不顾咱身家性命嘞。”顾成恩说。
忽然,天空有一无声霹雳,照的整个山谷亮如白昼,三个呼吸间才暗了下来。
山谷内的温度却好像冷了不少,顾将军忽然皱皱眉头,说:“成恩,你现在骑马回京!”
顾成恩诧异,正欲回头反驳,却见自家老爹一脸肃穆,悻悻然下了马车,借过一旁军士的高马,快速离开军队,往京城跑去。
老爹的话一向很对,要不怎能从小小一介解差攀升至如今军中重位。
“十多年来,天下要忘了你们柯家,我顾蒙知没有忘。今个儿,顾蒙知连同这三万兵马都给你陪葬,也算替天下还了你家的债了。”顾将军好似如释重负。
柯府门外,黑衣哑仆空手入阵,所过之处无人可挡,众兵士几乎刚刚见着这黑衣仆从的恐怖面容,连惊吓都来不及,便被撕碎。
面对四面八方刺来刀枪剑盾,哑仆全然不顾防守,目之所及无人可挡,一时之间就连那些原先只见对方只有一人就信心满满的兵士们,哑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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