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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时,郭金库壮着胆子问道:“你怎么不喊所长喊起哥来?”
田秋兰立刻沉脸道:“怎么?喊哥不兴?老娘爱喊什么喊什么!你不愿意听拿撮驴毛塞你耳朵上。”
郭金库脾气立刻软了,为了今晚能顺利过上夫妻生活,他低眉顺眼朝田秋兰赔起不是来。
田秋兰没再训他,开始半推半就迎合他,任他一个鲤鱼打挺,胖胖的身子压在了自己胖胖的身上。
没多久,田秋兰就率先发出了热烈的吟声,郭金库被鼓舞,跟着喊叫起来。
他很久没感受过田秋兰这样的热烈了,今晚有种格外的亢奋,竟然比往常坚持的时间长一倍不止。
结束后,田秋兰看着郭金库死猪一样睡去,却兴奋得双颊潮红,两眼水汪汪的。
原来,脑子里想着崔忠义和郭金库干事时,感觉是如此美妙,跟真是崔忠义在压她似的。
长这么大,见过那么多人,崔忠义是她见过的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她见他的第一眼,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就像进了蚂蚁,痒酥酥地挠抓她。
过了好一会儿,才兴奋着睡去了。
郭金库第二天早上给田秋兰做完饭,也赶去城里上班了。
日子过到了星期六。
上午十点,崔忠义爬完杆子一头汗地回到所里时,李明亮在门口见着他笑说:“刚刚兰兰嫂子来了。”
崔忠义身子一顿,英挺的剑眉蹙着,心说自己晚上就到家了,有啥事不能等晚上回去说吗?
她这样半晌跑过来,中午仨妮咋吃饭?
冯兰兰在屋里等他。
见着她,崔忠义无爱无恨道:“家里有啥急事?这时候咋慌着过来了?你一来,中午仨妮咋吃饭?”
“交待好了,叫她们先去咱娘家凑合一顿。”
一问一答后,冯兰兰委屈道:“咱哥又把咱两家的界石往里挪了有一尺,我去找他理论,你嫂子差点没拿擀面杖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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