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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棒子,宇宙警察管的多,哪里会关注这些。”古亦晨朝四五六翻了个白眼。
“那个报道现在都还百度的到,一直未果,当然各方猜测也有很多,主要是那个男孩死相比较离奇,绑在梁上,脚上绑着秤砣,穿着泳衣和大红裙,最关键是额头还有针孔。”
“熊孩子异装癖?妈的,谁把空调开那么低!”古亦晨虽这么说,但是总觉得空气骤降了几度,手臂上的汗毛有些直立。
“这不好说,毕竟这种死法是自杀的操作难度有点大,也确实有些心术不正的茅山道士为了修炼法器会收魂来替代,当然这并不是重点,我只是想说那个用上散魂针,也太过歹毒了,那小少爷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当然我们还是要相信科学的,也许只是我一时看走了眼。”四五六没有直视古亦晨,低头拨弄着碗里的汤匙,身体不自觉的往椅背上靠了靠。
“怎么个歹毒法?”古亦晨瞳孔微缩,定睛看着四五六,一副闻讯犯人的模样。
“用上散魂针,严重的是要让人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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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从复兴大桥下,便可以看到三幢像书本堆叠起来的建筑物,倪相濡猛的站起身走向后门。重生后的生活似乎是要强行治好他的路痴,过去的他太过依赖于别人,从来不会留意下一个路口是该向左走还是像右走。穿过复兴大桥的引桥,抄了一条小路拐了进去,路的另一侧是几幢很高的写字楼。倪相濡拐进其中一幢写字楼。
走进电梯,按下20楼,高楼层的地方通风非常良好,一旦开窗,冷风就顺着窗户直灌进来,倪相濡走出电梯就是迎面一阵冷风,不觉紧了紧衣领。工作室的边上还有个露台,也被单泽名租了下来,天晴有微风的时候,用反光板就可以拍些好看的照片,不用像室内那样特意打灯。
写字楼一面临江,从露台望出去,隔着一条柏油马路就是钱塘江。吹吹江风,眺望江面,顿觉天空海阔。
“帅哥,反正我们在这里拍照,能不能顺便一起拍一张啊?”倪相濡感觉袖子被人小心翼翼的拽了下,扭头,看到刚才被自己强行忽略的一对在拍照的情侣。说话的是一个个子小小,打扮的比较萝莉的萌妹子,倪相濡的反射弧奇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或者说是回绝。他不擅长回绝别人,一直以来。
“看哪呢?你未婚夫在你面前你也敢这么公然扒灰。”一边一个剃着板寸,少年就半白了头,个子却有一米九的男生,带着醋意嚷道,说着一把拎起身边那个不到一米五的身材娇小的妹子,妹子被提起来,手就拼命往后朝自己男朋友乱抓。
“快放老子下来,严正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皮痒了是吧,脑子又发炎症了是不是,快放我下来。”
“好的,女王大人。”男生轻轻把女生放下,满眼宠溺的望着她。
“说吧,是想赐一丈红还是鹤顶红,跪搓衣板还是电脑主板?”女生脸上鼓起两个小包子,瞪着一旁的男友。
“好好好,你胸大你说了算。”男生笑的越发开心,伸手捏了捏她的包子脸,然后又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
倪相濡看着那那副虐狗的画面,心里越发清晰的认识到,白以沫是不爱他的,因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你是看得到的。眼神还是动作,言语还是气息,所有细碎而看似毫无意义的事,都传达着我爱你。曾经有些不太理解为何特别高个子的男生有时候喜欢找身材特别娇小的女生,两个人出去像遛狗或者爸爸遛女儿。不禁让人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可以把女朋友装背包里,没事掏出来大喊:上吧,皮卡丘!然而相爱,真的和年龄身高性别无关,和晦涩难懂的宗教哲学无关,和任何盛大无关。我爱你,管你是男是女,还是雌雄同体。
突然女孩飞起一脚踹在了男生的的小腿肚上,一个一米九的男生被踹的猛的一倾身子单膝下跪在倪相濡的面前,没有一丝丝的防备。“靠,老子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单泽名一点都不含糊,不停的换着角度按下快门抓拍。比起狗仔,他倒是更像个专业的摄影师。单泽名喜欢抓拍不喜欢棚拍,在棚里凹造型人的情绪是很难自然流露的,而他接拍的新人并不是什么模特出身,人能想象出来的幸福姿势又是有限的,很容易模式化的每一对都拍那几个动作。而幸福本身所能凹的造型却是无限的,可以抓到最甜蜜的模样,最幸福的目光。
而最美的风景往往不在穹顶之上,而是藏匿于恋人间的目光。
单泽名何尝不羡慕这种恋人间相互注视的目光,如果可以得到那个人一丝的回应,他就敢为了他赴汤蹈火。
“那件事,你知道多少?”单泽名闻声抬头,触到倪相濡目光的那一霎那,不自觉的避开了。然后朝新人比了个停一下的手势,带着倪相濡走向走廊。
“只知道一点,照片我看到了,如果事先知道会这样,我不会来载你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直视着倪相濡的眼睛,看得出眼里的愧疚不是伪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白以沫。只是除了愧疚外的那一点又是什么呢?
倪相濡盯着单泽名,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也许他真的并不知情。
“我知道这样很过分,发生这样的事,明知你心情不好,还要让你过来,五毛说有办法帮你,制造娱乐热点,来盖过你的,或者是找主编交易,赶在这一期发出之前替换掉。只是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又不敢找别人来帮忙,有共同利益,才能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她这个小姑娘家的心眼倒是挺多的。”
“好,我知道了。”倪相濡的言语反倒极其的平静,似乎人每跌倒一次,血槽就会加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