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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你能感觉到什么吗?”,凤舞楼外的一株大树上,一个白色的身影掩藏在茂密的林叶中,眼神犀利地盯着那间屋子。
绿色的戒指闪烁着,忽明忽暗,“根据你描述的,这个凤舞楼里绝对有问题,而那个少女般的老鸨更加惹人怀疑,不过观察这么久,好像她除了那些姑娘,并未与别人有过接触,也极少出那间屋子,有什么事都是那些人站在外面禀报的······”。
云裳清柔的声音从戒指中传出,有些悠远绵长,她所说的就是她们这两日来所观察的情况。除了这个老鸨不怎么见人这一点比较反常,其余并未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卿殷?你在听吗?”,云裳见自己说完,好久没有得到回应,有些疑惑地喊着卿殷的名字。
“恩”,卿殷淡淡地应了一声,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屋子,云裳还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云裳无奈地叹了口气,渐渐地没了声,她知道卿殷此时正在思考什么,还是不要打扰得好,晚些时候自己再与她说。
卿殷看见来来往往地几个人又到女子房间门外禀报了什么,然后又离去,紧接着陆续进去了几个姑娘,很长时间后才从那屋子出来,除了脚步有些虚浮,再没有其他异常的情形。
不知不觉天色又黑,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看着凤舞楼进进出出的那些男子,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卿殷觉得有些茫然。
记忆中,自己知道这是妓院,是那些男人来寻欢作乐的地方,此时她望着这些人脸上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无措,这也是为何一直纠结着没有进去的原因。
就在卿殷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女子房间之外,卿殷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不是别人,竟是珞瑜。
珞瑜四处张望了下,见周围无人,轻轻地敲响了门,之后似是得到允许,珞瑜推门进入,转身关好。
卿殷低头看了眼下面,提起内力飘身而落,找一处无人的地方,借力跳跃几次,悄无声息地进了凤舞楼。
这几日并未见珞瑜前来,今晚她到底想做什么?卿殷有些担心,飞身上了屋顶,掩藏好自己的气息,揭开一片瓦,屏住呼吸向下看去。
屋内灯光略暗,那老鸨斜靠在软榻上,玩弄着自己的手,挑眉看着珞瑜,唇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珞瑜丝毫没有半分尴尬,摇曳身姿缓缓走到离女子不远的地方,福了福身,娇柔地叫了声“妈妈”,抬头,眼神一片坦荡清明,看得女子一愣。
“这么晚了,有事吗?”,女子收回视线,继续盯着自己的双手,满不在乎地问了句。
“恩,珞瑜想问下,妈妈那日怎么会在府衙之中,公堂之上?”,珞瑜毫不掩饰地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女子又一愣,转而高声大笑,不悦地道:“珞瑜啊,珞瑜,你这是怀疑我吗?”
“珞瑜不敢,珞瑜只是好奇罢了”,珞瑜莞尔一笑,恭敬地回道。
女子冷哼一声,从软榻上起身,走到珞瑜身边,围着她看了一会儿,语气不满,“我要做什么需要告诉你吗?我只不过替你觉得可惜,你一直坚持着你所谓的原则,却次次为了那些个贱人退步,可到头来呢?”,女子拉长声调。
“到头来,还不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值得吗?”,女子嘲讽道,“你所坚持的,你所给予的希望,终究是会破碎,有些事情就是命,反抗只会更凄惨,你还是顺从吧!”,女子不屑地瞧着珞瑜。
珞瑜的脸色忽明忽暗,有些收敛了笑意,冷清清地说道:“妈妈的话,珞瑜不懂”。
“不懂?”,女子撇撇嘴,有些惊讶,继而轻蔑地笑道:“你的私房钱救济了那些穷人,到头来还不是拖累你,若不是我养着你,你还能活得这么得意吗?你为了那些无关的女子,放弃了你定的规矩,可是最后她们还不是该走得走,该死的死?”
女子将小巧的鼻子凑近珞瑜,咄咄逼人,“你得到了什么?你给了她们希望,可若不是因为你,她们会落入这步田地?那些穷人也会怪你给的银两不够,才会有人饿死·······”
“够了,不要再说了!”,珞瑜双手抱着头,失控地喊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放弃吧,做凤舞楼的头牌不好吗,只要你将那些男人伺候好了,荣华富贵还怕得不到吗?”,女子蛊惑地声音响起,围绕在珞瑜耳畔,反复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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