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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我身边,什么都不问,你可以吗?
她贪恋他唇齿间的温度,有什么不可以,呆在他身边,她有什么不可以?
她的手抚摸着胸前的吊坠,水晶质感细腻,冰冰凉的触感,不一会儿就被她指尖的温度温暖,她体温极速飙升,脸颊红扑扑的,一直蔓延到耳后,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要跳脱出来一般。
她呆呆地,静默着,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许久,程子颐的脸蹭着她的颈窝,“嗯?”
清冷的声音,唤醒愣怔的她,她将手附在他的手上,微微偏头,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然后重重点头,“嗯!”
程子颐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脑袋还保持着枕在她肩上的姿势,输着液的手因为这个动作碰到了针管,他下意识抽离了手,又撕扯到了下腹的伤口,“嘶”的一声低呼,彻底唤醒了宁嗣音。
“扯到伤口了吗?”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转过身来,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扶他躺下。
她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半个月多以前,她家里遭贼,他抱她倒床上以后,不就是这样,也给她垫了一个枕头,扶她躺下。
他也曾细心地照顾过她,虽然之后并不愉快,但是那一点温暖,她想她或许能记一辈子。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为什么要来还有什么重要的么?是邻里关怀还是真的在意,如今已不值得探究,他现在就在她身边,要求她呆在他身边。
什么都不问,对于宁嗣音来说,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吃个饭被他自己中途打断,再要喂他,他却摇头,“不饿。”
他确实不饿,当时说饿只是为了支开她打个电话,顺便让她做做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至于心思一直在他的伤上面。但她却是花了十二分心思在做,即使只是一碗粥。
闻言,皱眉,小嘴无意识微嘟,好可惜,但是病号最大,好吧。
程子颐当然看到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她正欲将粥端走,程子颐一把将碗抢过去,三下五除二往嘴里一倒,一整碗粥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你慢点呀!”这么急,扯着伤口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已经将碗放在床头,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残留的粥液。
宁嗣音目瞪口呆,“又没人跟你抢!”
语气像是抱怨,心里却是暖暖的,收拾了碗拿出去,嘴角一直挂着笑。
收拾好碗筷,她回到房间里告诉他,她要回自己那边洗个澡,再过来陪他,没等他回答她已经要合上门,程子颐在里面叫她,“音音。”
脚步顿住,身体都有些僵硬,只为一个称呼。
“啊,怎么啦?”重新打开门,笑盈盈。
“不要过去了。”
“我就过去洗个澡,马上过来。”他的依赖令她有些不舍。
“你不是可以穿我的么?”他忽然眼神炯炯地盯着她的眼睛。
宁嗣音这下子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想起自己失败的色.诱,脸顿时就黑了,“可是......”文胸和小裤.......
“你上一次没有拿走。”
轰的一声,她感觉她的脑袋要炸了,上一次,回去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把晾晒在阳台的小裤拿走,还有她那件临时买的娃娃款睡裙,因为要先去工程院取钥匙,也不好塞在包里,后来也没想起来。
可是,他居然没有扔掉?
还给她收了?
这下子程子颐见证了她的脸由白到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左边最下层,我的旁边。”
程子颐躺在床上,淡定地补刀。
宁嗣音“砰”的一声关上门,在客厅暴走。
洗好澡她熟门熟路地从衣橱里拿了备用被子,准备在沙发上铺床睡,程子颐看她折腾了大半夜没看明白,“你在忙什么?”
“铺床睡啊,卧室门我待会儿就不关了,你有事就叫我。”
说得好像能叫醒一样。
程子颐眉头紧锁,说话声调都冷了一度,“你确定!”
他忽然的冷淡她摸不知道头脑,“我睡觉也不会打呼噜,很乖……”
“宁嗣音!”呼和的声调,音量也有些大,她怔住,抱着被子愣怔地看着他。怎么这个人,受了伤还中气十足的?
“过来。”见她像是吓到了,他的声调明显降下来,语气带着诱哄。
她抱着被子,像个球一样,慢吞吞地走到床边。
“上来。”
疑惑,“什么?”
“到我身边来。”
目瞪口呆,“一起睡?”
要不要那么直接,要不要发展那么迅速,虽然她有心,但是眼前这个病号显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难道他要在一起第一天就把她给......
她想入非非,眼神已经泄露了所有的心事,因为她不仅目光灼灼,而且视线准确地停留在他掩藏在被子底下的某个部位。
伸手,直接将她扯过来,有被子的缓冲她被这么一扯也没有撞到床角,但姿势——因为不安全感导致她的手已经放开了抱在怀里的被子,现在一只手被他的手抓着,另一手准确无误地停在了他的......小腹往下三寸。
隔着被子,她似乎感觉,那个小东西,动了一下。
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看着面色瞬间黑下来的程子颐,“你好像已经不正常了。”
你的小兄弟不正常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可以想象程子颐满头黑线的样子,所以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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