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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这样想,我不要凌隽坐牢,我要他好好的。
妈妈走过来拥抱了我,我没有哭,反而安慰她:“我和凌隽已经离婚了,他的事连累不到我。”
要是凌隽知道我说这话,不知道会不会寒心到要将我掐死。
“但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傻丫头,你对凌隽动真情了。”妈妈说。
本来是准备忍住不哭的,但妈妈这话一说出来,我还是忍不住哭了,一直都憋着,这会在妈妈怀里,我的委屈终于再也藏不住。
“妈,我想救他,他和我离婚,将我推开,是为了不连累我,他给了我两亿五千万,保证我和孩子一生无忧。”我说。
“可是听说他的罪名不轻,你一个女子,怎么救得了他?”妈妈说。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试试,我总觉得他是被人算计的,他不是坏人。”我说。
“可是你不是说他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还要对他如此的眷恋?”妈妈说。
“妈,感情的事,是不讲理的,你问我为什么,我哪里知道。”我说。
“这倒也是,只是他犯的是大事,恐怕不那么容易弄得出来,咱们孤儿寡母,能帮的也很有限。”妈妈说。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在我嫁给凌隽之前,咱们家和凌家有什么恩怨吗?”我问。
妈妈一愣,“怎么会忽然这么问?”
“那有吗?”我追问。
“没有啊,以前我们都不认识凌隽的,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齐氏和凌氏经营的不两只行业,而且行业差别较大,没有什么合作的空间,也不存在竞争关系,加上凌隽一向神秘,所以和我们一向齐家没有什么往来,更谈不上什么恩怨了。”妈妈说。
“是么?也就是说,咱们家以前和凌隽没什么交集?”我又问。
妈妈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如果我们家和他有交集,那我们也不会把他当老头了。”
妈妈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将邹兴跟我说的爸爸曾经害死过凌隽前女友的事说给妈妈听,那些事也只是邹兴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据,甚至都没有得到凌隽证实,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我听凌隽的一个手下说凌隽以前和咱们家有些恩怨,所以凌隽才那么恨我,当然了,这只是一个下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确定。”我说。
“应该不可能吧,你爸创立齐氏企业,在商场上搏杀,当然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但我们是做日化的,凌氏主要做金融投资,和我们没什么冲突啊,怎么可能会得罪他?”妈妈说。
妈妈以为我说的恩怨,是指生意上的事,我还是不敢说是害死凌隽女友的事,我怕说出来吓着妈妈。
“没有就算了,可能是谣传吧,现在是多事之秋,各种谣传也多,不用当真。”这话我是安慰妈妈,也是安慰我自己。
“你如果真想救凌隽,那你就放手去做,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妈妈说。
“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得把事情弄清楚再说,我好像能做的就是只有给他找一个最好的律师为他辩护。”我说。
这时门铃响起,我打开门,进来的是二叔和三叔。也真是巧,每次都遇上他俩。
二叔看到我在,脸上有些不自然,我嫁人换得了齐氏企业的复活,但他好像一直对我都不怎么待见。
“二叔三叔好。”我说。
“是秋荻啊,恭喜你哟。”二叔说。
恭喜?这是从何说起来?我丈夫被抓了,竟然恭喜我?
“二叔,你这是讽刺我么?孩子那么小,凌隽就被抓了,你还要恭喜我?”我不客气地说。
“就是因为他被抓了,所以才要恭喜你啊,以前你嫁给他本来也是为了换他注资,现在他被抓了,你就自由了,他在齐氏的资金也不会被撤走了,当然得恭喜你了。”二叔笑着说。
要不是看在他是我长辈,我真想一巴掌给他扇去。
凌隽对我怎么样先不说,但他对齐氏企业来说那是绝对的恩人,如果没有他注资,那齐氏早就垮了,二叔和三叔现在也不可能再以董事的身份继续风光。现在凌隽折了,他们不但不表示同情,竟然还幸灾乐祸,真是无耻。
“二叔,我不是物品,我嫁给了凌隽,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我们都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的,现在我的丈夫进去了,你却说恭喜我,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残忍了,人可以无义,但不能无耻。”我冷冷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二叔不悦了。
“秋荻,你不能这样说你二叔。”妈妈也赶紧说。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不管凌隽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救了齐氏这是事实吧?现在就算是不帮他,也没必要这样幸灾乐祸吧?如果没有他,那齐氏恐怕早就成为过去了,还有那么多的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么?”我说。
这话说得有些重,二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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