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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桐进宫的时候,奉恩候夫人来了国公府,许氏与大姑娘陪着她说话。
“可是把嫂子你盼来了。”许氏亲密的挽住侯夫人,“你不来便少有人陪我说话,也是怪闷的。”
姑嫂二人分坐在炕桌两侧,白令瑶便独坐一旁木椅上,照例端着个花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绣嫁妆。
“不是有大姐么,她眼瞧着就要嫁了,母女俩不知有多少贴心话要说,你还嫌闷。”
“舅母快别提了,母亲嫌我们小孩子家不懂家事,哪里比得上舅母您知她的心。”
“我就喜欢大姐这个爽利脾气。”侯夫人指着白令瑶对许氏道,“哪像我那两个丫头上不得台面,只会在家里瞎嚷嚷,出了门子就成了闷嘴葫芦。”
“嫂子快别夸她了,心里有话也不知道藏着,这么个大咧咧的脾气去了婆家,可不是要嫌我们家娇惯女儿,还有她吃苦的时候呢。”
侯夫人笑道:“妹子还不知足,谁不夸你有儿女运,大哥大姐就不必说了,二哥三姐一对龙凤宝贝,几个庶子庶女也是没话说,如今连令桐都已然像模像样,你还有甚可求的,再求也就是求媳妇了吧。”
许氏一愣,嫂子今儿突然登门,还频频说起儿女之事是何用意,又特意提了令桐,可是有甚想法不成。
“权哥到底还小,他父亲不欲着急与他说亲,倒是嫂子你该抓紧物色一个,家里事多,是该娶个新妇帮衬你一二,你我姑嫂俩也能多说说话。”
侯夫人莞尔一笑,她今儿来是有用意在的,自她知晓那日侯府之事始末,便对令桐起了一些心思。她事后询问过许如清的想法,崔家那个自不必提,连她自己也打消了念头,倒是说起他与令桐在后园见面的事,那小子罕见的讳莫如深,竟也没有一味否认,她这个当娘的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但俩人年岁差的有些大,也不知国公爷愿不愿意,再者对令桐,她还要再观望几次,毕竟年纪小心性不稳,有些事眼下也说不好。是以她今儿也就只为探个口风,但方才瞧她家小姑子的反应的确是不太自然,想来隔着三丫头提四丫头是令她有些不愈,侯夫人心中了然便也没再继续说起令桐。
“如清自来主意大,好多事我这个当娘的也是插不上嘴,他如今一门心思读书理家,也不知开没开窍呢,那日我就打趣他一句,那小子居然臊的像个姑娘似的,可见还是个孩子。”
“不是我夸自家侄儿,如清这孩子是比他爹强的多,国公爷也直夸他是个好苗子呢,我自小看他长大,早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疼,闲时还与国公爷说道呢,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做亲也是美事一桩,倒是国公爷说我们家的女儿资质平平,还怕配不上如清。”
“国公爷也是抬举他,他就是太老实规矩些,我都嫌他闷,倒是大姐权哥这性子我喜欢,说起来怎么只有大姐在,令珂呢,可是上学去了?”
“不曾去上学,今儿皇后招令桐进宫,就索性一起放了假,她这会怕是找别的小姐妹玩去了。”提起令珂,许氏脸上也有了笑意,只是对自己大嫂的用意就更有些吃不准了。
皇后招她进宫?侯夫人心里一顿,莫非皇后那也存了什么想法不成,看来令桐这事还不宜拖太久,只要如清点了头,她就要抓紧上门来提亲了。
许如清当然不知道自家母亲已然开始为他的亲事做了打算,他这会正陪着才出宫的令桐慢悠悠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呢。
实则也不是他们故意走这样慢,实在是前面的太子与白令权的步伐太慢,他们跟在后面的也不好走太快。太子每次出宫喜好步行,是以他们回府也就习惯了自己走路,可今儿太子爷不知又犯了什么别扭,在前头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快步,做的一副边走边赏景的模样,但这条路他们走了不知多少次,有甚景可赏的。
令桐今儿却因为摆平了皇后心里高兴,在后面与许如清有说有笑好不惬意,丝毫不在意速度快慢,瞧那形容还巴不得再慢些。她这说笑声传到前面,冉于飞这心里就像猫挠一样难受,不就是赏了几样破首饰么,真是没见过世面,至于高兴成那副德行。方才与他出宫的时候还一声不吭端庄贤淑,一见到许如清便笑眯眯的打招呼,这是瞧不上他做给他看的么。
白令权走得慢却是在琢磨自家妹子又行了什么好事,虽说赏了东西,可他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底,这一趟鸿门宴,没受罚已然不错,怎么还赏了这么多,可别是在暗示什么才好,他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冉于飞,小声道:“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赏了这么多东西,你去可是听见什么了?”
“没听见!”冉于飞没好气,“我还不知道问谁呢,谁知道她又给母后灌了什么*汤,倒把母后哄的团团转,不仅赏了东西,居然还叫我跑腿送她回家,我这还好多功课呢。”
“得了吧你。”白令权也是不给他面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么,你最是巴不得出宫的,做功课?别让我笑话你了,我妹子进宫一趟,我们一家人担心了一整天,你代皇后跑趟腿怎么了,去我们家示一示好,功劳还不都记在你头上了。”
冉于飞闷声,听着后面越来越小的说话声,一张脸拉成了驴脸,就不能大点声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不能让他们听见的。
“喂,表哥。”令桐凑到许如清身旁小声道,“李掌柜的事可是摆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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