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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于飞正在经历人生中最折磨的时刻。细软温凉的触感若有似无的游走于腰间,如春风嫩柳摇曳,又如临渊雷鸣般战栗,明明只是轻轻点点的抚摸,可那密密麻麻的激荡之感从脚底直冲发梢,若非他将脸埋在床上,他真想大叫一声。
“唔……”他到底没忍住,还是闷出一声,这回是疼的。
“你再忍一下啊,乖……”
令桐不自觉的就拿出长姐的姿态哄他,冉于飞更郁闷了。他屁股夹紧全身紧绷,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与疼痛,两种滋味相互交织,他就要心肝迸出筋脉爆裂了。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再这样紧张刺激过,包括将来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咳咳……确切的说不是同一种刺激。他自小就不喜欢被人触碰,生母早逝,父亲又指望不上,从幼年就养成这样一副敏感别扭的性子,偏偏还逞强爱面子,便是有个伤病疼痛的多半也是忍着。生平头一次被用强,还是如此坦诚直接的触碰,他能不震撼么,能不激荡么,能不……疼么!
“你行不行啊!”冉于飞快哭了,他原本是要怒吼一声,可是他一张脸埋在被褥中,瓮声瓮气的夹杂一丝哭腔,怎么听都像是怨念四起,欲求不满。
“好了好了,就这样还逞强,早说出来不就没事了,要是挨到明天起了淤肿看你又如何。”令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冉于飞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还像模像样的继续摸骨。从远处看,一个趴在床上全身紧绷,还不时闷吼一声,一个仰首闭目,手指在那人衣袂间摸索,怎么看怎么香艳。
德宝只从门缝里描了一眼便淡定的移开了眼,方才听见里头茶杯落地,他以为两人吵闹动了手脚,便欲推门而入,不想正瞧见自家爷被白姑娘放倒在床的场面。他发誓他当时就移开了眼睛,是后来忍不住又偷看的,经过上次的惊吓,德宝的承受力明显提高,爷如今还小,等再过几年,更羞人的场面还有呢,他作为贴身心腹的内侍,福利自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到这里,他方才偷瞄的那点负罪感立马消散,腰背一挺,小眼一眯,继续当起了门神。
“德公公,崔小姐过来了。”一个小太监对德宝附耳道,惊的他立刻瞪大了眼。
“什么!”德宝小跑到癜外瞧看,果然见崔秀英款款而来,崔绣樱手里端个托盘莲步轻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德宝不敢怠慢,又返回去趴在门边对里头的冉于飞道:“爷,崔姑娘正朝这边来呢,您看……”
屋内二人同时一惊,令桐还好些,冉于飞却是惊吓过度,噌的一声翻起身,但他忘了令桐邪恶的小手还在他后腰摸索,这一翻身不要紧,那只该死的手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滑到了前方,他只觉的某个部位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别的滋味,总之用他所有的人生阅历都无法形容。
但是他再不经事也有男女之分的敏感,随随便便被一个女娃摸了不该碰的地方,便是脸皮再厚也端不住了,只见他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两眼死死的盯住罪魁祸首。偏罪魁祸首还无知无觉没事人一样,傻愣愣的冲他眨眼,冉于飞再也忍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那只罪恶之手临退出之前又该死的蹭了一下,冉于飞逃也似的跳出老远,边喘气边抚平他那频受刺激的心肝。
其实方才不过一瞬而已,令桐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手碰到了什么地方,事后见他这幅反应虽也明白过来,可当时真是不知道,谁让他起的那样突然。
不过这会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崔绣樱就要过来了,令桐还没处躲呢,这要是被撞个正着可就全露馅了。
“可有地方躲么?”令桐四下打量寻找藏身之处,可是圣上的寝宫讲究一个空旷明了,若尽是犄角旮旯的能藏人,安全就没了保障。“算了,还是继续躲在被子里闷着吧。”
令桐一时也没了注意,这会门是出不去了,躲又没处躲,可不是只能藏被子里头了。倒是冉于飞眼珠子一转,跑到床头暗格中掏出一件衣服来扔给令桐,“快换上它。”
两人倒也颇有默契,令桐毫没犹豫的套在身上,冉于飞一边帮她收拾一边给她戴了顶帽子,令桐也不问因由,危急处反而互相信任起来。
外面德宝也很有眼色,拦在门外对崔绣樱道:“不知崔姑娘过来所谓何事?”
崔绣樱对德宝十分客气,“是太后姑姑吩咐我过来给圣上送药来的,不知圣上可方便?”
德宝故意清了清嗓门一本正经道:“原来是太后娘娘派您来的,圣上正在换衣服呢,还请崔姑娘稍等片刻,”
崔绣樱一听便有些着急,“听闻圣上受了伤,他跟前没个人伺候怎么能方便呢。”说话间就要往里走,却被德宝拦下,“我说崔姑娘,您看您这不是难为德宝呢,圣上速来不喜人扰,您这…不太好吧。”
“何人在外喧哗?”冉于飞应景的大声问了一句,崔绣樱立时止住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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