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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际飘渺,仙雾袅绕。
白色,依然是白色。
沉寂,依然是沉寂。
此刻,天空中正下着一种雪,白色,圆球状,松仁大小。
而在雪中,正缓缓地走着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雪看上去很笨重,却飞舞得极为轻盈,落在他的头发上,顷刻与之浑为一体。
这是一袭泼墨般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腰间,唯有前额处有些零乱,却更显灵动。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刺耳难听的叫声,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黑影迅速地从天而降,紧接着,又缓缓地飞了起来,离他越来越近。
“原来是鹫在叼食它的猎物。”
这样想着,白衣男子继续朝前走去。
但是走了几步后,他便突然停了下来,右手一抬,冲那秃鹫一挥,一声哀号,秃鹫和那口中的猎物便先后掉了下来。
紧接着,又是一道白光挥过,原来是那男子用衣袖包裹住了它们,这才使之缓缓地落到了地上。
“鹫不食活物,怎能由你来坏了规矩,回吧。”白衣男子对着那秃鹫说道,话音一落,那秃鹫低吟了一声,似是懂了,跌撞着悬空盘旋了几下,随即飞去。
“倒是你,小家伙,差点被当成死物食去,气息这样弱,差点让我看走眼。既然是人类,就该本分点,不该到处乱跑。”白衣男子缓缓走向那猎物。
原来那雪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个小孩儿,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的污垢在雪的映衬下更加明显,男子伸手撩了撩她脸上的头发,小孩梦中惊醒般地抖了抖身子,机警地看着男子,一双大眼甚是明亮。
男子顺势伸手前去,想要拉她起来,谁知,那小孩根本不领情,从地上爬起来就开跑。谁料,刚一起身,便又跌倒在地。
“这么小就学会逞强。”白衣男子冷冷地说道,随后走到小孩身旁,轻轻地撩开她腿上的破布,里面竟是块碗大般腐烂的肉。
小孩咧了咧嘴,许是有些疼痛,但却并未叫出声来,只是不知男子用意的她,正欲挣脱,此时,却见那男子皱皱眉,强行用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顿时,小孩不禁打了个激灵,不一会,男子用手摁住的地方便缓缓冒出了白气,一看,那肉竟然消除了腐烂,只剩下了些许红肿。
跟着,那男子便转身走了开去,几步之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孩子,随即上前轻松地将她拎了起来,大步地向前走去。
这时,小孩方才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挣扎着,“你干什么!你是谁!你快放我下来!”嗓音听起来十分脆嫩,和那一身污秽完全不搭。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大步向前,小孩挣扎喊叫了半天后,不知是发现不管怎样都是徒劳,还是因为过度的疲惫,居然趴在男子的肩头上睡着了。
良久,一个声音终于似忍不住地问道:“始祖当初可没说,让我载着你到处找吃的!”
可以听得出来,这个声音背后的主人,是何等地生气。
“是啊,我知道啊,做行脚之便嘛。可如今就剩我俩相依为命了,所以,莫莫,你不用跟我客气啊!”一个声音笑嘻嘻地说道,此人便正是大地神使言乐,而那生气的声音自然来自麒麟莫问。
莫问火冒三丈地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彩衣男子,大声问道:“莫莫?什么时候从小鬼变成莫莫了?!”
“看吧,我说你喜欢小鬼这称呼,你还非得跟我矜持!”言乐悠闲地躺在地上,晃悠着二郎腿。
“你……好吧,那客气一说又从何而来?”莫问气呼呼地问道,自从当日被始祖赠给了言乐后,自己便跟着言乐四处云游,一晃就是几百年过去了,可也没见言乐做过什么正事,倒是找起吃的来还挺在行的。
唉,始祖是不是眼花了,怎么会找到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啊?
莫问又一次捶心自问。
言乐继续笑嘻嘻地说道:“是啊,虽然始祖只让你做行脚之便,可我是那么冷漠的人吗,你放心,只要我有吃的,就有你的一份,莫莫。”
莫问龇了龇牙,有这么曲解意思的吗?
“……好吧,”莫问深深吸了口气,问道:“那么,请问神使,且不说我们为何在这里偷偷观看那两人,就说现在吧,他们人也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原来,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地一片荒芜,终年积雪,人世间到处是天寒地冻。
而四方,则是东为深海,西为大漠,南方多怪,北方极寒。
“天地间,唯有四象平,方可万物生。”
这话,自从当日与盘古分别后,言乐便一直在思考着,这也算是他每日寻找美食之外,最重要的事情了。
但是,几百年过去了,如今的他,还是没能参透。
罢了,眼看着这天地间,风雪肆虐越来越严重,所以言乐就一门心思地想着,还是先找出能控制这狂风暴雪之人再说吧。
可就在前不久的某日,刚吃完东西后的言乐,无聊之至,掐指算着玩,居然发现了在这大陆的东部,似有生机之象。
生机?呀,定会有很多美食啊!
想到这里,言乐立刻动身前往东部,可刚行至此,便突见一小孩被秃鹫所叼,就在他想出手相救之时,却被一白衣男子抢了先。
而紧跟着,言乐便对那白衣男子为小孩疗伤的法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水系法术?
有意思,有意思!
言乐眯起了眼睛,嘴角忍不住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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